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月的时候进行了第二学年的体检,余樊发现长高了,从入学时的173变成了178,先前宿舍里最矮的就是他了,现在好了,至少没有矮得太明显。
老叔前段时间蹬腿了,余樊心里大约清楚老叔没有死,只是也老老实实地跟着老叔的朋友去办了过户,那是个打扮很体面的中年男人,余樊和他一起乘电梯时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电梯的光面像镜子一样照出男人微红的眼睛。余樊心想,老叔看着窝囊,竟然有这么体面的情人,又想着,自己蹬腿的时候,也会有人为自己哭红了眼睛吗?
晚上余樊和那人一起吃了顿饭,选的是很合适的中档餐厅,过程中一直没让余樊感觉到不舒服,那个叔叔走之前给了余樊一张名片,说余樊有事的话可以来找他。
余樊看见名片上写着职业和姓名,男人姓唐,是开律所的合伙人之一。原来是大律师啊。
老叔好像没有别的亲属了,没有治丧,这夜余樊去老叔屋里睡一夜,就当是守灵了。
已经是十点多了,这片商业区下班后就彻底安静,大厦的某几间亮着灯,这几栋老房子却都黑了灯,他忍不住怀疑,除了老叔之外真的有人在这里住吗。
走在楼房间的小巷里,余樊却听见前面的脚步声,跌跌撞撞的,拐过这个拐角,他停住了步子。
深夜的小巷里,一个模样清瘦的人扶着墙边朝余樊这边慢慢走着,是个小男生,那人面色chao红,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明明是个男性,却穿着女高中生的校服裙装,胸部微微鼓起,小屁股扭得很欢畅,短裙底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月光明亮,隐约看到大腿内侧的水光。
寂静的环境,让余樊能听见他的喘息声,和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余樊眼睛盯着那男孩不动。
那男生已经被菊xue里的按摩棒插得浑身酸软,短裙下面穿着穿戴式的飞机杯,后面又被按摩棒不停地插着,中间的会Yin也被丁字裤上的几颗小球摩擦着。他每走一步,都同时被三个地方刺激着,这样的快感刺激,能坚持站着都已经耗尽了他的意志。
“嗯、啊……哈啊……啊……”他的裙子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纯棉的面料变得半透明,贴在男生的身体上,透出隐约的rou色,他终于无力地顺着墙瘫坐在地,手伸进裆下抓住电动按摩棒的根部抽送起来,发出压抑的呻yin声。
余樊冷眼旁观着,看着体力早已耗尽的男孩勉强抽送几次之后就动不了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燕南,也没想到燕南会是个单身的性瘾患者。
人们常常认为性瘾患者对社会稳定有害,这些病人在青春期到来之前与常人无异,可是只要初次梦遗后,就立刻会变得yIn荡又没有下限。人们对性瘾患者的态度都很不好,因为他们都是男人,有一部分性瘾患者会注射雌性激素来长出类似女性的外生殖器,有些性瘾患者会下海做鸡,总有传闻说某些地区的流浪汉会捕捉性瘾患者用以泄欲。
他朝着墙边的燕南走过去,问他:“需要帮助吗……”
正沉浸在快感和饥渴肿的燕南,忽然被黑影遮盖, 他勉强看出这是一个熟悉的人,努力睁开迷离失神的眼睛,脑子里一片昏沉,怎么都想不起这是谁,只是凭着本能张开双腿,小xue痉挛了一下,嘴里发出勾人的呻yin。
余樊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阳具掏出,燕南身体里好像又产生了体力,他往前挪着跪到男人的身面,为男人口交起来。
“哈……好大……”
嫩红的小舌舔着嘴,燕南两只手握着男人的阳具,不断用手心包裹套弄着,把gui头含进去嘴里吮吸着发出水声,嘴里不断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余樊的Yinjing在他的口交中慢慢充血勃起,青筋一根一根挣出来,他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变的又粗又硬,忍不住摸着沉甸甸的囊袋,下身已经饥渴的流出许多yInye,他埋头在男人黝黑的Yin毛间,去舔那两丸囊袋,偷偷闻着男人胯下的异味。
“sao货这幺浪,大半夜的在这里自慰,我不来的话你要被谁抓去关着了……”
余樊居高临下地看着燕南,他撅着屁股吞吐着阳具,双腿紧紧夹着不停扭动着,余樊掀开燕南的短裙,看到他屁股上的一片一片水光,握住电动按摩棒的把手,快速抽插起来,那sao浪的后xue里被按摩棒插出一股股yIn水。
燕南嘴里含着东西,含混地呻yin着:“唔……唔……嗯……”舒服地往后挺着屁股,配合着按摩棒的抽插,主动往那个敏感的地方顶去。
“……这幺饥渴……看来只能先那样……”余樊这时发现每抽动一次按摩棒,燕南身前的飞机杯都会猛吸一次,那些小球也会在会Yin上剧烈摩擦一次,会Yin处已经被磨得通红,隐约现出一条缝隙。
看着给自己口交的男孩yIn荡的模样,余樊努力克制自己射Jing的想法,握着燕南的下巴强迫他张嘴,在他嘴里尿起来。
燕南急迫地吞咽着那些尿ye,仍然有很多ye体顺着他的脸滑到衣领内,随着阿摩尼亚味渐渐弥漫,燕南逐渐清醒了,“啊,是你……”他害羞极了,竟然是在医院里见过他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