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阮虞被当场抓获之后,恃宠生娇的秦小致终于安分了不少,他一安分阮虞就不安分,想着法儿地撩拨他,秦致急了就嘟着腮帮子瞪他,晃着又白又嫩的脚丫子去踹阮虞,被阮虞一把捉住脚腕拢到怀里暖脚,时不时还在脚底板上轻轻勾一勾,赶在秦致翻脸之前把手挪开,假装无事发生地给他按摩小腿。
秦致被他勾得不行,又碍着头几个月不能上床,只能每天都带上一根小小的暖玉,在阮虞怀里缩成一小团,颤着身体浅尝辄止。
在这一点上,阮虞表现出了惊人的自制力,开荤以来第一次实打实地禁欲了三个月,连秦致试探性的想给他口出来都拒绝了,每晚搂着怀里软乎乎的身体,下半身翘的高高的也不肯放开,硬是捱了下来。
毕竟....今天的禁欲是为了明天的大餐。阮虞努力忽视掉硬的发胀的下身,不怀好意地在黑暗里盯着秦致微微隆起的胸前。
秦致在梦里打了个哆嗦,往阮虞怀里又拱了拱。
大概是怀孕第四个月的中期,秦致某日上班前,突然觉得正在套的这件衬衫小了一圈。
唔...最近吃的有点多,长胖了吗?秦致又在镜子前面左转右转,比对了一会才承认,长胖的那几两rou长在了胸前。
原本平坦的胸部微微鼓起,像两个小山包一样盖在胸前,秦致试着戳了一下rurou,觉得似乎有一些疼痛。
正常来说,在孕期的确是有一定的几率产ru,但是一般都是在怀孕后期或是生子以后,怎么会这么早....秦致思考了一瞬间,就立刻放弃了找医生问一问的想法——提早产ru再加上最近拼命渴求欲望的表现,怎么看都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
阮虞一定会借机戏弄一下他,到时候肯定要丢脸。秦致给自己扣上衬衫扣子,又照了照,觉得也不是那么明显,选择性地忽略掉了这一点点的不适,照常上班去了。
秦致的自欺欺人维持了半个月左右,终于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原因无他,实在是胸前的胀痛越来越明显,或许是衬衫束缚的原因,虽然rurou没有明显增大,疼痛却到了无法忍受、不留神一撞就疼得厉害的地步。
秦致愁苦地拿着手里扣不上纽扣的衬衫,狠狠心想要强行扣上扣子,衬衫一紧差点疼的他哭出来,就当他疼的不行想要给自己揉一揉时,阮虞敲响了浴室的门。
“阿致?”
秦致被吓得手上一用力,疼的痛呼了一声,又立刻闭上了嘴巴。
“...出什么事了?你撞到了吗!”阮虞声音立刻变得焦急起来,秦致怕他不管不顾地闯进来,拼命扯着纽扣想要拉上前襟。
“阿致!”秦致喜欢泡澡的时候闭目养神,常常一不小心就在浴缸里睡着了,阮虞遍寻不到他就知道他又在浴室里头,特意把浴室的锁换成了指纹锁,刚刚一着急才想了起来,打开指纹锁就进了浴室。
秦致没想到阮虞就这样进来了,手上的动作一用力,纽扣“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睁大了眼睛慌张地看着进来的阮虞。
饶是阮虞,面对这样突发的状况,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秦致眼尾还有刚刚疼出来的红痕,凌乱的衬衫根本遮不住胸前鼓起的小包,阮虞觉得喉咙一紧,大步上前握住了秦致刚想要遮掩的手腕。
“我还以为是你撞哪摔哪了,没想到......”阮虞死死地盯着秦致胸前的软rou,伸手从一侧戳了戳rurou,刚想要继续调戏秦致两句,却听见秦致一句闷哼。
“....怎么回事?”阮虞的声音立刻低沉了下来,他对秦致的身体太过熟悉,刚才那一声是欢愉还是痛苦他还是分得清的,他分明只是轻轻下手,秦致却疼的叫了出来,实在是不同于往常。
“没、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秦致狼狈地想要扯过一旁的浴巾遮住,被阮虞一手握住了rurou,疼的手一软,差点立刻哭出来。
秦致一向怕疼,稍微一点疼痛就能让他红了眼睛,偏偏在情事上的承受度又高的很,又惯会从疼痛里找到快感,阮虞从来把他的眼泪当成是床上助兴的小东西,但是见他这样不适还是头一回,皱了眉头捏了捏手里的rurou,感受到手下的小包里有硬硬的小块,又想起医生嘱咐的涨nai相关事宜,立刻就沉下了脸。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致自知隐瞒的不对,低头心虚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呐呐地回他,“半、半个多月吧....”
“半个月前就开始不舒服,到了今天还想瞒着我,阿致,你倒是长本事了。”
阮虞的脸色不善,秦致吓得立刻改口,脱口而出“我记错了,一个星期吧.....”,话一说完就恨不得打死自己的嘴巴,这不是摆明了撒谎?
果然阮虞听完后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Yin沉,秦致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软了嗓子同他撒娇,“你先放手嘛,我疼....”
“知道疼还想继续瞒着我,越来越胆大。”阮虞一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他早就发现了秦致肿胀的ru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