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承受的重量。
于是他也不问了,低头打开包裹,从里头拿出一份水和干粮——没想过是两人上路,食物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量。但他毫不犹豫地将仅有的食物,全都供给了小旅伴:“还是我背你吧。不过接着上路前,你得吃点东西、喝点水,帮我减轻一点重量。”
这当然只是哄小柒的鬼话,为了减轻他的负疚感,是小伍不苟言笑的温柔。
可小柒并不买单,还偏要傻乎乎地说出来:“笨蛋!东西吃到我肚子里,一样是被你驮着走,一点儿重量也不会减轻!”他一边得意地戳破小伍的借口,一边毫不见外地接过干粮来,大大地咬了一口——真香!感叹还来不及出口,紧接着又一块芝麻饼,被他塞进了嘴里。
小伍看着那人没心没肺、鼓着腮帮子嚼饼、鼻头上沾了一粒芝麻而不自知的样子,顿时觉得,比亲口吃到了那块饼,还要幸福百倍。慢慢地,他的手就向着小可爱被撕成烂布条的裙摆,摸了过去。
“¥%@&!”小柒慌得赶紧双手捂住裙裾,掩住一丝不挂的诱人下体。由于太过匆忙,而没时间考虑,手里的饼要搁在哪里,只得叼在口中,“呜哩呜哩”的,把“你干什么”,哼成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外星语。
可小伍当然明白他的抗拒,那双伸过去的手,只悬停在了空中,自证清白式地摊开,慢慢下压,做出要他冷静的手势。
小伍压低了声音,用尽量诚恳的语气说:“相信我,我没有恶意。只想帮你整一整衣衫,别让那帮孙子给瞧了去。”他下意识地往侧后方瞟一眼,试图用嫉恶如仇的目刀,划清他与小流氓之间,相去万里的界限。
小柒眨了眨眼睛,还是慢慢地松手了。
当小伍的大掌,摸上他的腿根之时,他双手捧着饼,假作若无其事,朝天张望着眼睛,鼻间哼哼着小曲。可他不自然提起的苹果肌,以及咬红了的嘴唇,如筛糠似的乱掉芝麻粒、不再被送入口中减少体积的饼,全都出卖了他紧张的心绪。
紧张,是因为在意,譬如小伍此时,略微发颤的手指,以及盘在指间许久、却怎么也系不好的布条。好难想象在浪尖上游刃有余的矫健身手,却在美人白皙滑嫩的腿根边,瞬间失去了灵巧,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手残党”。
最终,小柒的脸上笼了一团红云,小伍的额上蒙了一层细汗,一朵布花儿,才终于绽放在小柒的白裙子下裾。
小伍将扯碎的裙摆系起,原本及膝的长度,瞬间收紧成为一条包臀短裙。虽然长度热辣,可严严实实包裹住了小肉臀,除了小柒的尾巴能从里面伸出来之外,外面的任何目光,都休想再延伸到里头去一寸。这样即使在背上叉着两腿,也不怕走光了。
“哇!好漂亮、好棒!”小柒双眼发光,下意识就想站起来,原地欢快地转一个圈。可还好他的小脑瓜,没糊涂到直接露馅的程度。
于是他又把吃了一半的饼塞回嘴里,伸着两臂作出要抱抱的模样,待小伍耐心地蹲下来、往后倾,便用力圈紧了好哥哥的脖颈,趴回他的“皇家专属观光座位”去。
刚才那群看热闹的,见“艳丽风景”没得看,还尽被撒一嘴的狗粮,早就无趣地走到前头去了。小伍背着小柒站起来,朝前方温暖却深邃的幽暗看了一眼,一拍小柒的小腿道:“咱们也出发吧。”
小柒跟骑大马似的,下意识一夹腿,叼着饼应道:“嗯!”
女主人的管道构造,与男主人的大相径庭。这里是狭长而曲折的,且无时无刻不是爬坡,小白人们必须步行许久许久,几乎就是逆流而上,才能寻找到最终的归宿。
用人类科学家的比喻来说,一颗精子进入阴道后要与卵子相遇,所走过的距离,相当于人类从地球到月球上那般遥远。嘿,那不是比两万五千里长征还要艰辛?不过以小白人的世界观来说,他们并不会实实在在地感知到,路途是那么遥远,以及他们的步速,以宏观世界的尺度来说,其实快如火箭。
对于攀在小伍背上的小柒来说,时光就在这一步、一步、又一步之间,缓慢而静谧地流走,但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美好的。他细长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卷上来、拍打在小伍的腰间,像极了暗藏小心思的细鞭——抽人不痛、只发痒的那种。
刚才人家为了帮他,不小心碰到他腿根,他紧张得跟要他命似的。可后来百分百确认了,这好哥哥对他没那份心思,这心里头不知怎么的,却又起了一阵没来由的失落。这会儿那小尾巴卷得哟,好似漫不经心,却又漾着心痒难带的春情;可你若说他是存心勾引,却又辜负了他这一片、难得天真烂漫的纯情。
小伍被他拍得哭笑不得,想出言阻止,却又怕是自己过度反应,误解了人家的心思;可竭尽全力忽略吧,却又控制不住砰砰乱跳、胡思乱想的心。
“你、你叫什么?”他只得转移话题。再说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从于人山人海中的惊鸿一瞥时起。
“我叫小柒,我出生编号的尾数是七,好听吧?”小柒手里攥着饼,掀了小伍的兜帽,歪过脸去,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