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陆藻总算看起来学乖了点,郭宁也就安心将两人的出游计划正式提上了日程。两周后恰逢黄金周,放假的当日清晨郭宁就带着陆藻去了高铁站,买了去市最早的那班,还特意挑了双人座位的那一排,以便于路上玩游戏不被打扰。
陆藻今天被打扮的清丽可人,一袭淡蓝色连衣裙加白色小高跟,腿上是rou色的长筒丝袜,脸上也化了淡淡的妆容,引得郭宁拿起手机又是一通狂拍,嘴里还不住地夸赞我老婆打扮起来就是美,果然什么都一学就会,换来陆藻无力的白眼,默默地拿出墨镜戴上,根本不想与之多费口舌。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之前郭宁买了一堆时尚杂志外加收集了一堆美妆视频,一下班就塞给他美名曰打发时间,又撺掇着他各种试手,原来又是早有预谋等着这一天呢。
他们两个在一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互相坑着对方过日子,已经成为最普通的日常了。
“你还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陆藻坐在靠窗的位置,虽然脸朝着外面看风景,却能明显感到身边男友两道热切而兴奋的目光,只得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结果就被凑上来在脸上亲了一口,一边的饱满nairou也被带着老茧的手抓住轻轻揉捏。
“那也是拜我的小荡妇所赐。”说着又去撩对方的裙摆,白嫩的大腿瞬间一览无余,慌得陆藻想阻止又不敢,只得维持着脸朝外的姿势坐在那里,乖乖分开腿根,被那只手有恃无恐地摸进了一丝不挂的下体。
“呃”
他身上除了这条连衣裙以外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有两颗nai头上贴着rou色的ru贴,bixue里则塞着吸水的棉条,从家到车站的路上一直提心吊胆,感受着大白天真空上街的绝佳刺激,过安检时更是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刚被女工作人员摸到腰间就紧张的冷汗淋漓。好在对方只是扶着他用手持的仪器扫了扫,便挥手通过了,陆藻却浑身僵硬地直到郭宁过来拉起他的手才恢复正常,不出意外地遭到了男友的调笑:
“流这么多汗,一会儿可要记得补妆啊。”
一个糙老爷们怎么花花肠子那么多!
“sao老婆耳朵都红了,想什么呢?”
郭宁嘴上这么问,那只咸猪手却一刻不停地在陆藻的裙底下揩油。粉嫩的Yinjing根部被锁Jing环卡住,撸了半天也只能可怜地半勃着,反害得陆藻涨的难受,拼命地吞着口水咽下呻yin的冲动,下面那道rou缝却又热又痒,不自觉地分泌出丝丝粘ye,幸而插着卫生棉条才没流出来,充血的Yin蒂则因着身体的感应高高凸起,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擦,里面小小的硬籽便近乎疯狂地战栗抖动,急切地想找个突破口喷发而出,冷不防就被用力捏住了。
“啊!哈哈别碰,别碰那里!”
陆藻失声惊叫的一瞬间又赶紧捂住嘴,墨镜下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里是哪里?sao老婆被摸的很爽吗?”
郭宁低声笑着抽出了手,故意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陆藻刚要说话就看到乘务员走了过来,赶紧手忙脚乱地将裙子拉好,却掩饰不住紧张呼吸时不断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两团rou球颤巍巍地晃动着,几乎要把上衣的衣料撑破了。
“请问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女乘务员的嗓音又甜又软,站在两人座位的走道上礼貌微笑着。郭宁也回以爽朗的笑脸,抓稳了身旁人微微颤抖的手。
“我女朋友好像有点晕车,可以拿条毯子来吗?我想让她休息一会儿。”
“好的,请您稍等。”对方转身走了,陆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你!呜”刚要埋怨却再次被掀开了裙子,郭宁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枚金属鳄鱼夹放在了他的腿间,张开的夹嘴直直地对着那颗饱满红亮的蒂珠。
“sao老婆还没回答我,刚才被摸的爽的,是哪里?”
“不别”
陆藻害怕地直往座位里缩,却被按着腿根动弹不得,想到乘务员随时会折返回来更是吓得魂儿都丢了,只得带着哭腔小声地泣诉:
“是Yin蒂sao老婆呜母狗的saoYin蒂老公不要,疼”
但那枚夹子还是慢慢地将凸立在外的小rou果纳入口中,又以极慢的速度合上了夹齿。腿间那股酸涩涨痛立时散发到了全身,shi热的Yin壶里又喷出了一股sao甜的汁水,陆藻不禁反弓起腰身绷直了脚尖,穿着丝袜的长腿却被男人色情地抚摸着,手心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将敏感细嫩的皮rou融化了。
“老公老公饶了我,呜呜”
可怜的小美人苦苦哀求着,上身穿着整整齐齐,腰部以下却充斥着大胆的yIn乱,赤裸的双性下体被肆意玩弄,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人看见——越是在乎,只怕越会变得兴奋吧。
郭宁早就揣测到了陆藻的心思,自然乐于看到他在理智的悬崖边一步步堕落,因为自己那点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反而更加折射出这具身体的下贱yIn荡,变成郭宁最喜欢的模样。
比起疯起来不惜毁掉自己的狂野小母狗,他还是更爱那个嘴上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