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澜很温驯。
少年眼上绑着罗慕景的发带,伏在罗慕景腿间,正把罗慕景半软半硬的鸡巴含在嘴里舔着,如果小皇子有点经历,就会知道他这模样和勾栏里的小倌没什么两样,倒是罗慕景很受用他这般,丝毫没有点惭愧心理。
远山县里无人不知,罗县令再不靠谱终究是个念旧的人,常用的物事若不是磨损到坏是绝不会换的,因此这根本来还绣着些简单花纹的发带早磨得起毛疵,绣花也斑落得不成样,断出的线头很不给脸蹦出来,罗慕景虽然生得好,却着实不在意这些影响形象的细节,平时穿着打扮更是没个正行,若非要紧事,平日里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道天澜究竟看上他哪点。
罗慕景目不转睛看着天澜,老旧的发带绑在小皇子漂亮Jing致的脸蛋上,柔软的淡色唇抹着水光,正吞吐他的Yinjing,随着天澜的动作,从罗慕景的角度偶尔能看见小皇子那对和唇色一样浅淡柔软的nai头,那里还没有硬成一小颗,罗慕景知道那里是会硬的,只是慢热,往常总是要他又吸又舔,天澜的nai子才会硬出个手感,但总不会达到他想要的成果,唯独有一次——
唯独有一次,他用鸡巴去摩擦天澜的nai头,还流着水的Jing口微微张着,去套天澜的nai头,一瞬间罗慕景看着天澜的ru晕红成一片,nai头突然硬成rou粒顶着他的Jing口,让他笑了好久,代价是连耳根都烫红的小皇子绷着脸,把他Cao得射都射不出,像个娘们一样不断收缩rou洞绞紧捅进来的rou棒,Yinjing涨得发疼直到被Cao出尿了一枕头。
天澜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罗慕景摸出了点门路,那之后总是望着小皇子发呆,一副正琢磨着什么的模样,连表情也收不住直盯着天澜嘿嘿嘻嘻傻笑,被就地正法了几次才有收敛,但罗慕景这人,就像脱缰野马,难驯服,好了伤疤忘了疼,总不会吃教训。
“……我认识诸葛湛时候还年轻,不知道世道险恶,被邀去他家里做客还高兴了半天,更不会未卜先知那茶饭里下了药,好在当日暑气太盛,我其实没吃下几口,半途就醒了。”
罗慕景一面说一面一条腿支起来,腰微微后滑把胯张得更大,他摸了摸天澜的耳背,伸手去捏天澜的下颌,把人往自己的rou洞上摁,天澜嘴里弹出罗慕景的Yinjing,也弹出暧昧的水声,很懂事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才顺着罗慕景的引导去舔他已经开始流水的rou洞口,舌伸进去抽插,jian得罗慕景不禁舒爽叹了声,才一面随意揉着小皇子脑袋顶的发,继续道:
“我一睁开眼,就见诸葛湛把我绑在床上,可笑我那时年纪轻轻被诸葛那厮迷的神魂颠倒,当时第一个念头不是害怕不是要赶紧逃走,而是感叹不愧是诸葛家——上好的梨花木,织花生绸不要钱地挂在床梁上当帘帐,我有没有讲过?诸葛湛是诸葛侯的嫡子,但不是嫡长,所以也爱玩,家里也不怎么约束,横竖就是不搞出事关人命的大事来就得了,我那时纨绔得很,所以才轻易就上了他的钩,可以说是倾慕也不为过,诸葛湛怎么样,我也有样学样,我自己家里没有大哥,所以我是真的当他当哥哥的……可笑我一头热称兄道弟得火热,那厮却只惦记着怎么把我屁股Cao开花!
“他先是把我绑着,当着我的面,Cao了不知打哪弄来的一个小少爷,那小少爷也生得细皮嫩rou的,脾气倒是硬,骂咧咧地被推倒在我身边,被诸葛湛的鸡巴插几下,就骂不出了,哭得比窗外的蝉鸣还大声,我没出息,听他哭,知道他痛,心里才慌起来,也跟着哭,哭着哭着……我睡着了。”
天澜本是舔着他rou壶,挑逗他挺立起来的Yin蒂,又轮流吮两片肥厚红嫩的rou唇,舌尖还顺着会Yin去戳也被yIn水打shi得滑溜溜的屁眼,罗慕景蓦地哼了声,他一下把天澜仰面推下去,两人都倒进床铺,罗慕景一手摸上他早就勃起在亵裤里肿胀一团的鸡巴,轻笑着咬了咬他鼻尖,又故意用手指在他脸上摸来摸去,“心肝儿,想不想体验我第一次……怎么挨Cao的?”
天澜静了一下,他张开嘴去寻罗慕景的指,把它们一一舔shi,“只要是你,我怎样都行。”
只要是你。
多年后罗慕景喝得酩酊大醉回家,他一面呵呵傻笑着任由他年轻的丈夫用温水浸过的毛巾擦脸,一面絮絮叨叨着模模糊糊的话,最后倒在天澜怀里,红着脸承认他那时就因为天澜一句“只要是你”下定了决心——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那时一句话,给我多大的勇气……嗝……嘿嘿……”
但眼下,天澜当然看不见罗慕景因他这句话的反应,只觉嘴里的指一瞬颤了一下,下一秒他的嘴被撑开,罗慕景才被他吸得又shi又硬的鸡巴就捅了进来,腥咸的Jing水铺满他舌上,顶着他喉咙就开始抽动,天澜吃痛忍不住挣扎了几下,就被罗慕景按住,他便不再动了,两人十指紧紧扣在一起,罗慕景指根被夹得极疼,天澜的手掌不比他大,认真起来时力道真能挟制住他。
罗慕景一边Cao着小皇子的嘴,一边继续回忆他的故事,无非是当初诸葛湛如何先是Cao了他的嘴,再用鸡巴破开他的处子rou洞,把他Cao得哭声都不成调,然而他越是哭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