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瘫倒在地呼哧呼哧大喘气,伊兵站在一旁也在深呼吸,胯下硕大玉柄高高翘着,油光锃亮,微微颤抖。
“赛马,爽不爽?要不要?”伊兵摸了摸赛马的rou缝,赛马菊花一紧,上身撑起来往前趴在沙发上一副被暴雨摧残的娇弱梨花模样。
“伊兵,让我歇会儿啦”赛马转头看到伊兵胯下剑拔弩张的凶器,又爱又恨,说得可怜巴巴。
伊兵可不管赛马装不装我见犹怜,伸手把赛马屁股扶正,毫不迟疑玉柄就捅进了赛马菊花。赛马两手撑在沙发上,双腿跪在榻榻米上,屁股高高撅起,体内被火热大屌刺穿,仰脖就是一声浪嚎。伊兵玉柄进出,Jing实小腹撞击赛马的翘tun啪啪作响,赛马下身rou棒Jing华刚流出来,连轴被干浑身难受,被Cao得凄惨无比。
赛马只觉得后xue根本裹不住伊兵的硕大玉柄,玉柄越涨越大,又烫又硬,简直是烧红烙铁铸成的凶器,把自己体内搅得天翻地覆,苦不堪言。赛马后xue受不了伊兵狂暴的刺激,连连往上爬;从撑着沙发座跪着榻榻米爬到扶着墙跪在沙发座上,伊兵哪会放过赛马,站起身挺着玉柄接着Cao赛马绽放的菊花。赛马哀嚎不断,rou躯往下赖,伊兵转身在沙发上坐正,顺势抱过赛马。赛马等于拿伊兵大腿当沙发垫,坐在伊兵胯上,伊兵的玉柄依旧深深埋在赛马体内,赛马上半身被伊兵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下半身后xue里火热的玉柄肆掠不停,把赛马顶得颠三倒四,要不是伊兵铁箍一般的壮硕手臂赛马早栽倒在榻榻米上。
赛马连连哀求伊兵轻点慢点,伊兵玉柄颤抖,Jing关已松,深吸一口气把赛马放开。赛马一骨碌趴在榻榻米上。伊兵深呼吸几口,玉柄张牙舞爪高耸在赛马面前。赛马伸手去抓伊兵下体,要赶快把伊兵撸出来,免得菊花再被折腾。伊兵哪肯这么放过赛马,把赛马拦腰抱起放在膝盖上。赛马直起上身和伊兵面对面相对,两腿叉开伸在伊兵rou躯两侧,后xue含住伊兵的玉柄坐下,屁股和伊兵下身相接,两个汉子摆出了“观音坐莲”的造型。
伊兵坐在沙发上抱着赛马不带赘rou的腰身,赛马坐在伊兵怀里搂着伊兵壮硕的肩颈,伊兵玉柄完整地没入赛马体内,小腹上的黑森林几乎都缠进了赛马的菊花。赛马后xue被填得满满,xue内敏感和硕大火热的玉柄毫无缝隙地摩擦。伊兵把赛马的上半身靠向自己,伸舌头舔着赛马娇嫩粉红得到ru头,赛马扭动着腰肢yIn叫,胯下rou棒在两个汉子腹肌间摇摆。伊兵玉柄快感越聚越多,Jing关再三被撼动,已是摇摇欲坠。
伊兵一个转身,把赛马侧翻在沙发上。赛马在沙发上平躺,左侧靠里,右腿挂在沙发沿。伊兵抬起赛马的左腿扛在肩膀上,自己Jing壮的rou躯往前压,把赛马的左腿几乎折过来。伊兵涨到几乎爆发的坚挺玉柄在赛马的后xue里猛烈进攻,右手抱着赛马的大腿,左手握着赛马的rou棒疯狂地打着手枪。伊兵手劲儿贼大,赛马满脸不情不愿,哇哇乱叫,赛马右腿乱蹬,两手想护着自己老二,忽听伊兵一声长啸:
“唔啊啊啊啊!唔Cao啊啊啊!唔Cao!”
接连不断的刺激让伊兵Jing关大开,玉柄朱红涨到极致,简直要把伊兵掏空一般,马眼张开激射不停,虽然是第三炮依旧涌泉般的粘稠Jing华把赛马后xue甬道几乎填满,赛马浑身激灵嚎叫都带着哭腔:“伊兵你个坏yIn!不带套!”
伊兵在赛马体内爆射,Jing壮腱子rou全都绷紧隆起,手上动作没停,赛马嗓子都要壕哑了,还不够硬挺的rou棒被伊兵强逼着挤出来几股淡然的稀薄Jingye。伊兵这才罢休,喘息着放开赛马左腿,往前趴在赛马胸膛上,玉柄渐渐软下去,还是牢牢插在赛马的菊花里。
两人呼哧呼哧喘息良久,rou躯上不知何时竟是遍布汗珠,玉柄偃旗息鼓,rou棒早就缩成一团。赛马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儿力气,赶忙把伊兵掀翻下地。
伊兵四仰八叉在榻榻米上摊开,故意调侃赛马:
“呦,爽过就翻脸。上赶着要我Cao,Cao完就嫌我啦?”
赛马愤愤不平:“谁让你射我里面的?”
“这不你要试试药膏效力,爽不爽?”伊兵反问。
赛马“哼“了一声,伊兵好言相劝:“放心,我健康得很,没乱七八糟的毛病。”
“谁知道你到处勾搭”赛马心想,得,自己算是倒贴。
“我可是有女人的,”伊兵一本正经,“嗯,还是多戴套,别用催情的玩意儿。”
这下轮到赛马问了:“咦?伊兵不爽吗?”
伊兵摸着自己静如处子的玉柄:“总觉得哪不对劲”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扯,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榻榻米上,躺着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太累,赛马后xue里满是伊兵的Jing华甚至没顾得上清理,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觉得不对劲儿,伊兵没晨勃,小便有刺痛感,赛马更惨,菊花火辣胀痛,光冲洗后xue就疼得龇牙咧嘴,更别说上大号。
“难怪这药膏这么有效果,原来是杀鸡取卵,把我们一次榨干啊。”伊兵总结得很形象,这药膏就是虎狼之药,前面刺激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