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贱兮兮的模样,沈芝华恨不得把他那孽根一脚踩断,又嫌弃脏了自己的脚。
况且,体内阵阵热流上涌,他真的分不出Jing力去教训这个蠢玩意儿了,心脏超乎寻常的怦怦狂跳,浑身的血ye都往脸上倒流冲击,令他双颊涨红。
很可惜顾垂庭看不到红着脸的沈芝华,此刻的他没有了高高在上犹如神祗般的疏离感,水润的凤眸水光潋滟,娇怯怯的让人心生怜惜,当真美艳不可方物。
“沈先生——”顾垂庭又叫道,视觉的消失令他有些不习惯,他无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起来灵活得很的猩红的舌头,在他嘴唇上留下一圈水渍。
“闭”沈芝华瞳孔一缩,这个字在沈芝华的喉腔里憋了半天也没能完整的吐出来,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喑哑得几乎听不到,越想抑制,身体和思想反而更往那方面靠,几瞬之间,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了,汹涌的情欲翻涌,连同底下那可耻的女xue也有些shi润了。
他不得不放平又岔开双腿,以免挤压到中间敏感的两个地方,情难自禁的喘了口气,整个人已经软得滩进了沙发里。
澎湃的滔天欲火铺天盖地席卷上来,沈芝华挨了半天,不敌,再无招架之力,身体饱胀到一碰就要流水一般,他抑制不住的轻轻哼了出来。
顾垂庭又看不见,而且沈先生不让他说话,他也就闭嘴了,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可是他那根驴玩意儿的反应却真实得很,近距离听到沈芝华的呻yin给了他莫大的刺激,那抑扬顿挫的饱含快乐的声音像是长了手脚似的,顺着他的耳道往里爬,穿过耳膜,正中红心,瞬间,他鸡巴爆涨,硬生生又肿了一圈。
沈芝华眼前水雾迷蒙,整个人粉蒸蒸的,对方看不见自己的窘态令他的不爽少了一点,可是一想到他所有的声音都会被这个人听到,就有一种禁忌,隐秘的说不清的感觉,身前的男根不仅没软,反而更硬了。
脑海里乱作一团,身体和他的思绪似乎是分开的,只想要快乐的部位sao痒难耐,趋使着他的双手去抚摸那里。
“唔嗯”压抑的呻yin从红唇间逸出,动听得顾垂庭鸡巴发抖,这样威武的大家伙,抖也抖得非常气势雄浑,看起来非常凶猛令人害怕。
“嗯嗯哈你把你驴玩意儿给我捆上碍眼”白皙的手指熟练的钻进裤子里撸动,沈芝华从欲望泥沼中剥离的一丝神智,令他觉得眼睛都要被那丑东西刺瞎了。
顾垂庭却激动得很,声音都带着颤,连连应声,仿佛得了莫大的恩赐,又摸出一根黑色布带,摸索着将大rou棒从头到尾捆了个结实,不让它出来碍沈芝华的眼,咧着嘴角,梨涡深深的,“沈先生,您看这样可以吗?”
沈芝华四周宛若包上了一层水膜,所有声音都远远的听不真切,身体里的欲火蓬勃蔓延,烧得他手下越来越快,揉搓得越来越狠,粉色的rou棒已经被撸成了鲜红色,还是汹涌的欲望却没有得到满足,纷纷往下面的另一个出口钻。
原本当着这个疯子的面,沈芝华忍不住做出抚摸阳具的举动已经是百年难遇了,可是现下掩在裤头的下半部分,那张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花xue,正在发洪水般往外汩汩的淌水,外Yin充血得发肿,被裤子一摩擦,更是要命的又痒又涨,比起能被手抚慰的rou棒,那里经常被它的主人忽略,最多只是扒开揉揉上面的小豆子,现在,连小豆子都没得到手指,yInrou们都积极的抗议蠕动,xuerou簇拥着xuerou,将一波波的Yin水往外挤,sao痒得快要将人逼疯了。
“啊”沈芝华哀叹似的低yin一声,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颤,受情欲感染的Yin道开始扩张,腔道内部比平常更加宽了不少,也就更是空虚难受,天性的、天生的,需要着什么,能将这里的空间填满的东西。
沈芝华红透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跪在地上的男人,那被黑色布带捆着的大鸡巴,雌xue立刻猛的一缩,生生又涌出一泡水来,似乎在说,对,就是那个,就是要那个!
沈芝华双目涣散,盯着那比自己大两倍不止的大鸡巴,不受控制的舔了下嘴唇。
到底是吃什么长的?怎么会这么大?和自己的一样吗?那么粗,那么丑的家伙,若是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沈芝华倏然一惊,视线像是被烫了一般赶紧转开,心里更是心虚得直打鼓,自己在想着什么东西,果真与这疯驴呆久了,自己也疯了不成。
而且他发现捆上比不捆时的驴屌更加令人难以直视,那顶头渗着的腺ye原本只是水亮一些,现在竟然将布头染shi了,晕开的水痕看起来yIn荡万分。
不去看那驴玩意儿也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视觉冲击直接投射在他饥渴的身体上,小肚子颤抖,浑身开始冒汗,手里的小rou棒涨得通红,沈芝华熟练的在柱体和gui头中间的凹陷,冠状沟处一刮,小rou棒就激动的突突跳动,快感宛若电流噼里啪啦在他脑海里四射,他身置云端,眼前的所有一切都不重要了,令他再分不出神去管。]
“啊嗯嗯哈”一声声悦耳yIn乱的呻yin再也无法掩饰。
顾垂庭挺着鸡巴,喉结不停的滚动,手紧紧捏成拳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