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打了屁股,还被发泄了三次,沈珞走出承光殿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腰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随时随地都可能软掉。
幸好多年习武,有内力傍身。即使这内里和武艺不敢在殿内施展一分一毫,可走出承光殿的沈珞,气息瞬间凌厉了起来。暗处值守的羽林卫见状,也不得不佩服。刚才殿内的动静,别人听不到,他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本来觉得沈公子虽然名满天下,但毕竟是世家公子,有些虚名多少算不得数。可就在沈珞走出承光殿的那一刻,他们才终于知道,沈珞司掌靖安,那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当得起。
沈珞来到位于皇城西的靖安司,两位副指挥使亲自出迎。
这欧阳烈和诸葛谨二人沈珞是早有耳闻。一人足智多谋,一人力能扛鼎。协同管理靖安司多年,深得圣心。
虽然这个圣心指的是先皇的心。陆御书刚登基不久,还谈不上信任与否。只不过从办事的角度讲,此二人是能堪大用的。
可越是能干的人,就越需要管理。自古以来,君王对能臣,莫不是又爱又恨的态度。
这也是陆御书为何将沈珞安排在靖安司的缘故。
天子近臣,进一步可以说是监视,退一步可以说是拉拢,全凭二人自己理解。沈珞镇在这里,陆御书基本就可无忧了。
虽然,沈珞打趣说天子不能如此无条件信任宠臣,多少王朝的衰落都与偏听偏信有关。
可除了换来一顿打之外,还被绑起来草到涕泗横流,哭着认错才算。
总之,秋猎之后,圣旨传到靖安司,沈珞履新。
沈珞后面夹着东西,虽然已经尽力维持自己翩翩公子的仪态,可仍旧逃不过见多识广的诸葛谨的法眼。
外人看来,沈珞行为举止皆与常人无异。但诸葛谨轻功一绝,自然能看出绝顶高手和普通人之间的微妙差别。
诸葛谨知道,这沈珞师从缥缈峰,飘渺步与他的梯云纵可谓是平分秋色。因此,沈珞极力维持的步态,在他眼里却是无法遮掩的。
沈珞与二位副指挥使打过招呼,一转头却看见诸葛谨眼中似有几分压促,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不由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虽然他从来无意隐瞒自己和主人的关系,况且靖安司下有专司陛下安危的羽林卫但第一次被人抓到现场,这种羞耻感还是让他有些难以自持。可圣命难违,主人让他佩戴玉势到晚上,他就只能夹着。
沈珞收了收后xue,努力调整呼吸,假装没有理解诸葛谨的眼神。
“二位副指挥使辛苦了。陛下命我主理靖安司,一应俱务仍因循旧例。具体的调整我会在巡视完毕后一一和二位商讨。”沈珞试着通过谈工作来调整状态。
可欧阳烈这位大老粗早就按捺不住了,那些工作都是他做惯了的。他现在最关注的,莫过于是和这打败过北国皇子的年轻人打一场。
欧阳烈大手一把拍在沈珞肩膀上,沈珞体内的玉势随之一送,让沈珞差点站不稳。
诸葛谨见此,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而欧阳烈完全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我说沈指挥使,工作上的事咱回头再说,我都听你的。眼下我们正要去演武场巡视,不如我们二人比试一场,让我欧阳烈见识见识缥缈峰的绝顶武功,也让那帮小兔崽子开开眼界。”
按理说欧阳烈这样的豪爽性格是沈珞欣赏的类型。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沈珞,却不畏惧在人前讨教,甚至可能还有在将士面前为沈珞立威的意思。
可今天的沈珞觉得自己领不了这个情了。他现如今的状况,若是要和欧阳烈这样的高手过招,恐怕不仅不能立威,可能还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落败。当然了,如果是真的有危险,他自然有别的法子自保,可与人比武过招
正当沈珞迟疑之际,诸葛谨插话了:“今日定好的行程乃是巡查宫城防务,去什么演武场不过我也想见识一番沈将军武功,不知沈将军巡查结束后可有别的安排?”
沈珞聪颖,自然明白诸葛谨是在给自己台阶下:“承蒙二位高看,沈某愧不敢当。不过今日仍由陛下安排的要务,恐不便久留。不如三日后,沈某在演武场与二位讨教几招。”
“如此甚好。”诸葛谨没等欧阳烈开口,先答应下来。
欧阳烈心有不满,却习惯性跟着诸葛谨的思路办事,只得委屈地应下了。
沈珞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这诸葛谨的绝顶聪明虽然让他有些尴尬,却也不是无用。他看到眼前二人的相处模式,不由得觉得有些有趣。
沈珞想起了自己的师父出云子,武功可以说冠绝天下,可从来不敢忤逆逍遥子师叔的意思。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智商碾压吧。
巡查宫防完毕后,沈珞与二位副指挥使道别,便去了御书房。
通常下午的时候,陆御书都会呆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今日沈珞到的时候,不巧正好有几位大臣在御书房中奏事。
沈珞此前曾经想到过,自己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