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听人说,最近在文元大学院校内流传着关于某系女生私生活混乱的消息。这给学生和学校的声誉带来不好的影响。而大学院是李君多年谋划的事业结晶,他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因此他决心要在这件事泄露之间解决掉所有麻烦。
他在当天的傍晚去文元大学院,因为台风将近,Cao场上一个人都没有。他撑着一把大黑伞,独自站在教学楼旁边,凝视着视野里展现的雕塑一角,想着许多年前决心要建立大学时的种种事情。
李君叹了叹气,说:“数学系里不lun恋的女生,将在七点钟之前到达Cao场旁的升旗台。”
现在是六点半,今天上午有数学系的课程,她应该还没有离开学校,半小时足够她赶到学校中心的Cao场。
天色很快黑透了,风声越来越响,高挑的女学生朝李君走过来,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李君松了一口气,他正在担忧先前说的句子指代不清,如果只是数学系就有好几个人搞不lun恋,那这个学校也算烂透了。
“喂,那边的同学,”李君主动搭话问她:“你是这所学校的人?”
女孩点点头:“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她没觉得这样的天气里这男人形迹可疑。
“你叫什么名字?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风声大作,女生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在场唯一的旁人,“我叫十近秋雨,您要问什么呢?”
男人把女生拉进自己的风衣里避雨,示意她跟自己走,漫不经心地问:“最近一次和你上床的人是谁?他跟你什么关系?”
突如其来的亲密距离让女孩有些不知所措,有问必答地给出回复,她说了个李君听过的名字,并交代了自己被包养的全部过程。原来这个女生从高中没毕业时就开始做援交,上大学后想要从头再来,但仍然舍弃不了那种赚钱方式,只是尽可能低调地找了固定的金主,而那个包养她的金主,李君先前跟他合作过,知道他家里有个年轻的二婚老婆,除了原配生的儿子已经读到高中之外,新妻前年刚生下一个女婴。
看来两人都是惯犯,这么说来,也并不是学校没有好好教育的过错,稍微对她给一些惩罚就好了,李君这样想着,伸出手掐女学生的ru头:“既然是这样不要脸的人,那就让大叔在Cao场上Cao你好了。”话都没有说完,已经把手伸进女学生夏日轻薄的裙子里四处摸索了。
“这么大的风,竟然还穿得这么单薄地独身来这种地方,是不是想找个路人cao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这种坏事呢?”陌生的大叔一边猥亵着十近秋雨,一边说出这样的推测来,女孩被他的手触碰的地方全都热起来,弓着身子躲避那双手:“没有这种意思,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我在学校里从来没有这样……”
李君终于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搭扣,胸前的那两团rou他已经摸过了,份量不小,以女子的身形来说大得有些失衡了:“这么大的nai子,是以前援交时被客人玩大的吧?他们会cao你吗?”
说话时男人又开始脱女孩小巧的底裤,却先摸到细滑的丝袜,拉起女孩的小腿来看,昏暗月光里依稀可见黑色丝袜上蕾丝攒出的图案,他都要被气笑了:“你还像个学生吗?你还不如说自己是会所里的鸡,穿得太不得体了。”
“不……不要这样说了……嗯啊不要摸了……”十近秋雨一向追逐时尚,像男人这种年纪的大叔往常都只会把眼睛黏在她身上,从没人跟她说过她穿着不得体。男人的手撕开丝袜的裆部,隔着薄薄的真丝揉弄她的Yin蒂。
“咔哒”一声门锁响,李君把女生推进了升旗台下的异形储藏室,这里低矮曲折,作为一小部分体育器材的储藏地,十近秋雨努力抗拒着,却完全抵抗不了壮年男性的体力,被推倒在做体育活动的软垫上。
脱去自己的长裤,戴好安全套,李君把女生的底裤掰开直接插入,那条甬道已经经历过不知几个男人的多少次开发,很快就软乎乎地把男人的Yinjing吸住,他笑着说:“Cao起来和三十几岁的女人差不多的,你可真饥渴。”女生还哼哼唧唧地说着不要,眼角都流出一点泪来,却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腰,很快就被jian出呻yin来。
软绵绵的ru房被十指抓捏出荡漾的轨迹,Jing心打理的发型全都被汗水沾shi黏在脸侧,储藏室的空气并不流通,剧烈运动、口罩和强烈的快感让女孩几乎窒息。“把口罩摘下来,我不会告诉别人哦,只要你停止卖rou的把戏,从今天开始好好做人。”
她胡乱点着头,摘掉口罩后大口呼吸,被干得身体乱颤,一口气错乱地插进喉管,激烈咳嗽起来,男人把那根作乱的Yinjing抽出,丢她在软垫上平顺呼吸。正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时,男人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拔河用的粗大麻绳,满含恶意地用麻绳将她捆住,摆成羞耻的下体大开的姿势紧紧绑缚住。
“不!不要这样……不要!”男人拉开储藏室的矮门,风声响彻这间小房子,带走情爱的热度,风吹过女生赤裸的身体和还在流yIn水的两瓣Yin唇,“呜呜……请不要这样……求求你……”
男人重新换了一只避孕套,插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