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走了。他带着破碎的爱情梦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市,到华中地区重拾学业。
而汪明则开始了他那yIn秽色情的金丝雀生活。
前几个月,陆永丰忙着泡庞小明星,汪明又对这个金主心存芥蒂,两人虽然早已有了包养关系,但性生活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从他们趁小楚醉倒在洗手间胡搞的那一晚之后,两人的性爱渐入佳境,竟然有一点水ru交融的感觉了。
陆永丰隔几天就要到汪明的“笼子”里过夜,他喜欢把汪明压在卧室的墙上亲吻,接吻是汪明这只小的业务盲区,因为他总把自己表现得太低贱了,以至于在此之前没有多少客人吻过他。
被亲的时候,汪明会很乖巧地张着嘴任由陆永丰攻城略地,舌头小心地迎合着陆永丰的侵入,有时候还会好学地主动模仿对方,用舌尖轻轻戳陆永丰的牙齿,然后和他的舌头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像一个大胆地讨好老师的学生,每一次从陆永丰的吻中学到了什么新东西,就要迫不及待地向陆永丰宣示自己举一反三的能力,两人一来一往的就要亲好久。
陆永丰发现汪明喜欢被亲吻。或者说汪明对一切温柔的前戏都难以抗拒。
这种温柔对待于汪明而言非常陌生,这使他表现得很不习惯,但是身体骗不了人。每当他被粗暴地啃咬揉捏时,汪明总能游刃有余地配合着,发出熟练的、谄媚的呻yin;但如果陆永丰轻轻地亲他的额头,细碎地啄他的脖颈,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爱抚,汪明的身体就会发出一阵阵无措又茫然的轻颤,尴尬羞赧得全身都变得粉扑扑的,好像这样才是在被狠狠欺负一样。
等陆永丰把他的小兔崽子亲吻玩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就会让汪明趴在落地窗上,从后面上他。海景房的窗外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浪涌着卷shi岸上的砂砾。
棉花糖一般慵懒地躺在天幕上的云朵软软的,阳光下金色的沙滩软软的,他的小情人的身体也软软的。
汪明可以轻松地摆出各种动人的姿势,塌腰翘tun,露出完美的曲线和凹陷的腰窝,温顺的小xue被硕大的Yinjing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承受着所有来自陆永丰的cao弄。当陆永丰那傲人的性器顶在敏感处时,xuerou又yIn荡地一缩一缩,而身下的人则发出甜腻的喘息。
他的身体很美妙,又坚强耐Cao;他的床技很熟稔,又大胆放浪。不知道经过多少场性事,才调教出汪明现在这副模样。
但陆永丰从来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都说物以稀为贵,但无论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是身经百战的娼ji,他都从来不缺,因而在他眼里这两者从没有优劣贵贱之分。
最重要的是现在正被他Cao着的人,真的很好Cao。
何况想要看他青涩的样子,再简单不过。
陆永丰将性器顶到深处,然后就着这紧紧相贴的姿势,俯身用shi润的舌头轻轻舔舐汪明的背脊,爱怜的动作使汪明的身体如临大敌般不住哆嗦,身下早已shi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微弱了吐出一股泪珠般的透明粘ye。
汪明趴在透明的玻璃上,依稀能通过反光看见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人那模糊的倒影,陆永丰一手掐着他的tun部,一手揉着他的卷毛,不急不缓地挺着腰在汪明身体里进出,自在又闲适。
都说酒品如人品,实际上床品才如人品。汪明接待过不少衣冠楚楚的斯文人,明明也不缺钱不缺床伴,一旦上了床却如禽兽一般脑子里只有交配的欲望,仪态尽失丑陋不堪。陆永丰虽然花名在外,但和他接待过的色中饿鬼都不一样。
他在悠哉悠哉地享受做爱的过程。
就连身经百战早已麻木的汪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意乱情迷。
海风推着浪花一卷一卷地翻滚着,他也被陆永丰推着一下一下地起伏,快感如chao涌般层层堆叠。海风从敞开的的窗户外拂面而来,带着微咸的盐味和暖意,是春天将到的气息。
无边无际的大海,怎么看也看不到边际,往哪边航行都有路。这样辽阔的景色总让人心胸开朗,似乎困在心里的郁结也能得到纾解。
在水天一色的浩淼波光中,在浪chao般汹涌的性爱中,汪明确实短暂地抛开了许多不好的回忆,只随着陆永丰的节奏,不知疲劳、不分日夜地高chao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