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荒唐,以岳司南赔礼道歉,并不顾陆元白的挣扎把人抱到浴室里里外外洗干净,再当夜安排专车把人安全送回家结束。因为陆元白不想看到他,并宣布他们的关系到此结束,他是无论如何要走,岳司南怕把人气出个好歹,只得叫高时来把人送回去。
然后陆元白没有再接过他的电话,就算岳司南追到他公司,追到他的家门口,他也没有看他一眼。岳司南苦笑着看他把门关上,实在没有办法了,两个人的协议也只是口头上而已,并没有什么合同。自作孽,不可活。
他是从一个朋友那里知道陆元白的。朋友去自家医院看病,男人,莫名其妙胸变大了,医生给他检查了,唏嘘道:“几年前有一个双性人来过医院检查身体,现在居然有男人的胸能长这么大,也不奇怪了。”医院保密性很强,所以总是有很多隐秘的事情,医生看到自家少东悲催的样子,便随口用别人的例子安慰他。
只是在一次聚会上,他看着岳司南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就跟他提了一句,没想到岳司南很感兴趣,便不道德地将陆元白的资料给了他。一切都是那么巧,陆元白手下的艺人正在争取他的公司的剧本。
陆元白当时能答应,也是出乎他的意料。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关系结束得这么快。陆元白走得很潇洒,没有一丝留恋,他却迷上了他的滋味。
陆元白刚过了几天的清净日子,岳司南这几天没有再来sao扰他了,他乐得轻松,反正楚歌的剧本已经到手,管他岳司南要做什么。
然而这天他下班,走到小区外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人跟着他,他回过头去,只看到暗黑的夜色和亮着的小超市。他迟疑地继续走,终于要开门的时候,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更强烈了,他猛地转过头来,只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那里,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的心猛地跳动起来,又很快沉寂下去,他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开了门,走进去,关门。然而男人的大手抵着门,陆元白推不动,黝黑的杏眼抬起来,平静地看着盯着他的男人,“你有事?”
“来要回我的领带。”
“你走错地方了,”陆元白抿着嘴,要去把男人抵着门的手拉下来,却被对方反手握住,他挣脱不开,用脚去踢男人,对方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踢,直到他踢够了,气喘吁吁地说:“你走错地方了,这里是我家。”
“你也配有家?”男人冷冷地说。
陆元白却如同被万箭穿心般痛苦,他的心脏缩在一起,表情痛苦,“我,我为什么不配呢?”
“别装模作样,”男人不为所动,英俊的面孔如遍布寒霜,捏着他手腕的手像要把他捏碎,“不知道他在天之灵,会不会恨你。”
陆元白怔住,恨我?会啊,恨我没有勇气去找他。
男人冷哼一身,甩开他的手,他的手顿时砸在门板上,疼得他白了脸,皱着眉头眼泪侵袭而来,却被他生生忍住,喃喃道:“你为什么从来不相信我呢?”
“你不配。”男人说,“也请你不要自甘堕落,做给谁看呢?”他捏着陆元白的下巴,那双杏眼里有疼出来的泪水,嘴唇倔强地抿着,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觉得一阵烦躁,将人甩在门上,大步离开了。
陆元白在地板上坐了很久,直到身体都被冻僵了,才爬到沙发上抱着腿坐着。他盯着黑夜看了会儿,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过了很久,才有小声的哭泣声传来。
从小时候,父母出事,他在孤儿院被领养之后,就是一个人守着自己的秘密,除了他的爸爸妈妈,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体是雌雄同体,包括养父母。尽管被领养了,可是他的心却还在流浪。
陆元白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个家,他用自己的努力买了房子。岳司南送的东西他都没有要过,那时候尽管有赌气的成分,可是也是那时候才觉得原来自己一直在原地,他觉得好累了,是时候走出来了,不管用什么方式。
原来现在还在原地呢。
陆元白被人按在豪华大床上扒光了,白皙的身子与暗色的床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有些害羞地捂着脸,却被趴在身上的人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个遍,白皙的胸膛上粉色的两点,往下是柔韧的腰肢,可爱的肚脐眼,然后是稀疏浅色的毛发,因为害羞而微微颤抖的Yinjing,娇嫩粉色紧闭的花唇,下面还沁出了透明的ye体,流过粉色的褶皱。
“宝宝,你好美。”男人身材修长健美,一身腱子rou,恰到好处又充满了力量,人鱼线勾出性感的沟,他的声音沙哑,胯下性器肿大狰狞。
“别别说”陆元白小声地请求,被说得更紧张了,花xue也收缩着流出了更多的ye体,男人伏下身去,轻轻啄吻了那饱满的花唇一下,舌头舔向花xue口,将透明的ye体舔进自己嘴里,吃得啧啧作响。
“嗯嗯”陆元白扭动着身体,下身如同过电一样,他脚踩在床上,小腹平坦白皙,想让屁股朝上,躲开男人作恶的嘴,却被男人按住双腿,更大地打开了身体。
陆元白缩着屁股,被舔得浑身发麻,他的手插进男人乌黑浓密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