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没做好。
我忍不住白他一眼,心想这跟卖给你有何区别?
结果我打算走人。
可是,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当我了解所谓的成为他的长生莲就是要和他耍流氓,进行身体的深刻交流,然后生下新的长生莲之后,我毅然决然收拾行李,马上走人。然而在我企图第十次漏夜逃跑被请回来之后,我终于深刻明白铃所说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是什么意思。
“天天跑出去好玩吗。”铃似乎早已习惯我被带回来,安安静静靠在门口嗑瓜子,看我就看耍猴看戏似的。
“好玩,特别好玩,你说东华境里面的人吃饱了没事干,天天就盯着我,这是干啥呢?”我放下包袱,臭不要脸的从他手里拿了几粒瓜子,放在手心,一起嗑起来了。
“谁让你是唯一的长生莲,还修成了人形,长了腿能跑。”铃见我如此厚脸皮,倒也没说什么,把手里的瓜子都给我了。
于是两人在门口边嗑瓜子,边晒月亮。
铃过了会儿,问我道:“你说你跑什么,东华境什么没有,又安全,留在这里岂不是快乐似神仙。”
“我也不想啊,你家少爷吃人不吐骨头,我待在这里能好吗?”
“侍寝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铃边说,边有些嫌恶地上下打量我,“况且,若你不是长生莲,你这粗俗模样,我高贵的月息少爷根本不会碰你。”
“少说这种恶心话,都是男人,侍寝是什么鬼,还生孩子,我生的出来吗?他生的出来吗?”我顺道喝了一口水,“而且要让人知道我靠出卖色相才得到力量,以后还怎么在世上混?”
铃神情毫无变化,他说:“狐族对这个并不忌讳,男人生子并不是难事,况且大家早已经有默契,你是最后的长生莲,你选择谁来和你生下新的后代,那个人就会成为新的狐主。”
生个屁!
我差点没骂出脏话,不过还是忍住了,干咳两声,望过去,小声问道:“呃,除了这个之外,就没别的办法了?”
托腮,铃想了片刻,然后猛的一拍手,说:“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赶紧问。
望过来,铃两眼笑成月牙似的,他说:“双修。”
闻言,我满脸黑线,这跟侍寝有什么区别?
知道我在想什么,铃忍不住白了我一眼,道:“狐族的双修与他人不同,乃神灵双修,若是选择了这条道路,你得喝下对方的心血,往后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到这,铃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过我想这是不可能的,取出心血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弄不好会死,就算月息少爷愿意,我也不答应,毕竟你和龙族曾有瓜葛,万一有什么,你死了不打紧,不能连累了月息少爷,所以你还是死了心,老实去侍寝吧。”
“说了半天,你这不是废话。”我揉揉脑袋,这小子,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这破地方,走又不让人走,留下来吧,又有贞Cao危机。
我太难了。
就这么苦恼了好几天,我还是决定跑路,经过数十次失败经验,我终于发现狐族的守卫有一处盲点,东华境北方,有一处地方一直没什么人,于是我打算今夜往那里走。
不得不说,今夜出奇顺利,竟然一路没人拦我?
不过越往北走,气氛就越来越奇怪,不知是不是我多心,这里整片山头竟然寸草不生,不仅如此,就连泥土都有烧焦的痕迹。
这种情形,我好像在蓬莱岛见过。
摇摇头,我回过神来,提醒自己今天的任务是逃跑。
当我快要离开东华境之时,我突然想起月息的救命之恩,于是远远拜了拜,说道:“月息,你的大恩大德,以后再报,不过今日就让咱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突然间,月息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
“我的老天,你吓死我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瞥了眼我身上的行李,月息凑近,讪笑着垂眸,问:“怎么,你又要走?”
被抓个正着,我干笑几声,却也知道逃无可逃,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地回答:“是啊,不过眼看快跑出去又被你抓住了,真是倒霉。”
“你若要走,不该来这。”
“啊?这是哪里?”我好奇,拍拍屁股站起来,四处张望。
“这是以前长生莲生长的地方,是狐族的禁地,一般人不得进入。”他微笑着说。
“”
怪不得人那么少。
“是这样,那此地不宜久留,我走了。”我挥挥手,准备脚底抹油,可不承想,被他直接拎住领子,勾了回来。
他依然在笑,但很明显,笑里藏刀。
“这几日你跑了十几次,你当我东华境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紫色的眼眸蓦地闪过一丝狠意,他毫不掩饰的发怒了。
见状,我忙解释道:“我家里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