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夏天,萧君恪,大化学系大三的学生,申请到了哥lun比亚大学的暑研,飞机划过半个地球,萧君恪来到了纽约。
纽约这个城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萧君恪想到了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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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恪有一个秘密,他不喜欢女人,但是他也不敢说他喜欢男人。现实生活中,没有让他心动过的男人。唯一曾激发过他性欲的,是一个叫“.”的美国情色网站视频博主。萧君恪总是翻墙看着他的视频,自慰。
视频里.从未露过脸,说话也是说英语。萧君恪不知道他是不是华人甚至是不是亚洲人,但是在拉丁语系很难发音,所以萧君恪隐隐觉得.应该是姓秦的美籍华人。萧君恪在心里管他叫,秦先生。
视频里有的是高chao控制的,秦先生会把小受绑在椅子上,好看的大手上挤满润滑油,不急不慢地上下撸动着小受的性器。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小受随着秦先生的动作发出难耐的呻yin。快要射的时候,小受会委屈地叫着,“’,.,.”然后秦先生会马上停止撸动,让小受在高chao边缘,难受地在椅子上磨蹭。
这是规矩,如果小受不及时说自己快要射了,然后成功地射了出来的话,秦先生会拿一个振动棒,贴在小受射过之后的gui头上,高chao后刺激,小受会痉挛一般地在椅子上抽出,不停地道歉求饶,但是秦先生只会冷冷地说,“,..”然后就能听到小受乖乖地说着“.”声音带着哭腔。秦先生心情好时,会回一句,“.”心情不好时,会扇上一耳光,再抓着头发把小受的脸拽到自己面前,声音冷酷,“,.”
秦先生有时会玩儿,秦先生的巴掌落在小受白嫩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小受的tunrou颤巍巍晃着,发出闷闷地哼声。有时是板子,有时是鞭子,小受的屁股青青红红,甚至有着紫黑色的血块。
秦先生有时也会Cao人。他让小受躺在床边把腿分开抱住,秦先生站在地板上,粗大的性器顶着小受一张一合的小xue上,大手掐着小受的腰,然后在突然间,狠狠地捅进去全根没入。小受声音凄惨而婉转,秦先生毫不怜惜地贯穿着,顶得小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快要抱不住自己腿的时候,秦先生就会狠狠地扇小受的屁股,然后骂道,“,.”
秦先生声音低沉沙哑,那些无情的居高临下的羞辱,隔着屏幕,萧君恪都觉得腿软。
现在萧君恪终于来到了美国,不必再忍受的缓慢加载速度。萧君恪再一次打开了秦先生的视频主页。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对着视频自慰,而是按照主页里的要求,给秦先生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附上自己的基本情况和遮住脸的照片。萧君恪做了一件二十一年来最疯狂的事情——在陌生的国家向完全陌生的约调。
萧君恪最初的邮件是用英语发的,但是他表明了自己的国籍,还礼貌地询问对方是不是也是华人。果然是的,对方说自己姓秦。于是再后来的邮件就是拿中文交流的了。似乎对方对于他是华人的身份这件事情很满意,他们很快达成了约定。
于是半个月后,萧君恪站在了瓦格纳酒店22层2203房间的门口。他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秦先生寄给他的黑色绣着银色花纹的面具,戴在脸上,然后按响了门铃。几秒钟之后,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带着同款假面舞会式的面具,萧君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男香,木调的,清冽,冷硬。
萧君恪来不及沉缅其中,就听见男人含着淡淡的笑意,“请进。”
声音比视频里真切很多,低沉,淡漠,疏离,是萧君恪梦中的声音。,
萧君恪身高180,并不矮,但是男人更高,萧君恪要微微仰头才能对上他的眼睛。男人狭长的眼睛隐在面具后,目光摄人,萧君恪紧张地低下头躲过男人审视的眼神,慌乱之中目光扫过男人搭在门框上的手,白净修长,指节分明有力,那双无数次他在夜晚渴望能抚摸在自己身上的手。
萧君恪吞了吞口水,迅速移开眼睛,小声地叫了一声,“秦先生。”
男人在萧君恪看不见的面具背后,挑挑眉,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
男人把萧君恪带到了一层客厅的沙发,让他呆在这里等自己。酒店的吊灯没有打开,只有盥洗室和沙发旁边的两处黄光照明。这是一个总统套房,复式,一层是玄关,客厅,卧室和盥洗室,二层是另一个卧室和盥洗室。客厅部分是两层的一个挑空,巨大的落地窗,将纽约的夜景尽收眼下。现在是晚上七点,华灯初上,车水马龙。
纽约是世界经济中心,亮着灯的摩天大楼,玻璃外墙折射出的冷光,远处帝国大厦的尖顶,匆匆奔走的行人,疾驰而过的汽车的尾灯。视野,高度,机遇,金钱,欲望,这座城市里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目的在奔忙着,萧君恪不知道为什么,在第五大道瓦格纳酒店22层的落地窗前,看着纽约繁华的夜景,只感到一种盛大的孤独,要将他吞没。
酒店很幽暗,只有两处暖黄色的光源,萧君恪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