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怀了孕以后,这辈子都没伺候过人的阮虞前前后后跑了无数趟医院,请了一个又一个医生和技师,用了一周的时间狠狠恶补了孕期照顾孕夫的知识,从理论知识学到实践知识,还提早好几个月学习了按摩技术,恨不能长出三头六臂来伺候他家小阿致。
当事人秦致倒是没有任何不适,除了略微嗜睡了一些之外,该上班的时候绝不请假,该吃吃喝喝的时候就绝不少吃,倒让阮虞学的一身理论知识都没了用场。
“这么急做什么,才一个半月,离有反应还早得很呢。”秦致毫不留情地嘲笑着忙慌了头的阮虞,看对方吃瘪又没话反驳的样子,终于体会到了自己被阮虞怼到无话可说时阮虞的快乐。
阮虞的意思本来是让秦致请个产假,就从现在开始请,一直到生产结束之后调养好了再回公司也不迟,然而秦致无论如何也不肯同意,他是怀孕又不是变成易碎的瓷娃娃了,让他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地呆上将近一年,只怕闷也要闷死他。
阮虞实在是拗不过他,最后还是任由秦致去上了班,只不过上班的时候能让秦致坐着就绝不让他站着,连主管来报告时本来应该由秦致站在他身后做记录的,也强行把秦致按在了椅子上,自己拿了个小本子默默记录。
刚刚得知自己老板和秘书好上了的可怜下属们又目瞪口呆地看着阮虞每天跟个老妈子似的跟在秦致屁股后头管东管西,不像个情人,倒更像是失散多年的老父亲,每天早餐也不必吃了,总裁办门口站个十几分钟,狗粮就吃饱了。
“我都说了没事吧,就你一天到晚的瞎Cao心。”怀孕将近两个月,秦致的肚子没怎么变大,胆子倒是一日日地大起来,仗着自己肚子里揣了一个小的,一天天的越来越恃宠而骄,对着主人也越来越不客气。
不过立的太早总归是要有报应的,秦致刚和阮虞说完自己孕期反应并不严重的晚上,他迟到的孕期反应就踩点来了。
晚上睡觉之前,阮虞小心地把人拢到自己怀里,给秦致折了被角后又觉得两个人睡无论如何中间也会有一条缝隙,怕冻着秦致,又找了一条小被子出来把他的阿致仔仔细细地裹成球,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后把球球抱在了自己怀里,安心入睡。
秦致则是打着哈欠一脸生无可恋地任由阮虞把他包成团抱在怀里,这种事情自从阮虞知道他怀孕了以后干过不少,一次比一次傻,一孕傻三年这句话倒像是应在了阮虞头上。
睡到半夜的时候秦致觉得热的不行,最开始时还以为是阮虞把他裹得太紧了的缘故,踢了踢被子后又被阮虞裹了起来,等到他迷糊间觉得后xue处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懵懵地用手探了探后xue才发现,竟然是在梦里流了许多的yIn水。
简直是...太丢人了!
秦致费力地抬出一只手来抽了许多的纸巾进被子,又咬着厚厚的被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大腿根和tun缝。
“唔.....”秦致在黑暗里磕磕绊绊地摸索,胡乱折叠出来的纸巾尖角先是戳到了tunrou,又顺着tun缝滑进去,冷不丁刺了xue口一下,吓得秦致闷喘了一句。
本来是想要用纸巾擦干净下身,没想到越擦越多,手上温热的触感提醒着秦致他的无用功。更糟糕的是,随着擦拭的动作,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前端已经高高地翘起,想也知道一定打shi了一小片的布料,然而秦致根本无暇去思考明天早上起来该如何找借口清洗被单,手上的纸巾已经shi了三四张,再这样下去,阮虞过一会就得被自己的动作弄醒。
事实上,阮虞早就醒了。
从秦致抽出纸巾开始,阮虞就醒了过来,本来以为是秦致想要起夜,没想到却是另有玄虚。秦致怀孕了多久阮虞就禁欲了多久,虽然现在还是不能碰他,但是偶尔欺负一下总是可以的,阮虞的算盘飞快敲打,因为羞愧而把头深深埋进被窝的秦致没有发现,阮虞早就眯了眼睛,观察他表情的细微变化。
情欲最经不起撩拨,秦致胡乱作弄了一会,不但没有解决眼下的困境,反倒是勾了贪吃的后xue越发嘴馋,不受控制地开始翕张起来,引得情欲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点渗透出来,随着血ye的流淌而浸透四肢内腑,连骨头缝都像是泡在水里一样酥麻。
秦致难堪地丢开了纸团,把火气都撒在了还在装睡的阮虞身上,在心里气呼呼地骂了一会阮虞给自己盖的被子太热了以后干脆几脚踹开了包裹住自己的被子,轻车熟路地往阮虞怀里钻去。
再怎么装睡这样也得醒了,否则就是死人了。阮虞一把搂住蹭过来的秦致,顺手帮他把那床多余的被子丢到了床下去,他本来想把自己的被子给秦致,一摸到怀里热乎乎的人就没能撒开手,干脆就把人直接抱在了怀里。
秦致的胆子在被阮虞抱在怀里的一瞬间膨胀,反正都已经这样,再糟还能糟到哪去,不如将错就错,就势把自己的一条腿盘到了阮虞的腰上。
“....蹭一蹭嘛”秦致假装梦中嘟囔了几句,感受到阮虞没有推开他,得寸进尺地又挪了挪腰,把下身蹭到了阮虞的双腿之间,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