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陆永丰“临幸”的次数增多,两人在生活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摩擦。
比如陆永丰勒令汪明在家不准化妆。
“先说明,”陆永丰穿着松垮垮的浴袍,也不系带,叉着腰在大厅上遛鸟,“我不是歧视化妆,我只是歧视你的化妆技术,你浓妆的样子真是怪吓人的。”
汪明不干了,委屈道:“老板,你质疑我的技术就算了,你不能还质疑我的审美。人家就不喜欢素颜那副样子,我就喜欢妩媚风sao的路线!”
陆永丰打量他一眼,“你要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可以;但是萝卜干跟燕窝鲍鱼各有所爱,那就没必要了啊。”
汪明:“”是不是还要谢谢他将素颜的自己比喻成燕窝鲍鱼呢。
陆永丰捏着他的小脸,汪明刚洗完澡,脸上不着粉黛的样子在灯光下很是动人。陆永丰啧啧地叹道:“你就是傻了吧唧的,要是当初你在韶华不化妆走小楚那样的气质路线,说不定比他都红呢。”
有些美人如文宴扬,更适合浓墨重彩的铺张渲染来点缀他们的潋滟芳姿;而有些美人,修饰反而是累赘,不着粉黛反而能烘托出他们的冰肌玉骨、清丽娇憨。
别的东西不敢说,品鉴美人,陆永丰可是专业的。汪明根本不适合大浓妆,更何况他的化妆技术还那么一言难尽,妆前7分妆后4分不能更多了。
汪明撇撇嘴,“我倒是想艹小楚的人设,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我就一个美则美矣毫无灵魂的花瓶,我艹得来吗。”
陆永丰佯怒要收拾他:“抬杠的时候你倒是牙尖嘴利啊。”
汪明就笑嘻嘻地躲,两人一追一跑,没几下就双双摔在沙发上。
陆永丰压着他,拿手背摩挲汪明的侧脸,汪明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两人便心照不宣地互相脱衣服了。
陆永丰双手肆意地在汪明赤裸的皮肤上摩挲,长了点rou而终于显得匀称的身体娇嫩柔软,揉捏起来手感实在美妙。陆永丰饶有兴味地狎玩着汪明的身体,惹得身下的人呼吸越发急促起来,鼻子里发出微弱又引诱的哼哼声。
汪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双腿大张,挺起胸膛以方便他的金主更好地玩弄自己的ru头和下体。这个动作大胆又放浪,但汪明早就没皮没脸了,甚至yIn荡地自己伸手去开拓后头的小xue。
陆永丰喜欢他的孟浪,因他自身本也是个放诞之人,两人臭味相投,没一会儿就互相撩得彼此都欲火焚身。
陆永丰哄到他耳边,故意用气声询问:“出水了没有?”
汪明点点头,耳朵因情动而铺上一层粉色,陆永丰爱怜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以前汪明一直靠着大量的润滑剂来保持工作顺畅,但是自从陆永丰不知怎么发现他的敏感点之后,汪明的性生活总过得很舒爽,久而久之,现在竟然被陆永丰调教得被逗一逗就shi得不行。
陆永丰温柔地哄他:“自己吃下去,好不好?”
汪明于是搂住他的脖子,甜腻地蹭到他怀里,两人打了个滚位置对调,汪明便一骨碌跨坐在陆永丰大腿上。他用手握住陆永丰那一柱擎天的硬物撸了一下,然后挺起屁股移动到那根巨物的上方,慢腾腾地坐下去一点,经过开拓后微微张开的小xue含住了gui头。
两个人都被激得深深吸了口气。
汪明一边扶着陆永丰的Yinjing,一边加快速度坐了下去,粗长的性器破开隐秘甬道中的嫩rou,一下顶到最深处。
“好吃吗?”陆永丰半躺着,挑了挑汪明的下巴,轻佻地问道。
汪明的声音带着鼻音,又软又沙哑:“好撑啊”
陆永丰一下一下地揉着他的头发,“那你动一动,运动一下就不撑了。”
汪明于是听话地动起来,搂着陆永丰的脖子借力,屁股一上一下地把陆永丰的性器吞吞吐吐,他的喘息听起来软绵绵的好像下一刻就要被Cao到力竭虚脱,但身体又是那么热情用力地讨好着那根巨物。两人交媾处随着他的卖力摆动而发出了暧昧的水声,不多久就泥泞一片。
“好、好大”汪明把头埋在陆永丰颈窝上,失神地呓语着,他假装高chao的时候总爱放声呻yin,但当陆永丰真的把他搞爽了,他反而只会发出小声的、迷茫的哼哼声。
强烈的刺激与胀感令汪明腰肢酸软,他喘息着暂停了动作,蓬松柔软的卷发不停地蹭着陆永丰的脖子,无声地撒起娇来。陆永丰心领神会,托着他的tun部挺动了一下腰,Yinjing瞬间又直直地顶到最末,汪明触电一般地战栗起来,急促地说道:“太深了,唔——”
陆永丰翻身将他压回身下,“贴心”地说道:“你累了,我帮你动好不好?”
汪明乖乖地点头答好,然后任由他把自己两腿打开随意欺负。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明明他是老板,明明他可以命令汪明做任何事,但他总是用商量的、诱哄的语气来对待汪明,汪明在心里替他可惜,为什么长这么帅脾气又那么好的人,偏偏是个不成器的草包呢。
要是他以后争不过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