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看柳鱼荡的开心,踹了云哥小半个时辰。后看云哥两手紫涨,知不能再这样吊,遂把云哥放下来,让他休息。
刘峪让柳鱼坐在他小臂上,抱小孩一样抱着柳鱼,笑道:“荡秋千开心吗?”
柳鱼笑的两眼眯成一条缝,道:“开心。”又低看了跪候在旁的云哥一眼,小心的道:“真是辛苦云儿了,让云儿喝点粥食吧。”
刘峪问:“贱奴,饿不饿。”
云哥知柳鱼好意,忙道:“贱奴正觉得饥渴,谢nainai怜爱。求爷的赏。”
“哪里饥渴?是腹中还是贱逼?”
云哥被春药吊的不上不下,不敢发sao。听刘峪这样说,揣度着他的意思,试探的说:“贱奴身子饥渴,sao逼痒的很。”
“你刚刚做你nainai的秋千做的很好,就赏了你的sao逼吧。”
云哥大喜过望,柳鱼觉得不妙。果然,刘峪接着道:“秋千做的好,那鸡巴套子想必也做的不错,也能讨你nainai的欢心。”
云哥先是一愣,随后竟是害羞起来。
柳鱼心里觉得别扭,但看云哥脸颊chao红,呼吸粗重紊乱,知那春药厉害。心里松动了几分。
柳鱼还在天人交战,云哥却已一脸羞涩的向柳鱼爬来。爬到刘峪脚下,抬头一脸期待的看刘峪怀里的柳鱼,羞道:“请大nainai允云奴的贱逼给你暖鸡巴,给云奴的小贱逼解解渴。”
柳鱼低头看云哥温顺期待、羞羞答答的脸,想到他刚来时势在必得、骄傲蛮横的脸,又想到他小时畏畏缩缩、胆小懦弱的脸,三张脸重合在一起,心里不禁觉得唏嘘感叹。
云哥看柳鱼盯着自己的脸发呆不语,以为他嫌弃自己的逼脏,心下黯然,也发起呆。
刘峪看他二人磨磨蹭蹭,十分不耐,一脚踩在云哥的头上,慢悠悠的把他的头一点一点往下压,直到脸着地,才拿开脚道“求人Cao就要有个求人Cao的样子,头抬这么高,累不累?”
云哥知道柳鱼可以不愿,但自己必须要上赶着犯贱,忙俯身贴地道:“贱奴今早起来浣肠就浣五遍,流出的都是清水才停,求大nainai赏光看一眼。”
刘峪道:“怎地,还要你大nainai亲手服侍你脱衣服,你伺候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这点规矩还要人教。”
云哥自然知道服侍的规矩,不过面对柳鱼,他内心多了点额外的期许。就像孩子最知道谁疼他,也最知道该和谁撒娇一样。
云哥心中有丝委屈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刚解开一个梅花扣,就听柳鱼别扭道:“去屋里,不在院子里。”
云哥心中一喜,重新跪伏好听刘峪如何安排。
“去主屋。”
云哥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跪着柳鱼脚下,柳鱼穿的整整齐齐拿手指绞鹅黄的床帐,刘峪坐在桌边眼睛看着他们,手上磨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云哥听刘峪磨刀霍霍的声音,也不敢太主动,就安静的跪着。
刘峪等的不耐烦,道:“怎地,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呀,等着谁请你呢?”
云哥听刘峪发话,开始动作。求道:“nainai,贱奴先服侍你宽衣吧。”
柳鱼把床帐绞的更紧了,看刘峪不错眼的看自己,忙点了点头。
云哥抬手去给柳鱼脱鞋,鹅黄色的绣花鞋,鞋上绣着一条鱼、一座山。云哥想前几日看见柳鱼做鞋面,天青色,上面绣着一片云、一座山,做给谁做的自不必说了。心中安然,笑道:“nainai的手巧,做的鞋好看。但鞋好看,也不如nainai的脚好看。”说完,不住的拿手去摩挲柳鱼的脚背。
柳鱼羞的直往后躲,眼睛一直瞄刘峪,眼神里都是惊慌和求助。
云哥把玩柳鱼的脚一阵子,越看越爱,不禁低头张嘴,伸舌去舔。像舔冰糖葫芦一般,一口气从下舔到上,宣誓自己的主权。
柳鱼感到脚背温shi,不自觉的绷紧脚背。云哥知他紧张,用手指揉他脚心xue位。
柳鱼哭叫起来,喊:“相公~相公~”
云哥听脚步声,知刘峪往这边走来,忙放开柳鱼,跪伏好。
“他弄痛你了吗?抬脚踢他就是,不用喊我,有我在,他不敢反抗的。”
云哥心里暗想,我怎会弄痛他?而且,你不在我也不会反抗的,我是真心想服侍哥哥的。
柳鱼一把抱住刘峪,把脸埋在他身上,哭道:“不是~不是~不痛的。”
刘峪抚着柳鱼的头,笑道:“你还未成人便遇到了我,连逼都没Cao过。现家里有现成的,爷想让你也CaoCao逼。就是在这张床上,爷给你开的苞,把你Cao成了女人,现在,爷再帮你前面的小嫩芽破破处,让你知道做个男人Cao逼是什么滋味。”
柳鱼还是哭。
刘峪有些不耐,把柳鱼从自己身上拨开,胡乱把他的眼泪擦掉,问:“为何哭,说!”
柳鱼抽抽涕涕道:“太麻了。”
刘峪一愣,问:“太麻了?”
“脚按的身子麻了。”
刘峪隔着衣服去捏柳鱼的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