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烂了太深了,Cao进sao母狗的子宫了啊啊!要坏掉了呜不行了啊呜呜啊又要丢了啊啊!!”
良好的隔音把男人的尖叫呻yin锁在房间里。
同处一片屋檐下,客房里的独自冷静的闫穆对正发生在他们主卧中的事全然不知。
更不知道,骑马难下的作死周少,就快要自己玩死自己了。
原本的衣帽间里——
雪白赤裸,一丝不挂的俊秀男人被迫双腿大张地骑在木马上,哭喘着摆头尖叫,瘦削修长的身体随着木马前后上下的颠簸而剧烈晃动,汗水shi透的yIn荡rou体上布满情欲的红晕。
马背上尺寸惊人的假Yinjing深深没在男人白腻幽深的股间,随着每一轮颠簸若隐若现。
木马很好地仿制了活马的奔驰腾跃特点,骑在上面的人最能直观地感受这种要命的跃动感。
随着木马的大幅晃动,男人无力反抗的虚弱身体被一遍遍抛起,又一遍遍重重落回原地。
男人被抛高时,木马恰好下沉,牢牢楔在股间的假Yinjing随之摩擦过紧致的甬道快速抽退,只留下饱满的gui头部分顽固卡在括约肌处,占据随时大举反攻男人体内的要塞。
而当软绵绵的男人下落,木马又恰好抬升,重力作用下坠落的身体几乎是迎合着器物一举捅开肠rou,狠狠Cao进难以抵达的后xue最深处!
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
最初被器具强硬贯穿撑满的疼痛,在木马动起来后,很快被yIn荡身体的本能反应压下去,早被调教得以性爱为生的rouxue自动分泌出更多yIn水,软弱顺从地承受粗暴对待,并从中获得快感。
然而不同于真实的性交,被Cao干的男人体力有限,木马却不知疲倦,更不会体谅受方是否被干得快要崩溃。很快,远远超出承受力,还不给任何休息缓和的空隙,机械的快感转变为负荷不了的痛苦。
男人下体和马背接触的地方仍在持续漫开大片shi润,整个马背和马腹都被透明的体ye浸润得无比光滑。
从一开始仰起脖子,疯狂摆头,高亢尖叫着妄图摆脱欲望折磨,到被假Yinjing狠狠研磨着达到一次次高chao,射出的东西洒了一地,虚软的身体被完全剥除反抗的力量,连叫声都沙哑破碎。
“太深了!嗯啊停下啊!嗯不,不行了太多了啊射不出来了”
浸shi成一缕缕的柔顺黑发贴在苍白的脸庞上,在身体又一次被抛高、落下、贯穿的过程中,在半空划出shi润的痕迹。
脑海里一片空白,周聿程额头抵在木马长颈上,手掌虚虚撑在马背上,满面泪痕,大张着口,涨红的脸上,痛苦的神情渐渐盖过激爽。
脸上的肌rou一抖,眼神再度失去焦点,他疲惫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
tunrou一阵颤动,胯间半硬的Yinjing吐出稀薄的一股Jingye。
后xue深处同时涌出一片黏稠热ye,和大量yIn水混合在一起,从身体与木马的交合处缓缓流下。
被摩擦得发烫的甬道还在剧烈收缩。
赤裸的男人脱力地靠在马颈上。
昏昏沉沉之间,木马似乎停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吗?周聿程模糊地想着。
假Yinjing还兀自深深插在后xue里,停下活塞动作后只觉得火辣辣的疼,里面似乎被磨破了,多插一秒都又烫又疼难以忍受,他却凑不出撑起手脚爬下去的力气。
好累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吧
终于平静下来的房间里,一时只有周聿程断断续续的呼吸,和积汇的体ye沿着光滑的马身滴落的声音。
就在好不容易等到的平静里,一声熟悉的“咔哒”又一次突兀地响起。
陡然从昏沉中惊醒,迷茫的视线迟钝地向下——
又一根有着熟悉形状的柱体从马背上探出一截,正直挺挺对着他前面的那个花xue
——可是后xue里明明还是满满的
这架木马竟然是完全按照他的身体打造的双jing!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晕眩的周少爷白了脸,手软脚软地惊慌挣扎起来:“不,不行,会死的!不要,不要再来了”
周少爷多出来的漂亮花xue是人造的,他家男人闫穆可长不出第二根大rou棒来同时填满。
即使做得最激烈的时候,也只是轮番cao前后xue,体贴的伴侣往往一边狂风暴雨地Cao一个,一边和风细雨地抚慰另一个,很快就把敏感得不像话的周少爷干得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两个sao浪的yInxue同时被Cao,他真的会疯掉的!
短暂地中场休息结束了,木马重新缓缓动起来。
“不,不!不要——”
周聿程又急又怕,徒劳地想要摆脱接下来的遭受,手臂死死抱着马颈,伸直了腿也只前脚掌点地,根本提供不了足够的支撑,更别说撑着绵软虚弱的身体从略高的马背上站起来了。
避无可避,第二根假Yinjing和花xue口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
周聿程只能紧紧夹着马腹,努力抬腰,徒劳地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