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的父皇可就您这一个独子了,你是想和他们一起下地狱,还是活下来老老实实的当皇帝,就看您自己如何选了”。
整个大殿只剩卓默骞和周予安两个人,周予安长这么大也没见过经历过这种事情,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只能靠在柱子上才能稍稍站得住。
卓默骞边说便往前走,两人的距离也就一个手掌那么远,周予安呼出的气息扫在卓默骞的胸口。卓默骞挑起周予安的一缕发丝,将嘴唇附在周予安的耳朵旁“想死我不拦着,立马安排您追随先帝,如果您想活着明明早上就老老实实的在您的寝宫等着”刚刚他的气息吹到他的胸口,搞得他一阵悸动,卓默骞放下他的头发,走出了这座宫殿。
哼,这个小皇子可是柔弱的有些不堪啊,若是哪一天真不小心没了,可别说他卓默骞真的篡位皇帝自己干了。
周予安靠在柱子上,身子慢慢滑下去,直到滑到地上,他将两只胳膊紧紧抱住,紧紧地把自己包裹起来,这十几年来,他自己待在那个偏僻的小院子里,如果不是今天发生了这番事,他都要忘了自己在皇宫了。
那年母亲被污蔑与他人通jian,在宫门口被人活活打死,自己被锁在宫里,听着母亲一遍一遍喊着叫自己活下去,为她洗清冤屈,直到母亲咽气他也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刚开始的几年,这些话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梦魇,每天都会从梦里惊醒,以至于最后不到困得忍不住,他根本不敢睡觉。对于那个他应该叫做父皇的人,他早已忘了他的模样,外边的人都以为他会为周家皇室复仇吧,可是他们都错了,他想保护的人只有母亲,如今母亲已经没了,他想做的只有听母亲的话好好活下去,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受到什么委屈。
晚上,大将军府格外安静,下人走路也静悄悄的,青枫来给卓默骞禀报,说九皇子在大殿中一直没有出去。
“哦?想寻死还是向我示威?”
“里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大殿里并没有什么响动,根据您的吩咐,所有人都没有进去”
卓默骞搞不懂这个素来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皇子在搞什么名堂,思索片刻还是来到了勤政殿,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地方,虽然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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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辉煌不再,余下的只有荒凉,里面黑漆漆的好似没有尽头,卓默骞执了灯进到了大殿里,他把门重新关上,他都往日的辉煌不再,余下的只有荒凉,里面黑漆漆的好似没有尽头,卓默骞执了灯进到了大殿里,他把门重新关上,他都要看看这个素来柔弱的小皇子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靠着微弱的灯光,他看见前边躺着一个小人儿,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卓默骞走上前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因为蹲着,所以他能将地下躺着的人儿看得很清楚,只见小人儿将自己缩成一团,散乱的发丝搭在脸上,仿佛在梦中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卓默骞有些疑惑,躺在地上也能睡着,看来这位皇子真是被自己吓破了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不自觉的往前伸去,摸到了他的发丝,或许是他不小心的触碰使地上的小皇子觉得受到了侵犯,不自觉的“嗯~”了出来“嗯~”这个字好像有魔力,使周遭的空气立马变得暧昧了。
卓默骞感觉的自己逐渐变的燥热,无边的黑夜好像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做了一丝遮掩,当最后一丝理智出破了卓默骞的防线,只剩下最后的念头,还有什么比让这个皇朝的合法拥有者在自己身下承欢更有趣的报复呢。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力一经形成,就仿若决堤之势占领了他的思想,他把周予安转过来,将面部对着他。
周予安从睡梦中感受到一丝被拉扯的疼痛慢慢醒了,都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外裤就被退下了,从小就在皇宫内生活的周予安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随着外裤被退下,他越来越不安,整个身子开始颤抖。
这在卓默骞的眼中更像是一种迎合,他的大手慢慢抚摸到眼前人的大腿根,“叫出来”周予安人的这个人的声音,竟然感到了一阵放松,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体而慢慢停了下来,“啊~”卓默骞的手忽的到了周予安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开始慢慢的抚摸,挑逗。
周予安的开始变红,呼吸声也不再匀称,呻yin声从他的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发出,他还没从经过这种事,一上来就遇到了个老手,身体内的情绪开始不受他自己的控制,红晕的面部渐渐地布上了一层薄汗。
卓默骞看着眼前的人在地上扭动,呻yin声越来越大,他加重了力道,可是手还在外面没有伸进眼前人的亵裤。卓默骞看着眼前的人在地上扭动,呻yin声越来越大,他加重了力道,可是手还在外面没有伸进眼前人的亵裤。
他将周予安抱着站了起来,将他死死地抵在柱子上,手里的却一直没有停。
“想要吗,嗯?”初经人事的周予安根本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随着卓默骞的动作一阵阵的颤栗,整个人软绵绵的,如不是卓默骞抵着他,他早已站不住了,一阵阵兴奋地信号直冲他的大脑,他仿若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