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今天的工作能正常下班,等赶回家还能和上班前的郭宁再来上激情的一发,谁料到下班前又多了项任务,陆藻和他的小组都被留了下来。
旁人也只是抱怨两句就去继续做事了,却苦了陷入焦虑的陆藻。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没敢当着同事的面起身,连去厕所都是偷偷摸摸,生怕被看到已经洇shi的裤裆和后tun。shi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肥肿的逼rou和屁股上,愈发清晰地勾勒出那处优美的线条,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要色心大起,非得亵玩一番才肯罢休。
因此他才愈发地害怕,看到有人接近都会紧张的心脏狂跳,整个人神经高度紧绷,只恨时间过得像蜗牛一样慢,上天也没法派郭宁来解救自己。
“呜”
不知不觉间打着键盘的双手手心里全是汗,陆藻只得停下来抽了张纸巾,一边擦拭一边偷眼观瞧,见没人注意自己便快速从笔筒里抽了根粗粗的马克笔,悄悄伸到桌下,隔着裤裆用力地顶弄起抽搐不停的两瓣肥厚Yin唇,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sao逼好痒好想被大鸡巴插呜
子宫里依然残留着被Jingye灌到饱涨的感觉,驱使着他暗暗地揉着小腹,仅仅回想着中午被郭宁狠cao的画面就舒爽的神魂颠倒,连下属走到身边叫了好几声都没听见。
“陆组长!”
来提交文件的是个新来的小姑娘,一脸担心地看着坐在那里失神的陆藻,看到对方猛地打了个激灵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资料都整理完了,我们,我们就先走了”
“哦,好。”陆藻面露尴尬地单手接过了文件夹,捂着肚子的那只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生怕被看出端倪。好在小姑娘急急忙忙地就去追同伴了,其他人也三三两两地打过招呼出了门,最后只剩他一个勉强做完了善后,小心翼翼地起身先将椅子上的水渍擦擦干净,又跑进洗手间,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丢在烘手器上吹着,自己则光着屁股蹲下来,从衣兜里重新掏出那根马克笔放进嘴里啧啧地舔shi,红着眼插进了痒的几乎发疯的Yin阜里。
“哦sao逼好爽被插了哦”
堵在Yin道里的内裤此时已经吸饱了水分,沉甸甸地快要滑脱出来,又被笔杆顶回了rou腔深处。陆藻激动地蹲在地上扭着屁股,直到又爽的chao吹出来,淋了一手的sao水才喘着气偃旗息鼓,拔出马克笔改插进空了一天的饥渴屁眼,立刻就将那根短棒一口气深吞到底,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哆嗦着双腿站起身,从墙上的纸卷筒里撕了卫生纸擦干下体,重新套上变得干爽的西裤,恢复了普通上班族的模样,拿起撂在洗手台上的公文包走出了公司,正式下班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地铁上的人虽然已是稀稀拉拉,却还是没处可坐。当然陆藻也没心思更没办法坐下,便顺理成章地找了个角落站着,心不在焉地望着黑洞洞的玻璃窗外,只盼能早点到家,即使没有郭宁抚慰,游戏室里的玩具也能给予他适当的满足,不至于再受此煎熬。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玻璃上反射出身后不远处的座位上,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正向他投来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地打量着这具被西装包裹的美丽rou体,尤其是那两团又圆又大的翘tun,因为没穿内裤的关系正不安地微微颤抖着,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引诱。
sao货!
陆藻似乎能听到对方内心咬牙切齿的辱骂,心脏咚咚地狂跳着,浑身上下热的几乎要将自己烧化了。
怎么办是他被发现了吗
江尧今天又遭遇了倒霉的加班,好在回家的路上又遇到了养眼的货色,引得他一个劲地盯着看,口水差点都下来了。
一个漂亮男人,屁股也生的好看,艹起来肯定他妈的带劲!
可对方的样子也是个上班族,贸然跟普通人约炮,下场总是会碰一鼻子灰,反倒没意思了。
但循序渐进的谈情说爱又不是他江尧的风格,换而言之嫌麻烦的心态占了上风,所以多数时间看到这种美人,江尧也就是饱饱眼福的份了。
看来改天还得去找个婊子泄泄火才行。
他就此作罢,那个被盯得芒刺在背的人却不这么想,反而将自己陷入了一个荒唐的梦魇中,站在那里面色惨白浑身僵硬,双眼死死瞪着玻璃上的倒影,恍惚间仿佛看到那个猥亵过自己的男人咧嘴一笑,站起身走上前来,贴着他的耳根吹出阵阵热气,一字一顿道:
我认得你,小婊子。一个晚上多少钱呢?
“我”
陆藻脑子里嗡嗡直响,张张嘴只发出一个嘶哑的音节,害怕的快要哭出来了。
“我不是卖春的求求你,放过我”
“哦——”
男人拖长了声音搂住了他瑟瑟发抖的细腰,笑的愈发不怀好意。
“不是卖的,那就是可以随便玩了?”
“不”
陆藻下意识想跑却已经被压在了玻璃窗上,几乎是一瞬间裤子就被扒到了腿根,就听对方的嗓音骤然拔高:
“这是什么!还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