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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他终于意识到了久违的贞Cao危机,下意识疯狂向前爬去想要脱离那人的控制,却没料到这个动作反而更方便了罪魁祸首两把扯下他的裤子。
凉凉的下半身终于激得张浚榆忍不住破口大骂:“艹你他妈看清楚啊!老子是男的啊!没有逼!不能Cao!”
“没有?”
他终于第一次听见了那少年的声音,清清淡淡,却因为迷惑充斥着满满的迷茫,离得实在太近,气音中包含的灼热吐息着实让他耳后一红。
张浚榆却根本不敢理会耳后的异常,刚听清那人的回应,就像抱起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充满了求生欲地挣扎道:“对对对没有!男的和女的那才是茶壶配茶盖,绝配!男的和男的那叫什么啊,叫变态!哥们你肯定会是变态对吧!再说男的有什么好艹的啊对吧,还是女的好,香香软软,要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都不敢跟你说一个不字!”
“哥们哥们,行行好!放了我呗!真的,我真的不好艹!硬邦邦的!咬一口牙齿都能全磕掉的那种!”
身后作乱的手却完全没有被他的话干扰到。
晾在空气里的屁股瓣,终是覆上了一只手,轻柔却又不容质疑地向一旁扒开,露出娇嫩的会Yin,那个敏感的地方果不其然地随即传来一阵阵轻却难耐的瘙痒,像是有指尖在上头不时地搔刮。
他不会他妈地真在奇怪那地方怎么会没有小花吧?
张浚榆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猜想恶心到了:“草他妈别碰了别碰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真没逼!你行行好要草逼找女人去行吗!只有变态才会想着草男人的屁眼!”
“屁?”
张浚榆还来不及感慨那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少年,哪怕说着这种yIn秽的字眼也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就遭当头一暴喝,那只在他会Yin间作乱的指尖,突然戳了戳他的菊花。
“是,这里吗?”
这种危险部位一被触碰,张浚榆就像一只一戳就爆的河豚,立马有了反应:“靠靠靠!你再敢碰试试!”
?
然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话反而帮助那少年确认了这就是张浚榆口中“屁眼”,那个据说可以Cao的地方。
,?
上句话音还没落,菊花又被轻轻戳了一下。
张浚榆满腔威胁的话卡在了嘴边,只是又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又被手腕上绑着的输ye管限制住,颓然地发现自己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唾ye都浪费掉了。
空气中陷入了一种无力的沉默。
只有少年难耐地扒掉自己的衣服的哐当动静,像是皮带扣撞击上了床沿。
现在的自己真像一条案板上的死鱼。张浚榆忍耐似地闭了闭眼,凉凉自嘲。犹不敢置信自己人生赢家般的发展路线,怎会在重生的第一天遭到了如此重大的打击。
妈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反省了没两秒,一只死命往他屁眼里扣的手指就打断了张浚榆的所有的想法。
草轻点轻点轻点!他在脑海里拼命叫嚷,却咬牙死活控制住自己不真的漏出声来。骨子的镌刻着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完全发不出一点求饶的话来,甚至连不禁撩拨的生理本能都深深奉为耻辱。
安静的医务室显得那点泄露出来的粘稠水声分外明晰。
配合着体内指甲无意间戳弄到软rou的轻微刺痛,张浚榆的脑海中甚至能想象出那只手指在他柔软的深处作恶的情景。
只是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罪恶的思绪按捺下去,那只手指就毫不留恋地退了出去。似乎全然只是为了草草确认一下这地方能不能进,然后接替上来的就是一个灼热的硬物。
张浚榆反而是愣了两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自诩绝世好情人的张总床上从来是温柔体贴,一个前戏总能做个半个小时,直到双方都情谊难耐了,才诱哄着慢慢开发对方全然准备好了的身体。哪里能料到,刚重生就遇上了一个愣头青,才潦草扩张了没两下就准备进入。
肛裂的危机显然超过了面子的重要性,逼得张浚榆不得不挣扎开口。
“Cao你妈的等等”只是半个字还没说完,虚实待发的凶器就骤然冲破了阻力,前进了半截才悄然卡在了中央。
艹!
屮艹芔茻!
撕裂般的疼痛终于制止了张浚榆多余的动作,只能倒吸气将没说完的话咽回后头,耳朵里似乎传来一阵嗡鸣,像渐渐沉没的溺水之人,难以言喻的痛楚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痛.....”
身后应景似地传来了一声不满的嘟囔,几乎停止运转的思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出说话的是那个罪魁祸首的少年。
你一个捅人的还有脸说痛?
张浚榆一口老血差点把自己给噎死,刚一挣扎,却带动起了着体内凶器的动作,反倒增添了一层隐秘的疼痛,但还好还在忍受的范围,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却一个不小心被身后的人抓住了小腿往后带,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