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看她。”
明月这只呆鸟,蹲在笼子的支架上,瞪大黑珍珠般的瞳子看着凶神恶煞的冷漠男子,表情十分的茫然无措。
她身形变小,便震耳欲聋地听见少年清脆的声音像远处的雷声一般轰隆传来:“哼,死妖怪,你就是爱乱吃醋,我看谁你都不喜欢。我才夸一句你的侍女长得好看,这刮风下雨的,你也不懂怜香惜玉,居然将她们全部赶走!现在竟连一只鸟,你都不要我看了!”
男子道:“我没赶走她们,我只是让她们都变成了鸟。”
少年道:“怪不得,我一碰你的鸟笼子你就摆臭脸,原来你是吃醋呀。”
男子道:“嗯。”
少年道:“你乖一点,不要乱吃醋了,好不好?”
男子道:“嗯。”
少年道:“你这么爱吃醋,一吃醋就要害人。这难道也算是正道人士所为吗?”
男子道:“我不害人,你才害人。那些侍女本就是我的式神。若不是你,我何必关着她们?”
少年道:“好好好,我才害人,我才是讨人厌的害人精,那以后我就专门祸害你一个,这样子你总算满意了吧?”说着耳边传来一阵黏腻的亲吻声。
男子半天不言语,正当明月以为他绝不会回答之际,才幽幽地道了一句:“嗯。”
明月努力地睁大一双黑豆大小的鸟类眼睛。隔着竹笼,她只能模模糊糊见到床上的镜子里倒映出有两个人影,一个人将手指塞入另一人口里不住搅动,另一只手色眯眯地摸到对方的后穴不住搅动,男人似乎被这个动作搅得欲望沸腾起来,抱住少年的手臂都颤抖了,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对他的举动是又爱又恨。,
少年道:“沈宗主,你总说你是吃素的。我这两根带着肉油香味儿的手指,滋味如何?”
男子道:“离清,你!”
少年道:“沈器,你好骚哇,下面吃我手指比上面吃的还欢,可见你光有一张嘴吃素,下面这张小嘴仍是馋肉的。”
男子道:“要弄便弄,何必玩我你唔啊”
少年道:“沈哥哥,你刚才是在叫床吗?真好听,听得我的小和尚都流口水了,再叫几声好不好?相公喂你吃小肉肉,我的小肉肉可好吃了,保证让你百吃不厌。”
男子狠狠地剐他一眼,道:“离恨天,你好大的胆子,刚还在床上哭哭啼啼,如今又开始翻了天了。莫非是我对你太好了,硬生生把你的脾气给骄纵坏了不成?”
“沈娘子,你都乖乖让我插穴了,怎么还是全名带姓的喊我名讳,连句‘夫君’都不肯叫一声,多么让人寒心呐!”少年得意洋洋地啃了啃男子汗津津的下巴,手指不断捣鼓他紧致的后穴,轻佻一笑道:“好湿,好软,好滑,好烫沈器,江湖上人人都怕你「兰陵宗主」,可谁又知道你下面的小嘴才是宝贝。你若是浪起来,这世上真是无人可及。”
男子红着脸道:“废话这么多,你到底做是不做?”
少年带着笑意看了男子一眼,哂道:“沈器,你这个不苟言笑的小婊子。刚才把我玩得那么惨,哼,本座我非得连本带利的玩死你不可!”
男子道:“哦?不再骂我死妖怪,开始改骂小婊子了吗?”,
少年“嗤”的一笑,伸出赤条条的膀子,与那名冷口冷面的英俊男子亲亲热热地吻在一起。
汗津津的脸互相贴着靠着,男子像要吃了少年似的狠狠啃咬吸吮一阵他的口腔,舌头都吸麻了,身下的孽根磨蹭在了一处,少年发出一阵令人销魂噬魄的嘤咛声,听得叫人面红耳赤。男子忍受不住诱惑,慢慢地搂他入怀,一路舔咬,对着少年的下颌、脖颈、乳珠、胸肌、腰侧、小腹又是吻又是吸,又是摸又是舔。等男子开始用嘴亵玩他的性器时,少年像是快要晕厥似的瘫软在地上,敏感不已地发出淫叫声,听得明月恨不得用翅膀堵住她小小的鸟脑袋。男子则被少年叫得骨髓也酥了,怨气也消了,头晕晕沉沉,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满额是汗,眼角泛红,一次又一次用力吞吐,含着少年的孽根吮咂得啧啧作响,埋头苦干地卖力伺候。
“啊沈兰陵你犯规不能舔这里”
“呜呜不要我涨得很呢啊别用力啊我要丢了”
“啊你你坏死了啊沈哥哥呜呜”
人人都谓女色妩媚,女色误人!
殊不知,当一个男人开始撒起娇来,天地神佛都招架不住。
只听少年叫得又媚又浪,骚得连尾调儿都变了,但凡脐下三寸有二两肉的男人,都会被他一声声的颤音叫得心软屌硬。
更何况是宠他爱他至深的男人。
明月讪讪地想。,
可恶,少年竟然还好意思说别人是妖怪!
她暗道,明明他才是真正的妖怪!把云中君迷得神志不清!心甘情愿为之品萧尝宝,做一些娈童娼妓都不屑的勾当。
转瞬之间,两人又在雾蒙蒙的铜镜前搂成一团,正甜甜蜜蜜拥吻,少年忽然间“啊呜”一声捂脸恸哭起来。
“你哭什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