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仰着头,像缺水的鱼儿,张着嘴深呼吸。Jingye在她体内泄出时,她分明感受到了一阵释然的轻松感,浑身毛孔张开,舒服的她飘飘欲仙。
她抬起手,功德戒竟一次性蓄满了,那红宝石亮眼夺目。果然元阳的效果很强,早知她不用那什么聚阳真露了,只消让言岑泄个两三回,就足够她撑过十日了。
言岑可不知晓阮凉的想法,他沉浸在一股难以忘怀的喜悦中。
这一次,他足足支撑了半个时辰,方才泄身。与那瞬息间泄出、不堪回首的过往,简直天差地别。
“敬之啊”她酸软无力。
言岑却愈发Jing神了,眉目清明,“你那里面甚是舒服。”
言毕,那阳具已然雄伟高举,在蜜xue入口蠢蠢欲动。
啊,她怎么就忘了。无论言岑如何温柔体贴,他本质上也依旧是个男人。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眼看着日落西山,夜幕降临。这汀兰阁仍是一片昏沉,久久不见人出来。
小真、小离还是头一回见言岑呆了这么久,这已经到了晚膳时间,这到底能不能去敲门是个问题。
“太傅的车夫和小厮还在旁厅等着吧?”小离有些不确定,按照往日这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小真想了想,“太傅还未走,他们又怎么能走。你说,这都到传膳的时辰了,太傅怎得还未出来?”
关于言太傅与兴国郡主的流言,民间多得已经能变成画本子了。
作为阮凉的贴身伺女本该斥责那些谣言为无稽之谈,但眼下两人在关上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着实容易让人想歪。
“小真,要是郡主真的强了太傅,应当不会如此安静吧?”
“不要胡说,若是让郡主听了,不得扒了你的皮!”小离怒斥道。
好不容易郡主最近脾气见收,若是这时候又乱进流言蜚语里头,心情不悦,对她们免不了生气责骂。
她们既盼望着言岑每日来,好压一压阮凉的脾性,又害怕阮凉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惹怒了太傅。
太傅是皇上跟前红人,皇上的恩师。不管出于各种目的,都一定要好好招待才是。
天空几乎要失去最后一点光亮的时候,在小离、小真的殷殷期盼中,汀兰阁的门开了。
就见那往日出尘绝lun,一丝不苟的太傅大人,衣裳略微凌乱。
往日的言岑因为完美到然后觉得不真实,只敢瞻仰。
此时的他,不知怎的,忽然多了一份生气变得像个人了。
“给郡主打热水,伺候她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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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岑交待了一句,脚步虚浮的走了。
小离、小真对视一眼,看见了对方眼里的震惊,立刻往汀兰阁里跑。
小心翼翼的推开虚掩的门,扑面而来的气味让她们五味陈杂。
郡主果然还是强上了太傅!
空气中充斥着yIn靡的麝香味,赤裸裸的告诉所有人,汀兰阁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拔步床边地上,是阮凉今日穿的罗衫群。床上若隐若现的纱帐,勾勒出女子的玲珑曲线。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还是小离先想明白了,“你点头,我让厨房烧水,先别吵醒郡主。”
“好。”
半个时辰后,阮凉转醒时,眼见是昏暗的床顶,耳边传来倒水的声音。
她一翻身,小真便连忙上前,“郡主,热水已经备好了。”
“太傅呢?”她稍显疲惫,声音嘶哑。
小真迟疑的说道:“太傅半个时辰前就离开了。”
“知道了。”
呵呵,这不是拔屌无情是什么?
虽然是她自己说当成一场梦,但睁开眼,床上孤零零的只有自己,这种孤独苦涩的感觉真的是让人万分不爽。
“沐浴宽衣”啊,哪还需要宽衣。
“是。”
再说言岑即将启程去云州,今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外宿。
他一回到主楼,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和郡主上床了
一个傍晚的时间,都耗费了在阮凉的身上。甚至于他到现在还有些乐不思蜀,整个脑子里都是阮凉赤裸的胴体。
Jing致娇艳的小脸,嫣红的小嘴,雪白的椒ru,粉红软嫩的花xue,白皙修长的美腿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如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浮现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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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好借着这十天,看个清楚。”言岑喃喃自语。
随后道:“默林。”
竹楼里瞬间出现一个如鬼魅般,来无你之前去无踪,全身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地。
“属下在。”
言岑摸着手柄,这张椅子是阮凉第一次趁他昏睡时,对他做了那事。?
抿嘴浅笑,眼神无波,“我不在的日子里,盯紧郡主。有任何情况,都要像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