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的确有点不知死活,可轻易认输的人那又不是费林了。
他这么挑衅严岸,也是认定了严岸也坚持不了多久,都是射过一回,也Cao过一回的人,谁比谁能够坚持啊!
而且,两人做爱和三个人做爱不是一码事。
费林被双龙固然爽得要翻天,严岸的rou棒在他的体内承受的快感也不止双倍啊!
蒋礼这个人历来耐力十足,要让对方射Jing的确要耗费足够的功夫和时间。可严岸不行,费林从旁观过几次严岸做爱的有限经历中得出结论,严岸很耐Cao,严岸持久力也的确不行。
严岸自己本来就是个敏感多心的人,听了一句话就知道了费林的打算,立即屏息静气,刻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也压一压自己那突突跳得欢快的心脏。
对方就是个妖孽,他一定要忍住!
他忍得住,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个蒋礼,对方那是忍不了的人,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忍,双龙的时候忍个屁!
蒋礼持续不断的保持着快速而迅猛的抽插,rou棒每一次动作不止是摩擦到费林的肠壁,还会摩擦到严岸的rou棒,肠道不过是chao吹,rou棒会直接被磨出火,磨出Jing。
严岸忍了又忍,好几次都看到费林忍不住闷哼出声,同时,肠壁的收缩会加剧rou棒的触感,费林chao吹的时候还要闹出动静,不是咬人肩膀就是咬人脖子,再不济嘴里也要叫个痛快。
“干到了,干到了,啊啊啊啊,好爽,对,就是那里,继续Cao,用力Cao,啊啊,好,啊,好爽,要chao吹了,又要chao吹了,唔,嗯,啊啊啊啊啊啊”
费林都不记得自己chao吹了几次,他的rouxue彻底软成了烂泥,连对跳蛋的反应都麻木了不少。双龙不止是把肠道撑开到了极限,也导致跳蛋滚动的地盘多了许多,那些rou棒从来碰触不到的地方被跳蛋摩擦,来来回回的撩拨,哪里忍得住。
最后他连自己射Jing了都不知道,只是挨Cao的时候隐约觉得胯部shi哒哒的,双腿都盘不住身前的男人。
严岸到底还是忍不住,他扣挖对方马眼的时候,费林就抓挠他的ru头,他抓着对方rou棒撸动的时候,费林就啃咬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尾椎上滑来滑去,划得他冒出一片鸡皮疙瘩,别说是rou棒跳动得欢快,连后xue都不自觉的泛出了yIn水。
他射Jing的时候,报复心的扣死了费林的腰肢,让他坐在了两根rou棒上没法动弹。然后,自己的rou棒再顶在了跳蛋上,Jingye全部喷射在了跳蛋的镂空缝隙里面,再被翻滚的跳蛋飞溅到肠壁之上。
“好烫,太烫了,啊啊啊啊”费林尖叫着,身体再一次痉挛,又chao吹了。他的rou棒已经射不出什么Jingye了,Jing水全都变得稀薄且透明。
严岸从他的rouxue中滑出来,蒋礼干脆抱着怀里的人一边走一边Cao。
费林没了力气,靠着对方,偶尔哼哼两声。
月光下,山顶上,凉风习习,三个男人却是一身的热汗。
蒋礼一直是三个人中Jing力最旺盛的一个,费林被他Cao射后就直接睡了过去。
蒋礼和严岸稍稍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渍,开始架起了帐篷,架起了电子烤炉一边烤rou,一边喝酒。
费林的身上已经被蒋礼擦拭干净,现在正躺在帐篷里睡得深沉,偶尔可以听到他一声喘息。他体内的跳蛋没有拿出来,档位已经调整到了最低档。不是不想拿出来,实在是车里的水不够,除了简单的擦洗和饮用,再也没了多余。
好在费林太累了,根本不在意体内的那个小玩具。
严岸吃着蒋礼烤好的烤rou,自己吃一片,给蒋礼喂一片。两个人一起喝一瓶酒,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就像是寻常的情侣难得的一次放松旅行。
偶尔,严岸还会凑过去吻一吻蒋礼的嘴角,等到吃饱喝足,蒋礼抱着怀里的两个男人,也睡了过去。
半夜,费林饿了醒来,转头就看到严岸把头抵在蒋礼肩膀上的场景,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自己悄无声息的爬出了帐篷,去外面小解。
回过身的时候,发现睡着了的严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正从保温瓶里面给他倒从家里带来的高汤,冰箱里还有家里大厨准备好的凉菜和卤菜,这么晚了,他没拿酒,用简单的水果做了个水果沙拉,沉默的看着费林吃了干净。
两个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严岸笑了笑:“我能吻你吗?”
费林诧异,严岸笑着说:“我曾经见过张巍吻你的样子,说实话,我有时候很羡慕你。”
费林没吱声,他隐约知道一点严岸的过去,或者说,曾经在娱乐新闻里听过只字片语关于严岸的过去。
严岸叹息着说:“我已经不知道爱人是一种什么滋味了。”
费林想了想:“可是蒋礼很喜欢你。”
严岸眼神动了动:“是啊,蒋礼喜欢我,他也爱着张巍,如今他也慢慢的把你纳到自己的羽翼之下,他对你比对小白还要宽容。”
费林偏头看了眼帐篷里睡得深沉的男人,低声问:“我们这样的关系很不正常。”
严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