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跪在转盘上,他的双手带了镣铐,被系在中央的钢管上,身体半裸着,脖子上带了个黑色的项圈。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目不斜视地在他眼部蒙上一条绛红色纱绢,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的老板马上就到。”
汪明眼睛被蒙着,视线一片黑暗。幸好他早就已经习惯黑暗,习惯这一种看不到光的浑浑噩噩。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他一共需要293万,陆永丰之前给了他150万,他自己卖屁股两年存了81万只要他今天晚上能赚到五六十万,那么一切也就结束了。
汪明强撑着一口气,耐心地等待着这场最后的受刑。
他跪在客厅中央,听见不远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有几双皮鞋在大门外踟躇了一下,最终大门被“咚”一声关上,一双皮鞋慢悠悠地在地板上发出行走的声音,像吐着信子的蛇在隐秘地靠近猎物。
哒。
哒。
哒。
脚步声愈发近了,最终,那双皮鞋的声音在汪明背后戛然而止,整座房子忽然安静下来。
汪明听见皮带铁扣被解开的清脆响声,随后布料摩擦,那不知是谁的大老板约莫是抽出了皮带,他还屏息听着,不留神就听见了一声响亮的鞭打声。
汪明后知后觉地才意识是自己的屁股被抽了一下。那人的手法举重若轻,皮带抽在tunrou上声音十分响亮,但汪明自己却不觉得有多么疼。但他仍忍不住额头冒汗,好死不死,这人该不会是个专业的吧?
但那人没有继续鞭打他,皮带落到地上,汪明被人推了一下,狼狈地伏倒在地,双手的镣铐哗啦啦地在钢管上碰撞。
那人一言不发,有些粗暴地捞起他的腰,用力地固定住,硕大的性器抵着汪明的xue口,单刀直入地捅了进去。
汪明闷哼一声,尽管已经提前做了润滑,但这略微野蛮的侵入仍然使他的xuerou感到钝痛。巨大的凶器一下子顶到尽头,没有给汪明喘息的间隙,马上便暴风骤雨般抽插起来。
汪明被撞得几乎要撞到圆盘中央的钢管,他愣了愣,接着便感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慌——是那个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在这里!
汪明既羞愤又难堪,后庭还被那人大力Cao干着,他奋力挣扎起来,双手的镣铐被他弄得铮然作响,却怎么也逃不掉。那人大手一捞,便将左扭右摆想要避开的屁股禁锢住,直直撞到汪明低喊出声。
汪明紧咬着牙,喉头却禁不住开始哽咽起来。
那人将他攥得更紧了,下了些力气挺腰冲撞:“你不是给钱就能Cao吗?既然可以随便被人买,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你挣扎什么?委屈什么?”
汪明眼部的红纱绢紧紧贴在他眼睛处,被泪水晕成血一般的深色。
他哆嗦着,声音嘶哑地说了一声:“陆大少爷,耍人好玩么?”
陆永丰掀起他眼上的纱绢,绑在了汪明半勃的性器上。粉色的rou棒根部摇曳着暗红的轻纱,香艳且动人,陆永丰笑了:“挺好玩的。”
汪明无力地一笑:“你倒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
陆永丰不答他,却用拇指指腹轻轻刮去汪明脸上的泪痕,“你哭什么?”
汪明哆嗦了一下,隔了几秒才轻声说道:“我痛。”
陆永丰微微皱了下眉,将自己的性器撤了出来,“还痛吗?”
汪明点点头,又摇摇头:“心心里痛。”
陆永丰摸了摸他心脏的位置:“哦?原来你的心也会痛的吗?”
汪明想了想,偏过头说道:“你要耍我能不能直接耍,别让中间商赚差价。我一想到韶华收了那么多中介费,我不仅心痛,还rou痛。”
陆永丰:“”合着你是心痛钱呢。
汪明晃了晃镣铐,无力地说道:“陆老板,耍你也耍了,你看到我是何等轻贱了?麻烦你赶快把尾款补给我。”
陆永丰皱眉想了想,忽然道:“等下,你不会以为我是一边故意装穷,一边去韶华买你一晚上吓唬你吧?”
汪明泪眼朦胧的双眼露出一点迷茫的神情。
“不是,你老几啊?我绕了这么一大圈,特意费那么多劲儿来耍你?”陆永丰咋咋呼呼地说道。
汪明在认出自己的“客人”是陆永丰的时候早已难堪得不行,被他这么一说,越发的想马上在世界上消失了。
?
“到底怎么回事?”汪明窘迫地低下了头。
陆永丰看汪明跪得两膝通红,便解开了镣铐,把人抱到了沙发上。
“虽然,的确是我派我的私人侦探去韶华说要找个的别着急瞪我,我是协助扫黄打非小分队去深入诱敌的。”,
汪明:“?”
陆永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最近咱们市的局长是新上台的,正要搞政绩,啊不,正要扫黑除恶呢。像我这种殷实商人,就得当仁不让地协助同志们将韶华不换这种游走在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