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玉,落笔生春。”这是画坛圣手秦如墨对沈珞的评价。
景运末年,沈珞年十五,少年风流,游历江南。兴之所至,绘一枝写意春梅于杭州城外望春楼之上。秦如墨一见,惊为天人,留下这句评语。从此沈三公子落笔生春的名声便在画坛传开了。不过市面上却甚少有沈公子画作流出,导致许多文人墨客只能望着这一枝春梅感叹不已。
也有一些人认为,如沈公子这样的天才人物,不应该早早入朝为官。如若寄情山水,说不得更有一番名垂青史的成就。
只是众人不知道,这早早入朝为官的御前行走沈公子,如今可一点不想作画。
沈珞感觉自己都要把手里的毛笔撸秃了,可又没有摔笔而去的胆子,只能委屈地坐在画案前面,小脸一阵红,不知道脑子里想到了什么。
“沈爱卿可是画不出?”背后传来戏谑的声音,原本正在看折子的陆御书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颇有兴致地看他炸毛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人传话,说沈公子颇有丹青才华,只不过作品太少甚为可惜云云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御书突然来了兴致,在御书房内给自己的小奴准备了一张画案,并指定题目《春宫》。
这这不就是
沈珞红了一张脸。过去他看过不少宫里送来的册子,甚至还觉得饶有兴味。可看是一回事,让自己画这些又是一回事。
而且沈珞怎么会不明白,那个霸道皇帝虽只点明了题目,内心里肯定早就设好了一大堆得分点给自己踩。踩不到不仅要受罚,估计还得重新画,直到完成为止。
沈珞虽然享受被主人支配的生活,却总感觉自己这些年勤学苦练的东西根本经不起老流氓考验。
可无论如何腹诽,沈珞还是得乖乖求饶:“求主人教教珞儿吧。”
“教你”陆御书轻抚着沈珞的脸,“你确定?”
“奴什么都可以做的。”
“每次都是话说的好听,上次是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往孤怀里蹭的?”陆御书捉起脚下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下。
沈珞立刻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挨了这一下,还是因为想起了上次酱酱酿酿的经历。
月华春满,御花园的虫鸣此起彼伏,承光殿内灯火朦胧,空气中漂浮着一丝旖旎的暗香。
“呜”沈珞觉得自己永远猜不到自己的主人有多少种玩法等着自己。他看着面前透亮的水晶铜镜(注1),镜内清晰地映出自己的模样。
红色的绳子从后颈绕出,在胸前几个来回,在身前绑住早已兴奋的小小珞,穿过会Yin部,从后面固定住双手,双腿被固定分开。
沈珞的嘴里绕过一圈绸带让他无法清晰吐字,只能发出模糊的呻yin。
后xue中的缅铃(注2)中药物逐渐融化,让沈珞不由得扭动身体想摆脱空虚的感觉。
沈珞一方面耻于镜中面色chao红的自己,一方面又有些沉溺于身后的欲望。
他到底还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惊扰圣驾招致不满,可不时漏出的细碎呻yin以及轻微扭动的身体无一不是在诱惑那个端坐在龙案前装模作样的君王。
好在君王也是心疼他的。只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双大手就抚在了沈珞的眼上。
“怎么样,珞儿可有看清?”
“呜”沈珞不由得透出一丝委屈。
“呵”陆御书低低的笑了一声,“接下来,珞儿也要看清楚,事后若是不能交出令孤满意的作品,孤就让你再这么看一整夜。”
“呜呜”沈珞感觉身后的欲望牵制了自己大部分的心神,剩余的一丝理智则被那浑厚的嗓音全然占据,早已分不清东西。
陆御书见沈珞欲求不满的模样却是来了兴致,也不着急,慢慢地玩弄着沈珞小xue内的缅铃,用手指顶入,再拉着璎珞往外,再顶入。
“呜呜呜呜”沈珞受到刺激却得不到满足,不由得挤出几滴眼泪来,颇为令人怜惜。
“珞儿,睁眼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美。”
沈珞下意识地听从命令,睁开眼看到自己的样子,羞耻地蜷起了脚趾。可欲望是无法隐藏的,他还是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想着蹭蹭那身后温暖的大手也好。
“啪——”一声清脆,“珞儿这么着急,不再多看看么。”
沈珞闭着眼摇摇头,任由泪水滑落,身子一个劲儿地往身后人身上蹭。
“啧,还是这么娇气。”某帝王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干脆地抽出已经被完全打shi的小玩意儿,自己挺身而入,“睁眼。”
沈珞睁大眼睛,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甚至连身子都有些泛红,与正红色的绳子搭在一起格外妖艳。
他看见自己像一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身后的人气宇轩昂,上身衣衫基本整齐,正在自己身后有规律地动作。而自己全身束缚,只能随着主人的拉拽变化身形。
他看见胸前亮点早已被绳索磨蹭得红肿,下身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