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段家大宅,他听到段云风叫自己的儿子玉筑宝宝,就好羡慕,段先生一定是一个好温柔的人。他曾经,也是“宝宝”呢。
可惜,现在已经不是了,连自己的姓名都没有,只是一个“垃圾”。他做错了什么呢,他惟一做错的就是太贱了,以为他可以看自己一眼,以为破镜还能重圆。自作多情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段云风没说话,安静地把他放到床上,平静无波地问:“下面怎么了?”
虽然他没什么表情,可是陆元白却觉得好安心,他笑了笑,“有点疼。”也许是曾经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如今也能大方地说出来了。
“帮你上药?”他依然礼貌。
“”陆元白看着段云风,他的眼睛很干净,他于是笑着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脱裤子的时候遭到了阻碍,他下身疼得他不敢动,段云风于是把他的腿提起来,轻轻褪去他的裤子。那可怜的地方便映入他的眼里:Yin唇带着血丝肿大着,Yin蒂更是肿成一大颗,缩不回去,就这么嘟在肿得挤在一起的Yin唇上,Yinxue、后xue上交错着鞭痕,从两个洞口断开,里面rou挤rou。尽管如此惨烈,却没有破皮,可见施鞭的人是有分寸的,并且不是新手。
“会有点疼,忍一下。”
陆元白点点头,屁股一动不敢动。然而药擦上去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挣扎,“呜疼”那个地方就像被虫子咬了一样,火辣辣的痛灼烧着。
段云风放开他的两条腿,让他的腿呈型,在他的面前张开,他坐在床上,依然斯文有礼,“伤得有点重,所以会疼一点。”
手下不停地在被打得发热的Yin唇上涂抹,他的手上的药膏,沾在Yin唇上,很快就融化了,把Yin唇弄得shi漉漉亮晶晶的,显得更是肥厚肿大。段云风面容依然祥和平静,似乎没什么能扰乱他的思绪。
抹到肿大的Yin蒂的时候,陆元白狠狠地抖了一下,最敏感的地方疼痛最是剧烈,他一下子惨叫出声,呜咽着,张着嘴吸气,眼睛大大地睁着,眼角流下大滴大滴的泪水。
“宝宝,别哭。”轻柔的声音传来,陆云白像被定住了一样,一时间似乎连脑子都停止了转动,他咬着嘴,呜咽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都咬出血来。
他哭得浑身都在颤抖,段云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他泪shi的大眼睛,认真说:“乖宝宝是不能哭的。”
“嗯”陆元白咬紧牙,忍住眼泪,闭着眼睛抽抽,要听话才是乖宝宝,他会听话的。
“但是哭了的宝宝可以得到安慰,”段云风笑着说,“只要宝宝说的要求,我都会帮他做到。”
闻言,陆元白睁开泪眼,咧开嘴笑:“宝宝好幸福。”
可是,他不是宝宝。
接下来的上药,他一直很安静,只有身体时不时因为疼痛而颤抖着。段云风仔仔细细地将他的两个洞口抹了药,将一管药全抹了,陆元白下身亮晶晶的,有时会因为疼痛而露出些许红rou,但他面不改色,似乎对他而言是一件平常的事情罢了。
“等一会儿药吸收了,再穿裤子。”段云风洗了洗手,对陆元白说道。
陆元白点点头,睁开因为忍耐疼痛而一直闭着的眼睛,看着云淡风轻的男人,“谢谢你,段先生。”
段云风点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这么看着他敞着腿躺在大床上。
等到药吸收了,陆元白从床上爬起来,段云风将他的裤子递给他,还是有点疼,但是下面清清凉凉的,已经好多了,他慢慢地把内裤穿上,白色的内裤包着他挺翘丰满的tun部,两条长腿匀称笔直,线条完美。然而很快就看不到了,长腿被裤子包裹了起来。
“谢谢你,段先生。”陆元白朝段云风鞠了一躬,衷心地感谢他,让他来这里上药,还满足他的愿望。
“不客气。”段云风站在他面前,看到他因为鞠躬而露出的一点洁白脖颈,以及大衣口袋里的——领带。
陆元白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岳司南还没有回来。他随意地洗了把脸,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着闭上了眼睛。
岳司南进来的时候,他还没睡着,对方打开灯,他被晃得眯起了眼,“你怎么这么晚?”
“我这么晚不好吗?”
“你什么意思?”他听出了对方的话里夹带着深意。
“楼上好玩吗?”岳司南脸沉沉地盯着他,他回到房间没看到人,想着是不是走错房间了,一时着急得不行,生怕他吃亏,便急着去找人。
然而好不容易找了林老,看了这一层的监控,他看到他醉酒了摇摇晃晃地在走廊里走,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男人,监控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看到对方高大的身材,他快摔倒了,男人两大步上去将人抱在怀里,他在监控里看着他依赖地环着对方的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还蹭了蹭,醉酒了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说明他们曾经有过很亲密的关系。然后男人抱着他上了楼。
他不可能去找林老查每一层的监控,这里住着的人非富即贵,他也不可能因此失了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