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慕景觉得下颌都有些酸了,仍捅在他喉咙深处的粗大Yinjing像根滚烫的铁棒,连一滴铁水也不肯熔出来。
偏偏那个冤家还半是叹息半是挑衅一般,恶劣地喋喋不休:
“怎么?罗大人不是浸yIn多年、Jing于此道么?方才又现场与人学了,如何这一盏茶功夫过去了,也没有个交代给本王?”
天澜漂亮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偏过头去,居高临下打量着他,好似在观察他脸上每丝变化的神情。若非这人竖着一根狰狞鸡巴要Cao人,单看一身发冠衣衫齐整,脸上神情淡漠又悠哉的模样,还当是什么在自家花厅里悠闲小酌。
罗慕景嘴里噎着大屌,实在是有苦说不出。他吊起眼泪水汪汪和天澜对视一阵,只得继续配合着含紧嘴里的rou棍,舌头缠上去又吸又添,老实伺候半路劫色的皇子殿下。
这事要从头说起。
罗慕景满面春风地进了一品春,千金散财地大手笔挑了合眼缘更合心意的小倌,多加了一枚金珠更是捞得个知情知趣又身娇体弱的尤物在怀,罗慕景这人浪荡起来也是没形没边,哄得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深深受了罗慕景几声甜腻腻的好姐姐,把这难得的恩客和尤物一同送进厢房。
毕竟是官营,那小倌照着伶人养育,幼年时便学习规矩和技艺,腰肢柔软,更弹得一手好琵琶,如今长成少年郎,四肢纤细,更显得身娇体媚,安安静静跟着罗慕景进了屋,上了床,没弄几下很快就泪眼朦胧地化成一滩春水,任凭罗慕景高兴。
“爷,轻点……嗯……”小倌扭摆腰肢,腿软软撑开,圈在罗慕景腰侧,罗慕景覆在他身上,正叼着他一颗nai头轻轻啮咬啜吸,三根手指抹着掺了催情药物的香膏插进少年的软嫩rou洞,那口贪吃的小嘴正含着罗慕景的手指收缩蠕动,内壁媚rou摩擦挤压着不断搅弄的指尖,任凭翻弄出掺了膏ye的粘腻yIn汁。
到底是专业培养的倌儿,相比远山县的山野村汉简直云泥之别,罗慕景舔够身下人的软嫩nai子,把人拉起匍匐在自己腿间,那小倌知情知趣,立刻配合着张开嘴把罗慕景硬起来的鸡巴吮进,唇紧紧箍着rou棒,滑腻软舌缠着rou棒不断来回滑动,好一口嫣红shi软的嘴xue,伺候得罗慕景不禁呻yin一声:“真他妈会舔!唔……”
话这么说着,男人一手扶着小倌配合着挺动不断摇晃的脑袋,另一手则顺着小倌软腻的后背摸到夹在两团tunrou间shi淋淋的肛xue,手指却不捅进去,只是不断用摩挲着那不断收缩的肛口,偶尔又滑到会Yin摩擦几下。与城里纨绔子弟娇生惯养的手指不同,今天来的男人指腹粗糙,挤压摩擦saoxue洞口一圈软rou,带起与平时不同的刺激快感让少年忍不住摇起屁股,显然已急不可待罗慕景那根粗硬大rou棒Cao进自己的yIn荡屁眼,用那根来自异乡的鸡巴把自己捅到升天——
那小倌模模糊糊发出呻yin,吐出被吸舔得shi漉漉的粗大鸡巴,舌扫过男人鼓胀的卵囊,有些意外却又不意外地舔到微微张开的花xue口,毕竟也有富贵人家寂寞的男妻来烟柳之地寻解寂寞,只是这样吊儿郎当显然是外地来的男人,又会是哪户人家的寂寞人?
他迷迷糊糊想着,就听那人在他头顶低笑一声,腿竟又张开了半分,自个抬起卵囊彻底露出那口艳红泛shi的女xue,哄他,“舔一舔,甜心……”
感受着小倌温驯地舔上他的Yin唇,罗慕景庆幸何明非并不在这里,否则就要骂他疯了……男人低低呻yin着,奖励似的手指终于插进小倌又软又滑的saoxue。自然,下一根插入的,就不再是手指了。
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时没人注意厢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有访客不请自来,闲庭漫步般,缓缓走进暖阁深处。
罗慕景那一管浓Jing还没射进小倌那会夹会吸的rou洞,面朝床外的小倌抬眼就对上一双毫无情感外露的俊美眉眼,不由得一颤,不等罗慕景调笑开腔,来人微凉的手指,就落在了罗慕景翘起的屁股上,很是流氓地飞快滑过抽搐着的会Yin,半截指便捅进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花xueYin口浅浅抽动起来。
罗慕景几乎是跳起来,不等他转身,那唐突轻薄他的人又按着他的肩头把他推到床板上,但男人已经侧过头看到来人的脸,露出不知是惊是惧还是羞耻的复杂表情——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小倌被一品春的gui奴扶起,即使中途被人搅了好事也仍面色含春,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他抬眼见不请自来的年轻公子脸色无甚表情,衣衫的料子质地却是极好且不常见的,便把那句“多一人要增筹的”咽回,把水波荡漾一般的神色递向了还在床上的罗慕景。
我苦也……罗慕景面上勉力维持着笑容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算太尴尬,天澜这出阵仗和他方才的表现实在太像……太像人妻来窑子把丈夫和窑姐儿捉jian在堆……Cao,那小倌也不知什么眼水,不赶紧脚底抹油快快溜走也罢了,居然还敢在天澜眼皮子底下给他打眼色!
年轻公子当然把这两人竟当着他面暗传秋波眉来眼去的小动作都收在眼里一清二楚,他面上轻松,看不出怒色,好像不过是偶然走到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