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啥油?啊哈”锡祥硕大的gui头先是一凉,迅速麻痒难耐,钟班长浪叫一声,rou棒上青筋狰狞暴起,颤抖不止,gui头涨得都要发紫。
“赛马弄来的药膏,牛逼吧?”伊兵朝锡祥油光水滑的gui头上哈了一口热气,锡祥长长地呻yin出声,忍不住扭腰顶胯,rou棒直向空中刺去。
现在的锡祥早被伊兵一波又一波刺激得Jing虫上脑,腰胯上下乱拱rou棒矗立只想CaoCaoCao,恨不得干天干云空气。
“妈的!放开老子!鸡巴真他妈痒啊!老子要狠狠Cao你个狗日的!”锡祥欲火焚身,无奈双臂被金属环锁着,只能两脚乱蹬,硕大rou棒甩来甩去,拼命想找东西蹭gui头。
伊兵没去抓锡祥的rou棒,大手抚上锡祥壮阔的胸膛玩弄着锡祥胸前硬梆梆的紫葡萄干,光是如此锡祥就是鼻息渐重,胸膛起伏,整个rou躯仿佛火炉一点就要炸。
“快了马上班长大人忍住别自己撸啊,洗干净在里面房间床上等你”伊兵在锡祥耳边轻声笑语,“班长,我可怕你动作太大鸡巴折了,记得扣上两人绑一块儿”
“你他妈给我等着,Cao你妈都不认识!”锡祥两眼放光,全部身心从里到外都被伊兵撩拨得兴致高昂,天塌下来都管不了,就要干爆伊兵的菊花。
伊兵给锡祥解开一只手的锁,哈哈一笑,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房间里。锡祥一把没捞住,手举着半天强自忍耐不去抓自己饥渴难耐的rou棒;脑子里全是Jingrou男伊兵的Jing壮rou躯,锡祥一只手解另一只手的束缚费了半天劲儿。
锡祥rou棒上麻痒之感愈发强烈,翻了个身要爬起来,gui头在地毯长毛上掠过,微小的刺激就让锡祥老二yIn水四溢,滴在长毛毯上,锡祥喘着粗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都忍到现在了,坚决不能射,要射就射在伊兵屁眼里!
钟班长颤颤巍巍站起身,红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大步流星撞开房间大门,房间挺大,还有阳台,貌似对着泳池。房间里灯都没开,借着阳台透进来的亮光,锡祥清楚地看到房间大床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汉子。
“这造型,就等着我来Cao!sao货!”锡祥心中笑骂,挺着rou棒跳上床,往汉子屁眼一摸,碰到个硬疙瘩,回手一拽抽出刚刚见过的假阳具。
锡祥手指往后xue里一探,满是油滑,非常顺畅,锡祥心中一动,这好像就是抹在自己gui头上的药膏,伊兵这臭小子会玩儿,这两下合在一起岂不是欲仙欲死!
锡祥兴奋至极,抬起汉子双腿一声嘶吼,硕大rou棒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Cao!爽!干死你个sao货!”压抑良久的欲望瞬间爆发,锡祥的rou棒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全身rou躯快感鼓荡,下一秒就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插穿刺。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锡祥身下的汉子嘴里似乎含了什么东西,不说话不叫喊,只是发出雄性的低吼。
锡祥越战越勇,腰胯上了马达,火力十足,下身撞击啪啪啪啪雨打芭蕉一般密集。被干的汉子显然支撑不住,拼命往后撤,两手推在锡祥壮硕的胸肌上;锡祥哪里肯让,两手往下一摸两具rou躯都套着伊兵之前显摆过的皮内裤,锡祥一身腱子rou趴在汉子赤裸rou躯上,欲火煎熬下居然手指灵活把两人的皮扣扣在一起。
两个汉子现在下身绑在一块儿,除非锡祥rou棒软掉想出都出不来,锡祥抱紧下身Jing壮汉子,屁股耸动磨盘般旋转,rou棒和后xuerou壁摩擦让药膏充分贴合,rou棒的挺进和后xue的蠕动交织在一起,恍若催情的药膏对汉子前后都有刺激,各种刺激叠加在一起,让锡祥完全沉迷于雄躯rou欲,健硕rou身遍布细密汗珠,浑身滚烫即将火山爆发。
“Cao你妈!老子要干死你个sao货!啊!Cao!”锡祥爽到极致,喘息不止,嘴里不管不顾。
锡祥身下汉子挣扎得更厉害,嘴里呜呜愈发急促像是要断气,两手要做什么被锡祥双臂紧紧钳制动弹不得,无奈之下汉子头槌撞在锡祥鼻梁上。锡祥吃痛,rou棒定在后xue里岿然不动,上身抬起,稍稍清醒一些:
“Cao!伊兵你他妈敢撞老子!”
身下汉子嗓子里发出一声杀猪般哀嚎,两手拼命把嘴巴里的东西扒拉下来,带着哭腔放声嘶吼:
“钟锡祥!我日你姥姥!”
伴随这一嗓子,汉子后xue一紧把锡祥rou棒紧紧夹住;钟班长可顾不上爽,就要爆发的健硕rou躯硬生生石化,冷汗直冒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声音他妈是阮塞马!
房间里灯光瞬间大亮,锡祥惊恐万状地和身下刚刚翻云覆雨还没到决堤的汉子对上眼,一脸弱柳扶风像是被强jian一样的正是别墅的主人富帅赛马;赛马呼哧呼哧喘气,脸上表情不知是爽还是羞总之是一脸想死;两个汉子忽然同时看向阳台,一个赤裸Jing壮的汉子在阳台上打开了房间灯光的开关,正是Jingrou男伊兵。
“Cao你妈!”锡祥和赛马异口同声,两个互相看不上的汉子鬼使神差上了床,锡祥的rou棒还捅在赛马的菊花里,下身被皮扣绑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班长大人真是生猛,我光听都硬了。”伊兵胯下玉柄一柱擎天,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