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房客里的这个学生,并不是李君第一次遇到绿帽奴,因他喜欢搞人妻,误打误撞地认识了好几个有这种特殊癖好的男人。这事情说起来实在难听,尤其当人妻自己不情愿时就格外地道德败坏了,于是男人们总得在此之前把家里人洗脑得心甘情愿不可,当然,也有人天生就爱出轨的快感,也不是没有家里老婆玩野了要离婚的,毕竟女人要谁来cao不都是为了舒服,如果外面的人更厉害,那何必非要委屈自己和家里原配的男人凑合呢。
还有更离奇的,绿帽奴跟叫来搞自己老婆的男人搞上了,男人菊花里那个前列腺,可是有快感的地方,君不见有人专门去做肛肠科的指检,为的就是那一样主流性爱所不可以给的快感。
李君恰好就是那个“厉害的人”,可他并不要拆散人家家庭,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搞别人老婆而已,叫离婚的男女上门闹过三两次就老实安分了,他也不是只能搞人妻啊,一个性能力强又有钱的男人何愁搞不到bi?
原来有个屁股很大又算很翘的小男生,叫小兰的,因为爱李君爱得不愿意离开,还打了激素针长了一对ru房来讨好他。但李君身边时时有美艳的女人,小兰很难分得宠爱,李君也很久没见他再凑上来了。
几乎快要把他忘掉的时候,小兰又上门来送炮了。半夜里十点过钟,李君家的破门给他敲响了,三下停两下地,总之很sao情,李君毕竟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也不害怕,直接把门打开了,就看见小兰站在门口,他长风衣的门襟全部敞开着,里面是件揉得要烂了的绸子吊带裙,两颗rou球shishi地挂在胸前,可怜可爱地娇柔做作着,顺着半开的门蹭了进来。
“老板要不要sao母狗的上门服务?很便宜的~”他把胸部紧紧贴在男人粗壮的手臂上扭来扭去地蹭着。
“我没钱,能不能白cao你?”李君掐掐他的ru尖问道。
小兰腿都软了,水一滩地倒在他身上:“嗯啊~大鸡巴快来插sao洞,我给你钱嘛~”他撅着肥tun对着李君,那件要烂不烂的吊带裙缩了上去,露出下面穿的镂空蕾丝三角裤,堪堪兜住tun峰,还死不要脸地露着一小半的tun沟,裆部一小片绸早给yIn水shi透了,被一条细细的带子兜着罢了。
李君伸手去抠他的洞,却摸到一手shi润,小兰sao声sao气地说:“人家插自己都爽不起来了,要大鸡巴快进来搞搞。“于是李君把睡裤往下一扯,就扶着自己的屌捅了进去
禁欲已久的小兰被这直入的一枪捅得爽了,张嘴就是绵长而腻味的呻yin,一点不害羞地说道:“是不是很紧呀?小兰这几个月都只用两根手指插的,好久都没有射Jing了……”
他最近确实是很老实,在附近的便利店找了份晚班的工作,白天都在家睡觉,除了打工也从来不出门。小兰原本就是没有朋友的人,没读过几天书,家里人也死绝了,很早就辍学出来打零工,所以才能干出为了个没离婚的老男人打催ru针的疯事。当然了,要不是因为他的傻气误打误撞地踩进李君的圈里,早让社会上那些真正没有底线的人骗去做男ji了。
其实比起一般人,李君的那玩意儿实在是很大了,这是他的本钱,总能叫床伴欲生欲死,久违的、极度充实的感觉让小兰有些把持不住,几年前就已经被好好调教过的年轻男人很自然地发出浪荡的呻yin,“好大……要被大哥的rou棒撑坏了……小兰的松bi被大哥哥插满了……插我啊啊!”李君一挺身进入了更深处,男人的体内构造和女人不一样,因为有子宫的存在,女人的Yin道是不可以进入太深的,否则那种疼痛很容易让恋痛以外的一般人失去状态。
身下男人的呻yin瞬间变了,“呃啊啊啊……坏了……saoxue要被插爆了啊!!嗯嗯不要!”肠道紧紧地、紧紧地收缩着,拼命阻拦着rou屌地冲撞,小兰趴在玄关的墙上,没有别的去处,只能用一具单薄的rou身来承受这一场凌虐,李君两手狠狠地捻着他微肿的ru头,现在这双满布红痕,至少已经是D杯的大小了,不知道这个傻小子是不是又去打了针,他大约天生也有这种天赋。有些场合里专门养了药人,都不如他这种丰饶的曲线。
肠道充沛的ye体早已溢出,把男人的tun缝和腿根处都搞得shi漉漉的。“贱人,你这个sao洞哪有那么容易坏,我再插深些,插烂了最好,好叫你吃一个教训。”
玄关里又窄又暗,门板其实不太隔音,小兰有心叫给外人听,嗲嗲地卖痴:“啊~吃什么教训~人家只想吃您的鸡巴~啊啊……嗯啊啊~”屁眼用力地绞着李君的rou棒,爽得李君头皮发麻:“Cao死你这个sao货,还好是个假的,要是真让你长个女人bi出来,岂不是要把天底下的男人都勾来插你这个saobi。”
这可是小兰心里最大的创痛,他一直恨自己不能做女人,这下叫李君拆穿,扑在他肩头作势要哭了,又爽得克制不住,哭声假兮兮的,还掺了许多叫人脸红的呻yin。小兰的腿被李君折上去,虽没学过舞蹈,但他的柔韧性意外的好。
李君早发现小兰有些欠虐,巴掌一下一下的落在他rou嘟嘟的屁股上,小兰渐渐到了高chao,也揉起自己的ru头,那里先前都被他自己玩得快要破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