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听刘峪说自己是他唯一的妻子,长啼一声,哭的更大声了,道:“鱼儿知道的鱼儿一直都知道的。”
又听刘峪要自己发落云哥儿,便拿脸去蹭刘峪的鞋面,哀道:“那罚罚”
柳鱼是个受虐的,让他自罚,他求之不得,让他罚人,真是难煞他也。他罚罚罚了半天,有没有罚出个所以然来。
刘峪叹道:“你不罚,那便我罚吧。”
柳鱼松了一口气,道:“相公来罚自然是最好的。”
刘峪把被柳鱼眼泪打shi的鞋,从柳鱼手中抽出来,冷然道:“鱼奴,你可知罪。”
鞋子被抽走,柳鱼正没个依靠,又听刘峪喝他,问他是否知罪。有点懵了。脑子虽然懵了,但身体早已被刘峪玩熟了,自然而言的,头点地、塌腰摇屁股,媚道:“贱奴有罪,求爷教教贱逼规矩。”
“欠Cao的贱逼!爷抬举你为大房,你却无法约束调教其他贱货!爷要你有何用!”
“贱奴天生下贱,是爷的sao母狗。承蒙爷抬举,没有拉去勾栏配野狗下崽。无法管教他人,是因为贱奴没有骨头,站不起来,只配跪在爷脚下给爷舔鞋。无法为爷调教出可心合意的sao逼是贱奴的过错,求爷狠狠的罚贱奴!”
“贱奴,你倒是知道。去灶房叼一块姜来。”
柳鱼摇头晃脑的高高兴兴去了。
“你过来。”
云哥儿强忍着痛爬了起来,爬到刘峪鞋边,看到两只鞋面都已被柳鱼的眼泪浸透了,不禁心下难过,伸出舌尖去轻舔。
刘峪左脚踢到云哥儿心口,把云哥掀翻仰躺在地,喝道:“贱逼,让你舔了吗!你也配!”
说完,拿鞋底在云哥的右ru上捻了几捻,云哥儿吃痛,下意识的拿手去推刘峪的脚。推不动,反被刘峪一脚踢在逼口上,骂道:“下流娼妇,如果不是鱼儿舍不得你,你以为我还会留你!早把你全身淋上狗尿,放在狗窝里,给我养的五只猎犬配种了!你不是娼ji吗?这么久没被鸡巴Cao,早就忍不住了吧!爷爷我成全你,给你找五只狗相公!够不够疼你!”
云哥儿以前被怜儿等小倌调教时,已被狗Cao过,当时想的是:你们这些个下贱蹄子,给我等着,今天我被一只狗Cao,改日我让你们天天被狗Cao!现在刘峪把他的ru尖当擦鞋布,把他的逼口当球踢,他却只觉得幸福安心。
云哥仰头望着刘峪,眼神平静又狂热,道:“云奴自知犯下大错,万死难辞其咎。但凭主子发落。”
刘峪一脚踩在云哥嘴上,道:“嘴倒是好嘴,这些话对多少男人说过!”
云哥艰难的把嘴张开,去舔刘峪的鞋底。有自己逼里的血味和逼水的sao味,也有柳鱼眼泪的甜味,哭道:“唔~云奴对唔~无数男人说过,但,惟此次唔~是真心的~”
“真心!你有心吗?”
“云奴以前无心,现在有了峪爷,有了哥哥,有了家,自然也就有心。”
“哥哥!贱货,闭嘴!你也配这样叫他!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哪里来的?”
云哥儿醒来时,看床上有准备好的干净的新衣服,自以为是刘峪赏的。现在也不敢自作多情了。
刘峪恨恨道:“我原本打算让你光着身子,逼里插着猫尾巴坐卧起居,什么时候性子磨平了,爪子不抓人了,什么时候算完。鱼儿求我,说现在已经深秋,你身子单薄。等夏天再说。又央我采买衣料器物,给你做冬衣。”说到此处,恨意难平,抬脚把整个鞋头强塞到云哥儿嘴里。]
刘峪的脚又大又宽,鞋头刚进去,云哥儿的嘴角就被撑裂了。
云哥儿痛苦不堪,眼角流下泪来,又莫名顺从,用力把刘峪的鞋子往里嘴里吞。
刘峪恨意不解,叱道:“你呢!他好意待你,你竟用他给你做冬衣的针线篓子玩他。贱骨头!不配人疼的破烂货!”
黑贝在旁边见主人发怒,扑了上来,前爪按住云哥,呲牙咧嘴,嗓子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云哥吓得乱扑腾,奈何嘴被刘峪的鞋Cao着,ru被刘峪的脚搓着,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歌~格~”声。
柳鱼在灶房挑挑拣拣,挑了一个最大的姜,美滋滋的衔在嘴里,悠哉悠哉的爬过院子,还没到门口,便听到黑贝的低吼声,云哥儿的挣扎呜咽声。心下着急,快爬进屋,一看。
只见黑贝趴在云哥儿身上,利爪拨弄着云哥儿的左胸。原本红豆大小的粉红ru尖,现在大如蚕豆,红肿水亮,似再碰便要破皮流nai似的。云哥儿右ru,则在刘峪脚下被搓的红肿异常,又脏又艳。
最可怜的是嘴角,被相公的右脚Cao裂了,不停的渗着血,一片嫣红。
柳鱼知道云哥儿没有性命之忧,放下心来,把姜块吐在云哥儿的右ru上,叫道:“汪汪”
刘峪把右脚从云哥儿嘴里拔出来,放在柳鱼面前,问道:“贱货,检查检查,看你弟弟把我的鞋底舔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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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峪每次打猎,为了方便,穿的都是厚重的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