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当我竭尽全力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仇恨执念支撑我去这样去做。
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还没活够。
我心里大致知道,人应该还有其他种活法,只是我暂时没能经历。
但我终将经历。
那是对未来某种隐晦而惴惴不安的揣测。我甚至不敢说期待。
但当下,我还沉溺于以常人眼中罪恶的方式去描述生活,倘若它曾以性的形式恩赐给我过一时的快感。
2.
但我知道我可能和大多数人不那么一样。
3.
大多数人?
哈。
4.
我坐在桌前打着盹,面前摊着的练习册上未落一字。忽然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咔哒声。
我一个激灵绷直了身,从后颈到脚尖开始生理性酸软颤抖。
舅舅回来了。
“裘裘,在家里有好好学习吗?”]]?
我把敞开的练习册合上,乖巧地靠过去,用嘴叼住男人领带的结扣处,轻轻往外扯。含含糊糊回道:“我不想学嘛”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手掌扣在我后脑。我头发很长了,扎在脖颈处有些不舒服。但男人不允许我剪掉,他说女孩子留长发才好看。
“不想学习,那你想做什么?”
领带已经被我咬掉,我凑近男人热乎乎的脖子,伸舌舔了上去。皮肤细细小小的疙瘩和舌苔密密地摩擦在一起,那痒意仿佛从我尾椎骨传了上来,腰腹以下的身子都酥在他怀里。
我贴上他耳边,轻轻撕咬他耳廓的脆骨。把黏腻的口水涂在上面。我把他的手扶到我腰眼上,胯骨暗示性蹭着他的小腹,企图让他摸一摸我。
“哦——你想让我Cao啊。”
我的脸可能红了,也可能没红。我感到身体深处一汪热意涌上来,漫了我的四肢,使它们被浸得发软发虚。我像一只求欢的畜生,引着他滚烫的手滑进我的股沟,又顺着那道缝隙往下。他的手指触到我的屁眼,那里正不知羞耻地收缩着,肠道泛起一阵难平的痒意。
“可是我今天工作很累了,没力气Cao你。”
男人不无遗憾地说。伸手拂开我酸软的身子,径自坐到沙发上,张开双臂靠着沙发背,双腿向前大敞着。一副当真累坏了的样子。
我跪在他脚旁,上半身伏在他腿上,右手隔着西裤轻轻揉他已经半勃起的Yinjing,左手伸到我睡裤里面,食指并中指捅进我自己的肛门,就着早就分泌出的shi滑肠ye,拉扯xuerou做扩张。
“舅舅累了,就好好休息裘裘自己来。”
两根手指在肠里捅得颇不尽兴,更深处还空虚地泛着痒,想要更长的东西进来磨一磨。
右手拉开西裤拉链,那条粗黑狰狞的Yinjing便弹了出来,我忍着恶心贴了过去,用脸蹭着那滚烫的大家伙,粗硬的Yin毛扎在我的脸蛋上,一时间鼻尖萦满了猩热的味道。
这味道闻得我头发晕,眼前也开始飘忽,只是身体更燥热了,深处的痒意也不甘寂寞地涌动着。
我舔上那根粗大的Yinjing,侧面青筋环绕,舌头裹着的地方还能感到血管的跳动。顶端马眼处翕翕张张,吐出一点透明腺ye来。黑黑红红的,丑陋不堪,但是能让人爽到哭出来。
我的唇舌费力裹着这根Yinjing,只要一想到一会儿它要插进我的肠子里来给我解痒,我的口水就不由自主地分泌愈多。一边泛呕,一边饥饿。
男人依然靠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作。从我这个角度瞥上去,只看见他Yin翳眼神,似笑非笑。眼角几道不明显的纹路,眉心因为常年紧锁,痕迹很深。
舅舅老了。我想着。]]?
嘴里含着的东西粗大了一圈,又硬又烫,撑得我两腮发酸。把这东西捅进后面去,我会死掉吧。我兴奋得浑身开始发抖。
我提起身子,两腿跨在沙发上人的两侧,扶着舅舅的Yinjing,抖着腿往下坐。
那gui头滑滑地蹭过我的屁眼,左歪右晃,就是坐不进去。我腿泛着酸软,有些力不从心。
“舅舅,舅舅帮帮我帮帮嘛”
我撒着娇凑过去吻男人的鼻尖,吻他眉心的褶皱,吻他鼓胀出青筋的太阳xue,把他的整张脸吻得shi漉漉的,最后来到他刻薄的唇前,含着他的上唇轻轻厮磨。
男人依然西装革履,岿然不动。只是搭着眼皮盯着我,不置一言。
我心里一阵委屈一阵焦急,扭着腰试图减轻那种空虚的瘙痒。我感觉眼里涌上了热意,鼻腔也有点酸。眼睛一眨巴,就流下一行泪来。shishi的整个视线都被糊住,男人也看不清,身下的那根丑陋的rou棒也看不清。心里一急,不管不顾,狠心腰身往下一沉,痛得我有几刹那间失了呼吸,没了意识。
自肛门口传来的痛意攫住我的大脑,我猜可能是又被撕裂了。大肠胀胀的,那Yinjing顶进来,像是一坨被拉出来的屎又被硬生生塞了回去,堵在肛口,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