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里插入的振动棒在有节奏的电击着紧贴前列腺的膀胱壁,青年的身体虽然被放了下来,但仍保持着双腿大张与小腿捆绑住的跪坐姿态,尿ye滴滴答答的从振动棒的缝隙挤出,隐约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
“看起来很狼狈呀,江铄。”方丛的脚步伴随着清晨微寒的空气进入房间,他蹲下身,手指抚摸上青年干裂的嘴唇。
“很久没吃东西了吧,射了那么多次,还有力气抵抗吗?”
青年无神的抬头看了他一言,嘶哑的嗓音隐约发出一声冷笑。
“即使我不过是你们砧板上的一块rou,你和梁尧不还是没有办法吗?”
“rou?”方丛挑起眉毛,玩味开口:“你不仅是一块rou,还即将是一条狗。”
他捏起青年的下巴,玩弄一般撬开他的下巴,手指搅进青年口中,摆弄舌尖,“即使你不愿意,身体不还是很享受吗?”
方丛说着,猛地握住不断滴落体ye的性器,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一瞬间电流和震动同时开启,青年来不及反应,扬起头猛地嘶吼出声:“啊啊啊啊啊!!”
只见他的性器顶端不断漏出尿ye,滴滴答答的黏腻在腿间。
“真可爱。”方丛打了个响指,“去把他洗洗干净,射的够多了,他需要营养和锻炼。”
青年被几个壮汉拖拽着塞进浴室,取下性器上的振动棒,却并不解开他的手脚,双手用镣铐锁在身后,双脚在浴池的两边高高悬挂,身体大半浸泡在水中。
方丛靠着门看着助手粗暴的清洗青年的身体,皮肤在反复的摩擦中显出不自然的红痕,方丛摆摆手,打发其他人出去。
“有些地方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他抚摸上青年的腿间,手指残忍的撑开铃口,“以后还是每天给你带上导尿管吧。这样射尿脏兮兮的可不好看。”
他的手指温柔而残忍的不断插入铃口顶端,青年被腿间的剧痛插入的无法呼吸,然而身体的姿态又无法挪动,只能徒劳的挣扎着半悬空的双腿。
“是想要了吗,别急。我们先把身体洗干净。”方丛低下头,猝不及防的亲吻青年的嘴唇,“腿间的那些毛发太碍眼了,我们把它们弄干净。”
他从架子的恒温器中取下热蜡,很意外的并没有将青年的嘴堵上。
“如果疼就叫出来,或者你想忍着也可以。我是很随意的。”
方丛手中的刷子沾满了热蜡,说话间猛地扯起青年的腰肢,将滚热的溶蜡刷上他性器周遭的Yin毛,极为软嫩的皮肤接触到热蜡,立刻让青年疼的不断挣扎,可双腿被悬挂的绳子高高举起,滚烫的疼痛源源不断随着方丛一刷刷的将蜡ye反复涂抹上Yin部,知道它结上厚厚的一层。
“不不要”青年的嘴唇有些发抖,他已经猜到方丛想做的事,整个身体都不自觉的畏缩。
“忍一忍。”方丛抚摸上他的脸颊,猛地拖起他的腰肢,让他的头部浸进水中,在青年因呛水剧烈挣扎的瞬间,将涂抹结痂在Yin毛上的蜡膜整个撕了下来。
青年的Yin部毛发被连根拔起,头部被摁在水中的窒息感加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不断的挣扎。
方丛将他从水中捞起,抚摸着性器下泛红的皮肤,“你看,这样不就干净多了吗。”
“你简直是疯子。”青年看着方丛,身体依旧在剧烈的起伏,“你和梁尧都是疯子。”
“没错,如果不是疯了,怎么可能让你活到现在?”
“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还能被叫做活着吗?没日没夜的被羞辱被虐待”
他的话音没落,头发已经被方丛死死拽住,猛的摁进水里,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他不由得呛进一大口水。
“你就是想的太多,果然还是不能留情呀。”
方丛将人从水中捞出,解开青年双脚的绳索,几乎拖曳着他的身体,将人扔进房间。
“想的少一些你会过得好一点。”
方丛拖着青年的短发,助手识趣的从房间角落里推出放满不明药剂的工作台。
青年虚脱的挣扎着试图撑起身体,但很快被一左一右两个人摁住肩膀身躯,双手并拢捆成一束,拖拽上一个圆柱形的滚筒刑架,他的双手被捆绑在桶柱的一端,脚上的镣铐扣紧在另一端,两头的拉扯,让裸露起伏的身躯仰躺在整个柱形上方,形成了一个漂亮而修长的弧形。
青年的头颅因弧线而头顶朝下的弧度无法看到自己的下身和双腿,头部的充血,让他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
“唔”
青年低声呻yin,但手脚的束缚令他一如既往的无法挪动分毫,即便用尽全力,也不过是让脚上的镣铐发出叮咚的脆响。
“其实我和粱尧都不希望用这种方法调教你,但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青年感觉手臂上被扎入了细小的针头,他睁大双眼看着一瓶类似吊水的药物悬挂在身旁,金黄的药ye缓缓的输入他的身体。
几乎是一瞬间,他感受到身体仿佛被泄下了所有力气,紧绷的肌rou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