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濮禅狞笑着走过来,扑到陆元白身上,揭开被子,陆元白推着他的肩膀,然而这个男人跟块石头一样,完全推不动,他去扯他的耳朵,把人耳朵扯得通红也没有放手。
濮禅拿下他的手,把人翻过来,一把扒下他的裤子。他身上穿的是医院的病服,应该是管则远给他换的。
“你干什么?你凭什么脱我裤子!”他捂着屁股回过头来,拿头去撞濮禅,“砰”地一声,把自己撞得头晕,濮禅也被他撞得生疼,看他捂着额头,又去拉他的手,想看他把自己撞得怎么样了,然而陆元白又猛地撞上来,他只得捏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唔”
濮禅有点怀念地舔舐着他的口腔,冷不丁被他咬了一口,顿时痛呼一声,然而他却没有退出来,到是吻得更深,两个人的口腔都是血腥味。
“谁准你亲我?”陆元白梗着脖子,怒瞪着身后的人。
濮禅危险地盯了他一眼,把他盯得正心虚的时候,猛地掰开他的两腿,那白皙圆润的tun部顿时暴露了出来,两个xue口都紧紧闭着,很干燥。
“啊!你是不是有病!”
“还以为你真的这么放荡。”他听不出情绪地说道,“闹得所有人都知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体是什么状况吗?”
“关你什么事,”陆元白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光屁股,拍开他的手,“我怎么都不关你的事。你看不惯我为什么要管我。”
濮禅没说话,只是站起身,说道:“把汤喝了。”
“我不喝你的汤,你拿走。”陆元白翻了个身对着他。
“你不喝我就从你下面灌上去,”濮禅说,“你知道我说到做到,正好这里是医院,你想要什么型号的导管都有。”
“你!”陆元白一个翻身坐起来,气得胸口起伏,感觉头更痛了,“拿过来!”
濮禅把保温杯打开,倒出还很热的鸡汤,倒了满满一碗,递到陆元白面前,陆元白看着面前香气扑鼻的汤,以及濮禅修长的手指,双手把汤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然后把碗递过去,倒头就想盖被子。
“坐起来,刚喝完不可以躺着。”
陆元白装作没听到,蒙头不语。濮禅又凉凉地说,“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陆元白不耐烦地爬起来坐着,“你管天管地为什么要管我?你是我什么人?”
濮禅没说话,自顾自地收拾好保温杯,推门离开了。
正遇到小护士来查房,两个小护士走进来时恨不得把头伸到外面去,“好帅啊!”
“腿好长!”
陆元白无语地看着两个一脸羞红的女人,看什么看,又不是你们家的。
楚歌上来的时候,正遇到管则远,管则远换了身衣服,戴着口罩,但两人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还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两人一齐进去的时候,陆元白正被气得肝疼,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给你洗樱桃。”楚歌说。
管则远没事干,看他嘴边还有点油星子,伸手给他抹去,“你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陆元白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干脆把眼睛闭上。管则远刚跟着他的时候多乖啊,说什么都听,让他往东他不会往西,乖得跟小狗崽一样。后来这狗长大了,学会干坏事了。
只是陆元白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第一次要干的坏事竟然是想起来就生气,他睁开眼睛瞪了管则远一眼,管则远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但病人最大,他不跟他计较。
“起来吃点樱桃。”楚歌把樱桃拿出来,朝陆元白说道。
本来陆元白确实是不想吃,但人家都拿来了,他只能爬起来,“很好吃,谢谢你。”
管则远也伸手拿了几颗,“厉害啊,哪里来的?”
“朋友送的。”楚歌并没有多说。
陆元白要找纸巾将籽吐到纸巾上,管则远却把手伸到他面前,“我帮你。”
“不用,你怎么这么恶心?”陆元白以前没发现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管则远嘻嘻笑道:“不恶心。”
楚歌挑了挑眉,管则远和陆元白的关系比他想的要亲密,原本他还以为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过节。他给陆元白抽了纸巾,陆元白朝他点头致谢,“你也吃呀。”
陆元白对他还是很客气,虽然当时签了他,还给了很多资源,但他们的关系却只是像工作伙伴一样。
楚歌第二天要继续拍戏,所以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管则远则赖到陆元白身边,想跟他挤一张床,陆元白不愿意,他就死皮赖脸地把人一把搂住,长腿隔着被子搭在陆元白身上,“我也很困好不好。”
“你回去睡!”
“不,你生病了,我得守着你。”
陆元白被他压得,正想用尽全身力气将人掀翻的时候,病房门又被打开了,几双眼睛面面相觑。
岳司南看着在床上嬉闹的两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