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暗忖道,这就是他们说的那个“阿长”吧?人人都说他是蠢笨的。如果偷看被他发现了,用鹿肉脯就能轻易地打发。
“是!”
“啊哈啊呜”
少年哭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别玩我了沈哥哥沈宗主我我受不了哇求你给我快给我”
男子道:“你说过这次会乖乖让我绑着骑的,怎么又把「捆仙绳」松开了?你已不是第一次食言了,我自当狠狠的罚你。”
明月见那少年肉眼看去是一团空气,只有在诡异的铜镜探照下才会出现倒影,猜出他是一个异类,当下骇得不行,一颗心脏瞬间差点跳出了腔子。男子亲到兴处,将少年压在身下,两人的孽根互相在腹间来回摩擦,淫水黏腻,舒爽至极,少年勃起许久,苦苦得不了解脱,用腿勾住男子后背,双手攀住男子肩膀,哀哀直叫道:“停停下啊我难受沈器你快让我插一插你小和尚忍不住了呜呜真的我我要死了”
这样的场景看得人血脉贲张,明月一介女流都看得呼吸一滞,更何况是抱着他狎昵亵玩的英俊男子。只见少年红晕满面,脸颊泛起一层粉色,嘴唇如涂了胭脂一般翕动不已,眼波流转,媚态尽显,男子被这美景挑逗得把持不住,其余一切都顾不得了,只有狠狠吻住这个冤家,抱紧了怀里的人儿才能满足。
男子的脸颊滚烫,拼命把湿漉漉的嘴唇往少年的口舌送去,两人唇齿勾缠,吻了又吻,手足相抵,亲亲密密地搂成一团,形成铜镜中白花花的两具交缠身影。明月只觉得在这香艳动人的场景下,她的心脏也异常凶猛地跳动起来,喘气渐渐粗重,不得不刻意压住自己的呼吸声。
她闭上眼,心一狠,伸出舌尖舐纸窥之。
明月急忙饶过一楼的白鹦鹉。
想到这里,她不由攥紧了腋下包裹着鹿肉脯的牛皮纸。
明月咬了咬嘴唇,心里隐隐有了一丝紧张。
绿荷轻车熟路地拖住了哑仆人。
哑仆人拖着沉重的铁脚链蹒跚来迟,他体壮如山,喘息如牛,下巴戴着黑色的鬼牙面具,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珠看上去极是吓人。
他边说边摇晃细弱的腰肢,体态妖娆若游蛇,一片红晕从脖间弥漫到了耳后,媚态渐出,诱人心魄。
翎尾白鹦鹉。
“离清。”
明月一怔,什么声音?
绿荷道:“等下我来应付这里的哑仆人,你从白鹦鹉身后的木梯脱鞋子悄悄爬上楼,就能见到云中君了,我们姐妹都是这般偷看的。只不过,这也要赌一赌你的时运,十之八九他都在暗室闭关,很少有机会待在书房里。”
“啁啾——啁啾——”
忽又一阵阴风吹来。
明月傻傻地立在室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进退。
黑豆般的眼睛冷冷看着她。突如其来,一股恐惧感袭上心头。
两人吻到呜呜咽咽哼哼唧唧紧要关头处,少年两颗囊袋涨得厉害,一根孽物伸出去老长,却迟迟不能吐精,免不得心下十分烦躁。待欲挣脱,却每每被男子越来越紧的箍在怀里,他拼命扭动身子,却始终逃脱不了身上人的掌控,反倒愈发激起男子血液里的无名火,手腕间的「捆仙绳」越收越紧,口舌交缠,抵足拥吻,恨不得把心上人揉进一身的骨血里才好。
明月大惊失色,她抬头一看,床顶上嵌着的一面幽幽闪光的铜镜,居然倒映出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少年。他的双手被「捆仙绳」牢牢绑住,被这名一脸清冷的英俊男子盘膝揽入怀中,颤巍巍的性器握在手里,上下抚之,搓乳揉臀,肆意玩弄。少年得趣,不久眉眼染上一层凄楚的水雾,眼看便要落下泪来,嘴里不住地呢喃求饶。
在她想看又不敢看的徘徊目光下,男子低头撬开少年的牙关爱怜不已地亲吻一阵,抱住他的脖子吮咬舔弄一番,这才扶住少年一根涨红的阴茎,往自身
她淡黄色的裙摆,眨眼消失在了黑暗的阁楼之中。
这样的梅雨天气,闷热死人,家家户户必须敞着窗子才能凉爽些。
“沈沈器饶了我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沈器啊沈器”眼泪竟控制不住似的流得满脸都是。
男子低头含住那两片粉嫩的嘴唇,双掌沿着腰线一路抚摸,幽幽烛光下,入手尽是羊脂玉般柔滑细腻的肌肤。
她猛地四下一瞧,原来是两只娇小可爱的青鸟。
明月听见少年的浪叫,背后便如窜过一阵电流,她汗如雨下,吓得捂住嘴,心里默默待这样酥麻绵软的反应自行过去。
男子虽然面色无改,一双冷若寒潭的眸子此刻也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如同雪狮子遇见火那般,恨不得化在那撒娇作态的少年身上。
“离清。”
书房的户牖却是紧紧闭上。
只见室内红烛晃晃摇曳,悬了一面巨大的镜子,一名肌理莹然的黑发男子,裸无寸缕,抱住一团空气,不断亲吻抚摸,口中轻吐媟狎语,声温温而情濡濡,饶是听得人脸红面赤。
“啁——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