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温泉店预定了整整两天的行程,虽然一进门就干上了,这耗掉了半个下午,但还是有充足的时间来玩乐。
两人披上浴衣,走出房间去散步,庭院里有简单的枯山水,长长的木制走廊蜿蜒着一直到山上,沿路都有或大或小的屋舍,里面是各不相同的温泉池。
但是客人确实不多。
于小俊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在“叔叔”的陪同下,他吃晚餐时喝掉了半只清酒,少年的脸上布满了红雾,眼神也醉醺醺的。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钟天慈和隔壁桌一个男人交换了眼神。
回到他们定的房间里,于小俊关上门就把男人往隔间里的床上推过去,谁知道这家店是怎么设计的,和式的温泉池旁就是西式的眠室。
酒意有些上头,于小俊躺在床上,恶劣地压着男人的大半边身子,没过多久就传出一点鼾声,天已经快要黑了,昏昏暗暗的时刻。
于小俊被推开,平平放在床上,一张shi润的口把他的Yinjing叼在嘴里吸吮,脑子里一片模糊的少年下意识地按住双腿间毛茸茸的头,胯部往上狂顶一阵。
jian到那人快要缺氧了,差一点就忍不住哼出声来,少年又被困意给席卷,一下子不动了。
只有Yinjing硬硬地指着天。
若是光线再强一点,就很容易看出,为于小俊提供服务的人不是钟天慈。
“小河,sao成这样就不要再强撑了,要做就快点做。”钟天慈跪坐在那人身后,手上拿着一支酒瓶状的东西动作着。
被称作小河的少男抬起上身,妩媚地曳了他一眼,往前膝行两步,那东西从他后xue里恋恋不舍地脱出,扯出一股银丝来。
小河看着这个不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那杆粗硬的长枪抵着他的大腿根,也不知道他在脑子里想了什么,后xue里绞动几下,一股水流滴出来,把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都给浸shi了。
他像是在拉伸小腿后侧的肌rou一样,赤裸的身体向后倒去,手臂撑着床,重心向下压去。
饥渴了很久很久的菊xue接触到热烫的年轻鸡巴,迫不及待地张开嘴要把那东西吞进去,却漏出又一股水来,小河很确信自己听见了恋人的嗤笑声。
shi软的男bi吸住整个gui头,被这特别的感觉震得心里又热又胀,柔韧性超好的年轻男性把腰往下压去,一点一点地吃进更多的Yinjing,被完全充满的感觉,甚至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啊——大鸡巴……真的鸡巴cao进来了……噢……”
足足缓了好一会儿,小河才鼓足了勇气摆起腰来,大腿的肌rou发力,撑起他的身体,不算特别柔软的床给了他足够的支撑,起起落落变得简单,被cao得出乎意料的爽,小河没能克制住自己,越来越快地骑乘起来。
夸张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低低的呻yin越来越粗重,钟天慈跪坐在原处,看着自己的恋人失控一样疯狂地起坐着,听着他的呻yin变了调,动作也越来越快,于是不怀好意地向他靠近。
一阵疯狂地动作,那杆硬棍插得小河前端射出来,粗喘着气要停下时,却忽然被人抓住了肩膀,恋人不知何时到了他身旁,快感里混沌的大脑还没能转过圈来,就被抓着动了起来。
刚高chao过的rouxue又被撞击着,攀升到高峰后自己停下的动作,却被别的人残忍继续着,难以描述的感觉从脊柱中刺中大脑,电击般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大声呻yin起来。
“啊啊哦嗯啊啊啊……”
刺激达到一定的程度,就让人失去语言的能力,小河只能僵着身子,嘴张开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唾ye透明地从被cao到合不上的嘴里流出来。
被干到发昏的那刻,小河脑子里想着:
好爽……
原来被男人cao……是这样的感觉……
要被cao坏了,请继续……
小河轻轻扭动着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烈的快感之后,他感觉到深处羞耻的抽动。
爽到双眼翻白,小河没了力气再撑着,软塌了腰萎靡地坐倒在床上,而于小俊的Yinjing却还是硬着。
艰难忍耐了许久的钟天慈立马补上,骑乘的姿势很容易进得很深,满足的叹息之后,男人就努力地动了起来,那根刚刚插到他男友崩溃的Yinjing,此刻在他的身体里驰骋着,光是这样想象,钟天慈都觉得自己要高chao了。
还没cao多久,忽然腰上多了双手,少年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他说:“sao东西,睡着都被你吸醒了……”
好在是天黑,酒没醒完的少年没发现床脚还有个被cao得神志不清的人,他把钟天慈压倒在床上,老男人两只细瘦的脚被捉住,长枪一下子又猛又狠地扎进深处。
对于于小俊来说,半梦半醒时他们已经做了好一会儿了,这会儿自然不会再有多温情,直接就到了狂野进攻的最后时刻。
然而一直旁观着的老男人却又惊慌又紧张,菊xue紧紧地收拢着,嗯啊啊地轻声叫起痛来。
这声音入了于小俊的耳,可是醉了酒的人放副隔着纱,迷离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