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还没有找到机会和他的阿致玩一玩他蓄谋已久的尿道控制,阮家那位想要篡阮虞权的小少爷阮珩,就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拉拢”了秦致,做他的左膀右臂。
“我们这样骗阿珩真的好吗?要是他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和我骗他的事情,他会不会很生气?”秦致明显有些犹豫,对自己要去帮助阮珩“夺权”的行为表示了一些不赞成。
阮虞拉过他的手亲了一下,安抚他,“我和阿珩之间的事情,总是要一个解决的,两兄弟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比起他找那些虎视眈眈的表叔合作,我更放心你。”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
“没有但是,我和阿珩的矛盾想要解决,就必须要你的配合,不然这个死结单凭我们俩,一辈子都打不开。你知道的,阿珩成年后,就再也不愿意和我多说话,更别提推心置腹地谈心了。”
秦致犹豫了一会,还是被阮虞说动了。他和阮家的两个儿子一起长大,虽然后来跟阮虞在一起了,但是小时候刚到阮家的时候,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阮家小少爷阮珩都是他最好的玩伴。阮虞和阮珩,一个是爱人,一个是朋友,他实在不希望看着兄弟之间一直僵持着不愿意解开误会。
虽然是阮虞劝说的秦致,但是当第二天阮珩一口一个“阿致”,拉着秦致的手在自己面前炫耀的时候,他的理智还是没有压住额头上暴起的青筋。
“大哥,阿致和咱们一起长大,阮氏的企业有四分之一是他为你扩展的,这话我没说错吧?结果你呢,这么多年都把他当做秘书使唤,是不是过于冷血了?”阮珩说的是自己多年的不解,明明秦致作为助手,为阮虞做了那么多事,结果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兼管家,作为秦致多年的好朋友,他早就看阮虞的行事不爽很久了,正好挑衅他一下。
“不过没关系,反正等你卸了肩膀上的担子,我帮你扛的时候,他就是阮氏的董事之一,到时候他该有的东西,都会有的。”阮珩说着,还勾住了秦致的肩膀,看的阮虞差点没忍住把他的手拍下来。
他是个,阮虞告诫自己,他是你亲弟弟,拍的是他嫂子的肩膀,才没有立刻从阮珩手里把自己的老婆抢回来。
秦致和阮珩长得差不多高,都是178左右,而阮虞却是将近一米九的个子,阮珩丢下挑衅的话后觉得自己仰视阮虞的感觉实在是不妙,瞪了阮虞一眼后光明正大地凑在秦致耳边耳语,“阿致,你说,我要不要买一个鞋垫,下次见阮虞的时候长高点.....”
阮虞没想到阮珩还敢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老婆耳语,盯着因为阮珩的耳语露出一脸无奈笑容的秦致,差点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
见阮虞盯着秦致,阮珩以为他在记恨秦致的背叛,于是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踮起脚又瞪了阮虞一眼,立刻就拉着秦致凶巴巴的走掉了。
“我大哥看你的眼神,一看就对你记恨在心,不知道会不会找机会报复你。不过阿致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阮珩说的一脸豪气,知道真相的秦致只能苦笑一下。
是记恨在心,不过怎么个“报复”法,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又过了几天,秦致替阮珩联系了一位据说是持有阮家许多股份的商人,阮珩回来的时候脸色chao红,秦致是知道那位“富商”就是标记了阮珩的那位的,见到阮珩这样也不敢多问,到了晚宴现场又见了那位陆北先生同阮珩“眉来眼去”,更是纠结的不行。
“别多想了,陆北对阿珩是真心的,你也看得出来,阿珩对他也不是没有心思。”秦致躲在角落里观察阮珩的现状,准备好要是那个做出欺负阮珩的举动,就上去把人拉回来的准备,阮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过来,把人搂在了怀里。
秦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脱了出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被阿珩看到怎么办?”
阮虞不高兴地皱起了眉毛,质问道,“我抱着我太太,怎么你说的像是我们背着阮珩偷情似的?”
可不就是偷情吗...深陷情境的秦致撇了撇嘴,不小心把话说出了口。
阮虞没有错过他这一句喃喃,面色不虞地把手伸进了秦致的西装外套里,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揪住了秦致的ru尖就往下扯。
“唔——!”秦致被这一下刺激的差点叫出来,打完ru环后的ru尖似乎比以前敏感了许多倍,秦致自己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用力擦擦都能带来一阵刺激,更别提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秦致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下黑手的阮虞,换来了阮虞笑yinyin的一句,“不是说要偷情吗?偷情,就是灯火通明的时候,背着大家在一起亲亲摸摸的,才有偷情的乐趣啊。”
话没说完,阮虞就不嫌事大地在秦致脸上重重“吧唧”了一口,幸好周围的舞曲声音够大,才没有引起别人诧异的回头。
“陆北那好像有很多有趣的东西,不如我下次请教一下我的弟夫.....”
秦致敏感的nai头还在阮虞手里,不敢怼他太过,只能斥一句“你别不要脸!”,听的阮虞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