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尧感觉怀里的身躯在不断发抖,那是即使注射了镇静剂也无法进入深度睡眠的恐惧,他离开的两个月处理了很多事情,其中一件就是让“江铄”这个名字彻底消失。
江铄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罩住,这其实是为了让他不受影响的睡眠,但双手仍被链锁扣住,比平日里松一些,可以让他睡得舒适点。
“该醒醒了。”粱尧低头亲吻他的额头,随即是鼻尖和嘴唇,入侵他紧闭的双唇,尽其所有的掠夺江铄口中的气息。
“唔”似乎察觉了粱尧的动作,江铄挣扎了一下,下意识的张口迎合,这样的反应让粱尧十分满意,他缓慢的抚摸江铄在毯子下光裸的身体,勾勒紧致的肌rou线条。
江铄渐渐清醒过来,几乎下一秒,便报复性的在粱尧的嘴唇上留下一道清晰的齿痕。
“一大早就这么Jing神?这是你迎接主人的方式?”粱尧皱了皱眉,手指拨弄江铄半软的ru尖,揉捏顶端已经完全长进ru孔的穿环,紧接着他手下一紧,扯住ru环,让ru尖紧绷着站立起来。
“看来方丛还没让你长记性?”他低头亲吻江铄的小腹,手上的ru环却越拉越紧。
“唔”江铄的身体不自觉的挺起,试图缓解ru头被拉扯的疼痛,但小腹被粱尧稳稳摁住,并不能如愿。
“这个地方,好像受了点苦头?”直到ru尖的创口渗出细碎的血ye,粱尧的手才松开,掰开江铄的双腿指了指紧闭的rouxue,“被玩了那么久竟然还没松。”
粱尧从床头摸了瓶润滑剂涂抹上手指,摸索着插入rouxue,并没有太过扩张,便将手指增添到三根。
“啊”紧致的括约肌被粗鲁的扯开,江铄低声悲鸣了一声,他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是紧闭双眼,试图已沉默抗争。
粱尧的手指顺着肠内旋转摩挲,指尖不断深入,直到触碰体内那一处被钉入银针的肠rou。
扎入前列腺的钢针底座被粱尧近乎残忍的摁压,还未完全长合的伤口传来尖锐的疼痛,江铄惨叫出声,那声音十分尖锐,以至于粱尧都定住了动作。
“疼?”他挑起眉毛低头亲吻江铄的额头,手指却继续顶弄,“应该不只是疼而已吧。”
江铄疼的浑身冷汗,但很快他就勃起了,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性欲,即使钻心的疼痛让他嘶吼不止,那快感却催促着让他的前段分身慢慢站立了起来。
粱尧皱了皱眉头,这种简单却有效的改造让江铄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心底却又不自觉的产生一丝不悦——这种变化却不是因他而产生。
“已经yIn荡到这种样子了吗,还真是卓有成效的训练。”粱尧握住江铄逐渐坚挺的分身,残忍的收紧手指,仿佛挤压毛巾一般狠狠拧住膨胀的rou柱。
江铄瞬间浑身痉挛,肌rou的线条紧绷出流线的纹路。
“啊啊啊啊啊——放放手!”
他下意识的惨叫挣扎,却被粱尧狠狠摁在床上,受虐多日的身体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力量,在粱尧的身下仿佛一条濒临窒息的鱼。
粱尧皱着眉头看向他不断溢出透明体ye的性器,冷冷笑出一声:“被这么对待还能出水,弄脏了床怎么办。”他将满是体ye的手随意的在江铄身上蹭了两下,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尿道振动棒。单手钳住江铄的脖子,将半厘米粗的震动棒在江铄被捏到颓软的性器上蹭了几下,稍微涂抹上了一些体ye。
“别动,给我老实带上。”
坚硬的振动棒顶端被强制性的缓缓插入尿道,颓软的性器随着不断的深入而被僵硬的撑起,江铄在剧痛下不断挣扎,直到粱尧将按摩棒抵住尿道身处的括约肌。
剧烈的震动从整个棒身上传来,性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粱尧松开手,将江铄在剧痛欲望轮回中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手铐反扣住他的双手,按摩棒在挣扎间穿入膀胱,径直抵进膀胱壁,粗大的柱体将尿道死死堵住,一晚上无法排泄而囤积的尿ye被震动不断残忍搅拌,却完全无法排出。
江铄大口的喘着气,赤裸的身躯不断起伏,却被粱尧捏住后颈拽了起来。
“今天天气不错嘛,挣扎都没什么力气,看来方丛也没让你好好锻炼。”
他从抽屉里摸出一个两指宽的狗圈,狠狠勒住江铄的脖颈,紧贴脖子的项圈让江铄的呼吸显得有些吃力,粱尧满意的打量着趴在床上的江铄。
“这样才有狗的样子。”
手中的颈绳突然绷紧,江铄被整个人半拖到床下,双手被拷在身后只能被拖拽着翘起屁股跪在地上爬动,粱尧似乎并不满意于此,柔软的地毯不会让他在拖拽中产生多余的伤痕,江铄就那么一路被拽到了大门。
这是他很多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这所别墅的大门,更多的时候他都被囚禁在专用的牢房里,粱尧推开门,门外的阳光闪烁的刺眼,尿道里的振动棒嗡嗡作响,粱尧低下头,突然躬身将瘦弱的不堪一击的囚徒抱了起来,他的目光在江铄脸上停留了几秒,继而望向远处。
“出去晒晒太阳。”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