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佩尔布投降后,两虫被分开关押。他不知道苏佩尔布被关到了哪,而他则被关在位于道路尽头的最后一间牢房里。
这是一间矮小Yin冷昏暗的牢房,只有一扇被封的严严实实密不见光的窗户,此外便什么也没有了。整个空间十分昏暗,连空气都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充满着压抑。
刚开始,范宁还想找机会逃跑,可是用来关押他的牢门却打造的十分坚固,足足有一手指粗的Jing铁,还是从外面上锁,撬都撬不开,用来关狮子也足够了。
呵,用得着这么严阵以待吗?把他和那个强悍的不是人的家伙弄反了吧...
Jing神不断被黑暗吞噬,只有从每日牢管的送饭来确定自己关押的时间。
“桀桀桀、吃饭了小婊子。”门外发出恶心的怪笑。
又来了...
听到这声音,范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胃不断的抽搐。但耳边还是传来铁器但哐当作响,铁门下方的狗门被打开,丢进来一碗残羹剩饭。
腐臭难闻的味道充斥着浑浊的空气,让原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识感觉更加难受。
范宁没有理他,喉咙却控制不住的发痒,下意识的断断续续咳嗽起来。金贵惯了的身体,就连在垃圾星都没吃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那一块块发霉的,蠕动的...
呕!
?
沙哑难听的声音桀桀的笑着,“怎么了小可爱,难道是要我进来喂你?”
厚重的铁门被推开,光线射进黑暗里十分刺眼。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光亮,生理盐水沁了出来。范宁下意识抬起手遮住眼,下巴却被一股力道强迫的抬起来。
粗糙的手指放肆地抚上他的脸颊,主人却发出舒服的慰叹:“啧啧啧,老子还从来没有碰过从贵族里出来的婊子,这皮肤真他妈滑。”
长期没有洗澡虽然遮盖了他身上的部分信息素,但是对这些长久饥渴难耐的家伙来说只要是个雄子就能引起他们的强烈性趣了。
“桀桀桀,饿了吗?”牢管捏起一口馊饭,两指捏开范宁的下巴强迫性的塞进去。
“呕!呜呜呜!”舌头不断抗拒,惹的对方愈发兴奋。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细滑软嫩的舌尖在手上把玩。
恶心的东西被塞入喉咙眼,然后被迫吞了下去。生理盐水不断沁出来,没有了武器他只能用手抓住对方的手,试图制止对方残暴的行为。可长期没补充能量的身体哪里抵得过雌虫的力量,他被按在地上为所欲为。
“桀桀桀,真是漂亮!瞧这双shi漉漉的眼睛,不行!老子太兴奋了!”牢管抽回手,就要拔掉对方裤子,没想到这时别在腰间的通讯器却响起来。
“艹!”牢管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接电话。
被放过的范宁躺在地上大喘着气,喉咙不断干呕着,试图把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胃难受的翻滚却始终没有反应。过度饥饿的肠胃即使食物再不合胃口却也不愿意吐出。
黑暗再一次降临把他吞噬的一丝不剩,但范宁却觉得这死寂的黑暗反而让他心安。
每次那个牢管送饭的时候都会这样欺辱他一阵,刚开始他还想用没有被没收的武器揍死对方,但是想了想这是他保命的武器,不能这么快为了一时畅快露出来。
于是他装起了熊,可他妈在这个地方装熊只能每次被欺辱的份,好在对方每次都没敢太过分,似乎在忌惮着什么,但每次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吃点小豆腐。
人渣!
他萎靡不振的神经倒是被那个人渣被气地清醒了些。
苏佩尔布现在被关在哪里了...
他似乎只能指望这个雌虫把自己救出去了,希望他给点力。
不过...今天是他被关进来第几天了?
不记得了...
死气沉沉的黑暗很快把他刚有些Jing神的神经安抚下去,似乎要让他和空气一般死寂。这间牢房常年不见天日,空气里满是鲜血和腐朽的味道,估计死了不少生命。
不要说一个正常人待不了多久就会发疯,连他这个帝国里神经最坚毅的将军都要受不了了。
范宁缩到角落里,尽可能的远离那酸馊发臭的牢饭,眼神空洞的望着面前的黑暗,任由身体被吞噬,而意识之火却倔强的在挣扎,不断的回忆着回忆着...
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冰蓝色的眼眸僵硬的转动起来,眼前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冰天雪地。
那时候苏佩尔布带着他一个累赘雄虫根本逃不掉,没有武器,四面八方还都被敌人包围了。就算用塔杰做盾牌挡在前面,后面也会受到激光枪攻击。
而他的身后就是雄子!
怎么办?!
要怎么脱离这个困境?!
他自己倒是可以逃跑,但是范宁怎么办...
苏佩尔布第一次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不是考虑自己怎么活下去,而是不让自己身后的雄子活下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