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篱虚弱的睁眼,入目是华丽的圆形帐顶,流苏纱幔层层叠叠,不知身在何处。
“醒了。”低沉的声线,熟悉的嗓音。
一偏头,是黙朝炎放大的脸,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俊美得过分,让人无法直视。
习惯的运转真气,气海却全然空荡,一丝灵力也无。
“我这是怎么了?”
黙朝炎撩起他一缕头发,“你替我挡下的,是沙虺的陷灵术,中了此招者妖力会逐渐溃散无法凝聚,与常人无异。”
清篱闭了闭眼,“可有化解之法?”
黙朝炎梳弄着长发,道:“除非杀了沙虺。他自毁内丹保命,一身修炼全数废尽,现今气息难寻,不知去向。”
清篱没有说话,手上却暗自用力,狠狠攥着身下被褥。
沉默良久,黙朝炎若有所思,突然问道:“你为何要替我挡下?”
清篱似乎不想回答,“现在谈这个没什么意义。”
黙朝炎神色一凛,一个翻身压到他身上,面对面逼视。
“放心,不管沙虺逃到天涯海角,我绝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让你恢复的。”
他认真的神情有些陌生,清篱眼神闪了闪,岔开话头,“如果是你中了此术会怎样?”
“我身上有双重妖力,陷灵术最多吸走一重,我仍可行动自如。”
清篱自嘲一笑,“那我真是救人不成反害己。”
黙朝炎低头,在他唇上轻柔一吻,再次问:“为什么要替我挡?你不是一直挺讨厌我?”
“谁说我讨厌”清篱脸上浮现些薄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根本没想太多,不由自主就”想到什么,陡然噤声。
“不由自主”尾音消散于唇间,黙朝炎的舌头探入,滑进温热口腔里舔吻。
清篱搂紧他,心中却有个不安的声音询问着,你们这算什么?
算,什么呢?
一战之后,黙朝炎对外宣称暂时休养,实则每日与清篱一起研究如何破解陷灵术。说是研究,免不得最后又滚到床笫间颠鸾倒凤,再趁机输送些妖力,以防清篱过分衰弱。
好在清篱修为净纯,多日下来,已能逐渐聚气,可沙虺仍一点消息也无。
清篱也不着急,专心突破吐纳之法。
是夜。
风炎山的星晖殿在月华下熠熠生辉。
这几日黙朝炎不知忙什么去了极少现身,清篱天天呆在星晖殿中实在无聊。
知道现在的身体没法跑太远,可他生来喜欢新鲜热闹,宫殿里伺候的小妖又像被灌了迷魂药般木讷。
有些烦躁的靠在窗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窗棂,眼神直直的盯着山下的灯火辉煌,意识早不知神游到何方了。
“看什么呢。”被一道声音拉回现实,黙朝炎从背后圈住他,循着他目光望去。
“没什么,无聊而已。”清篱懒洋洋回答。
黙朝炎轻笑,下身隔着衣物蹭了蹭,暗示性十足的问:“几日不见,想我了没?”
清篱嘟囔道:“谁想了”
黙朝炎的手不规矩的朝裤中摸去,揉了揉前面软垂的东西,尖牙小力啃着耳垂。
“你只有做舒服了才坦率。”
说罢揉弄着那处,直到亵裤撑起一块,嘴上也没闲着,扯开衣物一路咬到肩头,留下一排排暧昧齿痕。
清篱扶着窗棂,tun部翘起贴紧他下身,双腿自然岔开任他动作,鼻间发出舒服的轻哼。
灵巧手指把前面揉得硬了,又滑到xue口附近,在缝隙外围打着圈,不一会那块布料就shi了一片。
隔靴搔痒不够尽兴,潜入裤中先握着柱体上下套弄,蹭了一手滑ye,再往下一探,缝隙处更是一塌糊涂。
一次性塞了两根手指进那高热甬道,清篱张开腿,微微下坐,吞得更深。
黙朝炎发现他意图,“都这样了还说不想。”
清篱早食髓知味,再不避忌,微微偏头有些恼怒的瞥他一眼,“那你还不进来。”
黙朝炎勾起嘴角,与他缠绵亲吻,一拉绳结露出大半个tun部,再撩起下袍将粗大性器掏出来,摸索几下,从后面顶了进去。
那shi软小口一吃到想要的东西,牵引收缩着越含越深,清篱喉中溢出几声舒爽的轻哼,小腹温温热热,热ye满溢而出,晶莹体ye顺着腿根下滑。
黙朝炎箍着他髋部,时轻时重地冲撞,回回都往里面那处敏感地撞,磨得清篱双腿发软,快站不住只好靠着身后躯体。
两人身上衣物俱在,谁又料得到在衣衫长袍的遮掩下,他们深深契合,追寻着最本能最原始的快乐。
撞击的频率加快,清篱捏着窗棂的指节都泛了白,喘息声越来越大。
黙朝炎粗喘着,还嫌不够一般到他耳边说,“叫得再大声点,让整个星晖殿都听到”
手上套弄的力道更大了些,清篱身前的欲望忍不住去了。
前端的高chao引来内壁的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