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打过的tun缝肿了好几天,青年每天下午都会被拖出房间,身体被强行摁上台子,手脚大张,肌rou紧绷着被锁链紧扣上四角,方便上药。
他极为狼狈的趴伏在桌面上,目光所看得到的只有猩红刺眼的地毯,看的时间久了,干脆闭上。身后隐约传来些许动静,他看不清,所以也不知道男人在身后准备些什么,反常的细碎动静令他反而更加紧张。
半刻钟后,一双微暖手掌将他的两瓣翘tun掰开,露出红肿刺痛的缝隙。男人低声嗤笑,低头触碰亲吻他后肩因紧张而紧绷的蝴蝶骨上,他的目光停留在被分开的私处上,细缝中柔嫩的褶皱因红肿而被完全胀开,显现出诱人的色泽,男人和前几日一样,从调制好的容器中挖出一块药膏,顺着tun缝来回摩擦,刺激性的药物涂抹上红肿,青年的身体立刻痉挛一般的僵硬起来,周身的Jing瘦的肌rou隐隐因紧绷而显出线条,低声的嘶yin从喉底隐约传出,渗出隐约可见的冷汗。
男人的拇指缓慢的抚摸痉挛的tunrou,愉悦的将抚摸皮肤,感受身体细微的颤抖。
“你已经开始习惯了,哪怕没有狗饼干,也学会忍耐了。虽然我更喜欢听到你的声音。”
男人十分“随和”的笑了笑,眼底的笑意很快被残忍替代,他的手指威胁性的在剧痛红肿的皮肤上上来回摁压,停留在因抽打而红肿外翻肿成缝隙的xue口上。
“看起来暂时无法使用了,很可惜。”
他的话音刚落,手指毫无预兆和润滑的挤进rouxue,弯曲指节,在肠壁间抽动了几下,如愿的听到了青年不堪忍耐的惨叫。
“啊!!!”
青年嘶吼着挣动手脚,脆弱的xue口在刺激下发出撕裂一样的剧痛,他的身体在锁链的束缚中不断扭动痉挛。却没有办法阻止手指一分一毫的插入。
男人很快用单根手指恶意弯曲的弧度正抵住内里的凸起。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自己这具身体的所有习性,人其实也是一种动物,只是很多时候比动物聪明一些,当这些“聪明”都无济于事的时候,身体就只剩下了本能,而利用好这种“本能”就能够很容易的控制对方的身体,他知道,青年人的性器已经慢慢硬挺起来了,就像过去的几个月里每一次调教一样。
“看来你已经很好的学会享受了,前面很兴奋吧。”男人意犹未尽含笑的声音仿佛一种威胁,让青年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青年人缓缓开口,自从被抓后他就很少开口,从一开始的拷问到后来的调教,他似乎都在无声的反击着,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有所不同,男人知道,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能够开口就已经是撬开了他最重要的开关。
“我想让你,成为我听话的狗。可惜这条狗后头那张咬住男人rou棒不肯松口的小嘴暂时用不了,那我们就换一种玩法。”
男人将青年双手上的禁锢解开,仰扯着他的头发从桌面上拽起来,男人几乎毫不费力的将已经脱力的青年人的双手反拧在身后,绳索顺着小臂紧紧捆束,然后高高悬吊在头顶,挂上垂吊的锁链,令高度调整在仅以脚尖勉强支撑的位置。
青年的嘴里被重新塞如口塞,平日里男人多半时间是允许他出声的,只是这一次不同,青年不由紧张起来,双眼紧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男人察觉他的目光,嘴角动了动,几乎是温柔的弯下眉眼。他的手抚摸上已经半软的性器,涂抹了特殊润滑ye的手掌模仿性交的样子来回撸动,手指残忍的不停缩紧放松,涂抹顶端敏感的gui头。很快青年的身体就完全兴奋起来,Yinjing羞耻的在他的目光下坚挺起来。接着,他端起一碗粘稠的深红色ye体,似笑非笑的将刷子在其中搅动了片刻,沾染着ye体的刷子径直涂抹上了硬挺的Yinjing。
滚烫的蜡ye一瞬间的包裹上身体最致命的区域,青年的身体剧烈的扭动躲避。紧接着后背和tun部就被竹鞭狠狠抽打上一道血痕。
“别动,是觉得你的rouxue还没被抽烂吗?”
男人不耐烦的冷冷出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依旧在一层一层的涂抹蜡ye。
“是低温蜡ye,不会有什么伤痕,乖乖忍着。”
青年口中的津ye狼狈的顺着无法并拢的嘴巴流淌下来,性器被他狠狠握在手中,涂抹上的厚厚的蜡ye让他小腹因剧痛抽搐着抖动,但声音和挣扎都被男人控制,完全无法自已。蜡ye的温度很快消退,在小腹和性器上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壳,Jing疲力尽的身体渐渐麻木,很快他隐约感觉到男人的手包裹上性器,肆意的摇晃玩弄,可失去力气的身体,也只不过让他抬起眼无神的望向对方,丝毫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
男人的手指一点一滴的撕扯开蜡壳,突然手掌发力将一整块蜡壳连带着Yin毛一并扯了下来,成片的剧痛让青年的性器猛的收缩,全身嘶吼震动仿佛脱水的鱼一般痉挛起来。可蜡块还是被一片片毫不留情的撕扯下来,Yin毛仿佛拉扯着皮肤一并被脱离的干干净净,光裸的Yinjing泛起红痕,没有一丝毛发的jing身和小腹呈现出光滑的皮肤,明丽动人。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