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陵,”前桌的两个人一同转过来,其中一个问,“你和棠宁是不是分手了?”
棠宁不在他们格外大胆,连她的私事都敢打听,还是向另一位当事人。
俞陵淡淡道:“没有。”他不喜欢他们这种行为。
两名前桌对视一眼,表示怀疑,“可是她不读书了,不是因为你吗?”
“谁说她不读书了?”俞陵猛地合上面前的课本,她不过是三天没来学校。
“晟情啊,他不是帮棠宁管店面的吗,他说的还有假?学校都传遍了。”
俞陵抿嘴不说话,表情有些难形容,两名前桌自以为了然,转回身去悄悄讨论,看样子是俞陵单方面被甩了,居然连女大佬不读书了都不知道,真惨。不过,他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胸口起伏的幅度比平时大,俞陵不知道学校在传什么,他也没兴趣,他只知道要想求证只有找棠宁,别人再怎么传,都可以是假的。可是他的反应出卖了自己,他没想过棠宁会“不读书了”,
这意味着什么,他内心深处明了,却逃避着不去想。
他必须给棠宁打电话。
放学回家母亲问了他一个相同的问题,她是依据棠宁到他们家楼下的次数判断的,开学以来,她没见到棠宁坐儿子的自行车。
俞陵的回答是一样的,母亲不信,她说:“你是第一次谈感情,不要太执着,她家境和我们不同,本来就不合适,分了是好事。”
俞陵的心情更差了,有种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分手,他却蒙在鼓里的感觉,可前几天他生病,她还叫司机送他回家。
他不可能会错意。
吃过饭,他给棠宁打电话,听着电话平稳的“嘟嘟”声,他想的却是在美食城地下车库棠宁对他说的话:我们已经结束了,我那天说得够清楚了,是你自己不信。我现在没有对不起你,你不要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她那是在演戏,他为她辩驳了一句,又默默提醒自己等会儿的语气不要那么“兴师问罪”。
“喂……”棠宁过了很久才接起电话,声音还有点哑。
“你……怎么了?”俞陵听到她在喘,忽然想起白天教室的春梦,梦里她用黏黏的手牵他,他怀疑过,又否定了,这会儿他的怀疑又因为她的喘息声冒上来,她是不是在家……
“没事,有事就说!”糖糖十分暴躁,俞陵猜对了,她的确在自慰,要命的发情期又来了。
按照她前几天的计划,她在等俞陵的这通电话,她还设想自己要慢吞吞接起电话,表现出不是那么着急的样子,等俞陵问自己怎么不去上学,然后她就可以冷漠高傲地告诉他:他们分手了,
她上学的意义已经没有了,她再也不想做什么作业。
她不打算再给他们创造相处的机会,她在学着转变,用一种更高级的形式代替身体力行,用西辞的话说,就是让对方主动滚过来。她要俞陵主动。
可是这该死的发情期说来就来,她的计划被打乱了。抑制剂对她来说只起生理作用,身体的热度下去了,却不起心里作用。她想去找俞陵,和他做爱,她就是想要得不行!
房间里,糖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腿间的粉rou带着水光,三根手指插在粉rou里不停搅动。
俞陵的电话过来她原本不想接的,可一想到他的声音她又忍不住,自己弄总是差点感觉。
“这几天怎么没来学校?”
俞陵的语调不急不缓,糖糖在脑中勾勒出他赤裸的模样,加快了手速。
明明一脸冷清,胯下的东西翘那么高做什么,骗子唔,大宝贝,大宝贝再插得深一点,插坏了也没关系……
“……不读了。”她没法说长句,怕露馅,只能皱着眉头压住呻yin,快速打发他。
有了俞陵的声音花xue明显兴奋了,汁水一波一波的,感觉涌上来,她开始痉挛,身体忍不住缩成一团。
“为什么不读了?”俞陵没听出不对劲,他急了,前桌的话在印证。
“……赚钱。”
嗯——要到了,要到了!再快点!不行,手好酸……俞陵!!!
她娇气地想停手,想俞陵替她继续,让她舒服,可潜意识里又知道俞陵是不在的,她只有靠自己。
手机被扔到一边,她两手齐上,一手揉着鼓鼓的rou粒,一手在xue里来回,粉rou和汁水不停被带出来,细腰跟着轻摆。
得到答案的俞陵默然,他本来想回到学校他们的关系会慢慢好转的,毕竟每天要在一起十几个小时,可现在棠宁不读书了,他一时没想通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办,沉默中,电话那头的呻yin兜不住了,一个压抑的“嗯”字拉了老长。
俞陵眉头一皱,“你在自慰?”
床单被喷shi了一小块,糖糖瘫在床上喘,没有回答。
和在学校自慰一比,在家自慰正常得多,俞陵能确定,也接受这种行为。他忽然想到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