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望着凌霜的脸。
因为接二连三的高chao,青年脸颊布满润泽的chao红,吃不消快感持续的逼迫,眼睫微微下垂,流露出些许脆弱的倦色。
如果还是熟悉的那个师兄,这会儿该用责备的眼神望过来,故作恼怒掩藏羞涩和纵容,要真在这个时候顺着他的意思放过他,师兄反而会像突然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不知所措。
可是眼前的凌霜,郁长泽毫不怀疑,如果现在给他服下迷魂散的解药,对方会马上毫不犹豫一剑刺过来,直指要害不留半分情面。
那个曾经被他一句幼稚赌气的话气到伤心落泪的师兄,那个明知道东窗事发之后师父会如何震怒,懂事孝顺未曾想过忤逆师父,却在他面前安慰他“不必担心师父”的师兄,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喂郁长泽?”
温阎对气氛敏感,直觉到郁长泽情绪有些不对劲,低低喘了几声,有些担心的出声唤他。
郁长泽回过神,转头看一眼温阎,笑问道:“怎么,等不及了?”
细细银链勾绕在手指上缠了几圈,屈伸手指够拽拉扯。
银链扯动扣环,向外几乎把勃发的软蒂拉拽成一线。
顿时温阎下体又热又麻痛痒难当,觉得自己一片好心真喂了狗,呜呜嗯嗯恨声骂道:“你去死!”
温大公子生得唇红齿白,两瓣饱满的红唇颤动,骂人也跟抹了蜜似的,让人格外想要吻住那双唇轻咬,尽情吮吸品尝。
再低头去看凌霜,视线就像从娇艳欲滴的牡丹移动到清绝脱俗的白梅上。
这一枝洁白的梅花坠落在泥洼里,污浊斑斑任人蹂躏,郁长泽向最柔嫩的花蕊伸出手,再度捉住那被捏弄成艳丽脂红色,一触就颤动不已的Yin蒂,捏住一粒不小心就会捏碎的石榴籽似的,小心仔细的捏在指尖,扯过银链扣环套住,用力按上扣锁。
紧窄的扣环圈住蒂果肿胀的根部,锁死之后,立刻深深勒入脂红软rou里,如同要把花蒂从雌xue口生生勒下来,软rou被推挤到上方,rou嘟嘟的挤压着肿胀。
凌霜眼中已经被泪光模糊到失神,腿间大小花唇软绵绵的绽开,红嫩的xue口开合翕张,如同饱受折辱的青年无声的抗议,忽然一chao,又吐出一小口晶莹的温热蜜ye。
“师兄还是这么sao,”郁长泽笑道,“上面下面都这么多水,搂着男人边哭边叫边发浪,是不是比练剑习武有意思多了?”
银链上原本挂着许多滚珠,约有二十来颗,每一粒约有豌豆大小,两端缀有细丝般的银钩,方便互相勾连或是与银链组合。
郁长泽也不去怎么弄这些滚珠,给凌霜Yin蒂扣上环扣之后,拨开xue口,直接把这些滚珠一粒一粒塞进去。
滚珠又硬又凉,表面无比光滑,两端缀着的银钩,却如一对倒刺似的展开。
推着滚珠往rou壁上一磨,媚rou被凉滑的滚珠表面推开,两侧银钩却深深蛰入软rou之中,让凌霜脸色发白,气息都稳不住了。
针扎一般的刺激让甬道一片火辣辣的刺痛,不多时,痛感慢慢消退,比痛楚更加难熬的痒意伴随着酸楚开始弥漫,媚rou蠕动着搅动滚珠在xue里翻滚,越来越多的滚珠沿着rou道内壁上下滚动碰撞,数不清的银钩无数次扎入软rou中再离开,蛰刺得软滑的rou壁瑟瑟发抖。
动又动弹不得,叫也叫不出来,凌霜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得可怜,额角鬓边不是汗水便是泪水,紧绷的大腿内侧,豆大的汗珠顺着肌rou线条一滴一滴流淌下来,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濡shi的金色微光。
郁长泽调整着银链的长度,细长的银色流光紧绷,连缀着两个绝色的青年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分。
银链拉紧如一根扯紧的弓弦,郁长泽屈指在上面一弹,凌霜哭泣着小xue一chao又忍无可忍的射了出来,温阎拼命扭动腰身挣扎,蹭得椅面一片shi滑,眼中也是雾蒙蒙一片,骂道:“你住手!”
用指背温柔的擦了擦凌霜眼角的泪水,郁长泽起身回到温阎面前,双手揉着他的tun往前抬高,调整好位置让小xue完全暴露出来,撩起衣摆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红艳艳敞着的女花。
跟温大公子冶艳的容貌和风流的天性恰恰相反,直面男子性器的雌xue,生得粉嫩腼腆,秀气玲珑,怎么看也不像能顺利吞下眼前的庞然大物,不知道男根不管不顾的硬顶进来,会不会把这朵娇嫩的粉花揉个稀碎。
温阎自己心里也有些发憷,每回吞下这根rou刃任它进出,爽是真爽得叫他欲仙欲死,辛苦也是折磨得人生不如死。
红艳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温阎小声道:“你轻点郁长泽,你又想干嘛?!”
软媚的央求陡然拔高成怒声质问,粗黑的性器抵在Yin户前,且不着急进入,郁长泽手中还捏着几粒滚珠,银钩相互一接串成一环,卡在gui头下绕在jing身上,正正好好一圈银光闪烁。
“别别!”温阎急了,软了语气央求道,“长泽好弟弟,饶了为兄吧,这个进来真的不行不要、不——啊啊——!!!”
rou刃抵住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