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在灶房忙活,云哥跟在柳鱼身边,压低声音、讨好的叫道:“好哥哥。”见柳鱼还是赌气不理睬自己,不禁有些着急,峪爷已经起疑,再这样下去,响午之事难保不败露。自己和柳鱼孰轻孰重,云哥心里清楚的很,就是清楚,所以才害怕。峪爷床地上的手段,云哥是不害怕的,就怕峪爷不对自己使手段,直接赶自己走!云哥舍不得这遮风挡雨的屋子,更舍不得峪爷和柳鱼。
刘峪看云哥不离柳鱼左右,不像早上那般缠着自己。洗菜、淘米、烧火没有一个会得,还不愿意从灶房出来,腆着脸去和柳鱼搭话。柳鱼不理睬他,便干巴巴的夸柳鱼。刘峪觉得奇怪,转念一想,怪不得柳鱼没有教云哥糊鞋样子,想来定是白日里云哥不好,得罪了柳鱼。柳鱼是个好性的,什么事情能让柳鱼生气呢?刘峪想细问柳鱼,又觉不妥,便暂且不提,只细细观察柳鱼云哥二人。
“哥哥~这菜洗的真干净,真是新鲜洁净世间稀呀。”
“哥哥~这火怎地烧得这般旺,风翻火焰欲烧人呀。”
“哥哥~,你的手真好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
柳鱼听云哥哥哥长哥哥短的的叫自己,不禁松动了几分。
云哥趁热打铁、跪下道:“云儿无父母兄弟,现如今有了峪爷,有了哥哥你,是云哥儿的造化。云儿顽劣,不知轻重,得罪了哥哥,哥哥要打要骂都可以,只是,别不理云儿。”说着留下泪来。
柳鱼唬了一跳,忙去扶云哥,道:“快起来,快起来”
“哥哥再叫我一声云儿吧。”
“好云儿~,快起来吧。”
“哥哥还气云儿吗?”
“这”
“云儿自小无人教导,在风月轩学的都是拜高踩低、作践人的手段,哥哥如果都容不下云儿,不肯教导云儿,天下就真的无云儿立足之地了。”
“傻云儿,你有一副好相貌,手段又好。哪里站不住呢。”
“哥哥果然要赶云儿走,云儿就是一头撞死在这,也不出这个门。云哥生不能陪着峪爷和哥哥,死了也要守着峪爷和哥哥。”
“你现在这话可是真心,那你下午为什么那般弄弄我。”
“云哥现在有一句假话,舌头长丁,死后下额鼻地狱!”
柳鱼慌得去捂云哥的嘴,“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样的毒誓切莫再发。”
云哥见柳鱼关心自己,不觉心神一荡,伸出舌头去舔柳鱼手心,皱眉委屈道:“鸡腥味。”。柳鱼刚用这只手剁的鸡。
柳鱼把手心在围裙上揩了揩,道:“别乱舔。”
云哥却又拿起柳鱼的手,张嘴把中指含到根部,吃鸡巴一般,舌头转着圈舔,又拿殷红的唇用力一吸。
柳鱼只觉云哥的舌又滑又软,好似活蛇般盘在自己的中指上,把自己中指裹的十分舒服,小嘴又红又糯,用力一吸,好似要把自己的魂吸走似的。
云哥小嘴用力裹住柳鱼的中指,吞吞吐吐,好似裹鸡巴一般。
门外黑贝忽然吠了一声,柳鱼一惊,一掌把云哥推开,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银丝条条。
云哥舔着嘴边的银ye,笑道:“哥哥以为自己偷野汉子呢,如此惊慌失措。你是大房,我是通房,都是过了明路的。峪爷看到我伺候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怪你我呢?响午云儿得罪了哥哥,晚上云儿好好伺候哥哥好不好。”
柳鱼把云哥拉了起来,嘟着嘴道:“你以后切不可再这样作弄我了,不然,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云哥心道“你心肠软,性子柔。我下午如此待你,现在不过说了几句好话,流了几滴眼泪,你就回转过来。我才不怕你赌气不理我呢。”
柳鱼又道:“你不用伺候我,伺候好峪爷才是正事。我身子古怪,一般的性事难以快活。”又赧然道:“我有一事求你,你应是不应?”
云哥看柳鱼低眉顺眼、面红耳赤的软声求自己,不禁想,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事、千件事我也应你。柔声道:“哥哥,何事?”
“大大屁股,峪爷喜欢的”
刘峪坐在主位上,把柳鱼放在膝上。地上,云哥和黑贝趴在一起,面前是个装好饭菜的碟子。“用舌头卷,敢用牙用嘴,剥了你这贱蹄子的皮!”
“喵~”云哥伸出红舌,在空中打了个卷。低头卷了一块鸡rou进去。边吃边叫“喵~”
“贱蹄子,吃着饭还发sao。饭都堵不住你的贱嘴吗?再发sao,饭也别吃了,给黑贝吃鸡巴去!贱逼!不是会舔吗!不是会吸吗!让你吃狗鸡巴吃个够!”
云哥听刘峪骂自己,知道自己是逃过了一劫。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刘峪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云哥心中欢喜无限,期待着刘峪揭破自己与柳鱼之事后,狠狠管教责罚自己。
柳鱼在刘峪怀中,听到舌头二字吓得僵住,背崩的很紧,刘峪假装不察,喝了口鸡汤,大拇指和食指捏开柳鱼rourou的小嘴,吐了进去。
“鱼儿,好喝吗?”
柳鱼胡乱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