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牢笼里不记得已经过去了多久,没有光,没有希望,沉重的锁链勒住手臂和脚腕,方便对方的施虐。
台阶上传来脚步声,裸露蜷曲的身体微微动了动,随即狭小牢笼就被打开,灯光刺眼。
身躯被人扯着从牢笼里滚出来,很快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固定地面的铁架上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青年的身体紧绷着抽搐,他知道男人每一次的到来都带着令人绝望的光明,也知道祈求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和自尊——这些他曾经拥有却被全部抹杀的东西。
很快,青年人的口腔就被口球填满,狼狈的嘴角不断挤出津ye,晶莹的顺着嘴角稠腻的滴在身躯裸露的皮肤上,他的身体仿佛一条狗一般跪趴在地上,铁架后端的分腿杆让双腿僵硬而不自然的分开tunrou,露出前几日被调教到流血还未痊愈的rouxue。
青年抬起头,黑洞一般的双眼无神的望向牢笼顶端唯一的通风口,细微的光明晕染开空气,呼吸声渐渐强烈起来。他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调教,无论多么难堪,都能够轻易在调教中到达高chao,性器顶端被微型的模具堵塞,并被金属质地的笼子锁死,即便是简单的排泄,都无法自己控制,当然他的高chao也从来用不上此处,而是通过rouxue而已。
男人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这可能跟昨天晚上发生的暴乱有关,这些事跟青年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作为被“俘获”的奴隶,他唯一的用处,便是释放男人的欲望,皮鞭划过空气,撕扯出一声呼啸,然后重重的落在青年人的背上,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双腿在分腿杆的支撑下并没有倒下。
这个开端还不错,至少说明男人不会用他的rouxue了。青年几乎自嘲的想到。
厚重的皮质长鞭并不是太容易使用的工具,首先需要使用者有相当坚实的力气,否则鞭痕很容易凌乱而散漫,其次,角度的控制也因为末梢的延长,而并不好控制,甚至容易在用刑中伤到自己。当然这些问题对男人来说并不存在,他下手很重,加上粗糙皮面上故意做出的痕迹,鞭子所到之处,皮rou虽然没有翻开,却立刻印出了皮下的淤痕。被口塞堵住的喉中忍不住哼出惨叫,苍白的身体跟随鞭子每一次抽打而震颤发抖,痛感席卷全身,单纯的疼。
很快鞭子的疼痛传到tunrou上,男人的手下不断地抽打,血红的鞭痕遍布整个后背和tun瓣,疼痛中夹杂着胀痛,这是肿起来的预兆,跪趴在地的身躯仅仅依靠铁架才能勉强支撑,突然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发出一声嗤笑,他的手停了停,转而将手指一下子插入毫无防备的后xue。
男人居高临下的撕扯起青年的头发,强迫他仰头与自己对视,笑容里隐约一份嘲弄:“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这样还能shi。你是有多贱?”
紧接着,他的指节恶意的旋转扩张,没几下便又将一个冰凉的肛塞赌了进去,那是个玻璃胶制作的肛塞,大概三支宽,虽然长期扩张,毫无准备下进入这种宽度的器具,还是让青年咬着口塞发出一声嘶吼。
他当然不会认为这一切就此结束后,很快,身后的鞭子再次落下,密集如雨点一般抽打上他被掰开的tun缝。鞭子准确的扫过褶皱间细腻的皮rou,tun缝之间就爆发了剧烈的刺痛,比第一次被打开身体还要疼。他忍不住挣扎着摇晃身下的铁架,双手在紧张中猛烈的摩擦锁链,发出冰冷而巨大的声音。
被塞满的嘴唇中嘶吼着挤出津ye。
“唔啊”
绝望感一涌而上,原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被绝望淹没,他扭动如逃避追打的蛇一般狼狈的试图逃离抽打,但一次次被男人轻易的捕捉。清秀的脸颊被贴摁在地上,生理性的眼泪开始毫无顾忌的奔流而下。
又是一鞭落在tun缝上,男人仿佛是故意的,他甚至几次扫过rouxue入口,若不是肛塞底座的阻挡,他原本就撕裂的rouxue,只怕会被再次撕裂,剧痛一阵阵刺激的tunrou痉挛发抖,越是红艳残忍,男人手下的动作越重,当羞辱和疼痛并肩而行时,更明显的会是哪一种?青年很难分辨,钻心的抽痛让他无法思考,然而可悲的是,随着这种理智上的麻木,rouxue内却加速蠕动着吞咽肛塞,随着每一次抽打带来的刺痛而持续增加着欲望。
又开始了,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tun瓣内的抽打还在继续,每一次落下鞭都带出跳动的肿痛,冷汗遍布全身,不断在剧痛中高chao的身体痉挛的狼狈不堪,然而无论多少次,都仅能靠后xue得到满足。
——大概真的没救了,这具被调教彻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