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到竹林Jing舍时,师父正在见客。
来者一身戎装,剑眉星目,年纪虽轻,却十分威严。
“此番南下,弟子特地前来拜见师父,看到您一切都好,弟子也就放心了。”
“多谢将军挂念。”师父轻笑,温柔和煦,如三月春阳,“你一路高升,功夫却没有落下,为师也甚是欣慰。”
叶絮知道,这里面的人,是她师兄厉将军。
师父门生无数,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都有他的弟子。
听他们说,师父曾是天之骄子,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只可惜他心慈手软,放过贼人,反遭贼人暗害,受伤残废,失去一身功力,只能在盛年退隐。
好在他学识技艺都在,可以授道于人,桃李满天下。
“谁在外面!”厉将军一声轻喝,把叶絮吓得回了神。
“是我!”叶絮忙说。
她敲门进来,看着师父,欲言又止。
苏越止很快明白过来是什么事。
他放下杯盏,道:“将军南下镇乱,我就不多留您了。”
厉将军直叹气:“您多保重身体,几年未见,您又生了这么多白发”
苏越止温声浅笑:“没事,近日已经用药在养了。”
厉将军又担忧地嘱托了几句,最后才下山离开。
他一走,苏越止立即上前为叶絮诊脉:“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适?”
叶絮歪了歪头,探身看他脑后,发现确实有许多白发,不过都藏在发带下,不怎么显眼。
“嗯?”苏越止又问了一声。
叶絮忙道:“有些疼,小解那个会流血”
她解释不清,但苏越止听懂了。
“是撕裂伤吧。”他怔然道,神情低暗,似乎有些自责,“那天你服了药,身体没什么反应,我自然不知轻重”
说到一半,感觉是在推脱责任,便立即停下。
“这边备了药,你先进来。”
他带着叶絮进了里间,给她两瓶伤药,分别是内服和外用的。
“那下次不用药行吗?”叶絮接过药问道。
下次
苏越止还没想过“下次”的问题。
自从取了叶絮元Yin,他身上的蛊毒似乎安静了不少,每夜每夜的剧痛也变轻了。只是气海仍然冰封,没有一丝动静,看来离恢复功力还远。
叶絮提起“下次”,他便有些迟疑。
“等下次再说吧。”
他也没想到“下次”来得这么快。
是夜,蛊毒如排山倒海般反噬,让他痛不欲生。他勉强差人唤来叶絮,然后就提不起一丝力气了。
叶絮来时,见他侧卧在白玉台上。
他额上全是汗,青衫都被浸透,面色苍白如纸,映着白玉台的冷光,整个人就像玉砌的一般,冰容雪貌,高洁出尘。
“师父?”叶絮心慌。
“门”苏越止提醒道。
叶絮连忙回去,把里间外间都锁好,然后翻箱倒柜地找镇痛的药。
“不用那些,你过来。”
苏越止气息不稳,字字间都是含着血腥味的苦痛。叶絮连忙到他身边,像上回那样,解衣脱裤,将他抱紧。
“再近些”苏越止勉强抬手,压着她低头,咬破她的嘴唇,吮了一点血。
这丝血立刻让他缓了口气。
叶絮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师父,我来吧,我来你别动了。”
苏越止摇头,手迅速抚上她腿间。
叶絮紧张地并腿,把他夹住了。
“不用药?”苏越止问她。
叶絮摇头,她可不想一连几天拿不稳筷子。
“那我”苏越止不好意思说下去,“帮你准备一下。”
他轻拥着叶絮,指尖探入窄缝,唇瓣还很干燥。划开后,摸索了几下才找到小口。他身上疼得厉害,手中力道却控制得很稳,根本不敢多用力。
前几日,是直接用阳具顶开了那处。
因为有软骨松筋的药,里面泥泞绵软,还挺好进去的。
今天手指一探,才发现其实没那么容易。
窄道几乎找不到,指尖探进去,摸着全是细腻嫩软的rou,往哪儿戳都好像会弄破她,也不知从何处深入。
他浅浅地抽弄,抚摸,如隔靴搔痒。
“师父不行”叶絮更难受了,“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她勉强撑起一点身子,顺着苏越止散开的衣带,从他下着里掏出硬物。
他早就硬了。
叶絮裸身贴上来的时候,他就本能地有些燥。刚才手指在她xue内,感受到磨人的绞合,更让他硬得生疼。只是他气息控制得好,不会随便让情欲外露。
叶絮体温偏热,手一握上去,他就吸了口气。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他眼神低暗,声音沙哑,手环过叶絮肩头,把她抱紧了。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