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防风并没放开捏着汤新安下巴的手。他和汤新安差不多的年纪,也差不多高,就微笑着看着他,“这位爷怎么称呼?”
汤新安的双手都按在防风的肩膀上,那动作看不出是迎合还是推拒。
“我、我叫汤新安。”
“哦,汤少爷。”
木香替大兴的达官贵人调教侍宠,自然对排的上号的各家的情况都有些了解。防风跟着木香多年,自然这些事都是清楚的。汤新安的名字,他还真听过。
“汤少爷一个人走到这里来?”
这样正常的对话让汤新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些许,“嗯,看看风景,迷路了。”
防风点点头,笑道:“园子里的路是复杂了些。”他说着,手指摸上了汤新安的脸。
“汤少爷选人了吗?”
“诶?”
“打干铺吗?”
“那是什么?”
防风看着汤新安一脸茫然,笑了出来,“您是来做什么的啊。”
汤新安喏喏地,不好意思说他是来“开眼界”的。
防风往树丛中间走了两步,脱了外衣铺在草地上,拉着汤新安坐下来,笑yinyin地看着他。
好的床技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色授魂与。
汤新安觉得心里痒痒的,不光脸上热,耳朵热,全身都热了起来。“看一眼都是春药。”汤新安想,“这回真算是开眼界了。”
“你叫什么?”
“防风。”防风回答,鼓励似的看着他。
汤新安鼓起勇气哆哆嗦嗦地去摸防风的身体。不同于一般的欢场里的人喜欢穿的入手滑腻的衣料,防风的衣服显得朴实的多。中衣下的这具身体肌理紧致,线条流畅,有力量的美感又没有过分的肌rou虬结。
“还满意吗?”防风大大方方地问。汤新安羞红了脸,仿佛他才是被轻薄的那个。
防风的手从汤新安的领口摸下去,快速褪下了他的衣服。或许床技里快速脱衣服也是一种修行?
防风的手在汤新安身上缓慢随意地游走。看似轻松随意随意,却每一下都勾起更深得欲望。
“想要我吗?”防风问。
“想。”汤新安笑了起来,主动吻上防风的唇。
扭捏什么,想要就直说。
最后的中衣从肩头滑落。树梢间零星洒下的光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汤新安看着防风,有种与干渴类似的欲望。
他吻上防风的脖颈,吮出一个吻痕来,又在喉结上摩挲着牙尖。他的手在防风结实的身体上游走,毫无技巧可言,但热情似火。
防风被他摸得有些痒,低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少年人的清冽和成年人的低沉醉人之间的好听。他笑起来就像一根羽毛从汤新安的心尖上划过,搔得他心痒。
汤新安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防风。防风坐在汤新安怀里,赤裸的双腿挂在汤新安腰侧。此刻见汤新安停下来,防风便坏心眼地用足跟去摩挲汤新安的尾椎骨。汤新安呼吸一滞,一手按住防风的大腿,另一手直奔中心,揉了一把防风还没挺起来的小家伙。
汤新安第一次这样仔细打量一个男人的下身。皮肤清洁,毛发稀疏,连那处都显得Jing致。比起汤新安,防风但是坦然得多,任由汤新安边打量边抚慰着,在他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是个男人都没法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住自己吧。”汤新安想着。
防风结实的腿缠在汤新安的腰上。汤新安跪在防风双腿之间,疯狂挺动着腰。防风面带迷离的笑容望着他。
汤新安把防风拉起来,一瞬间插得更深。他以为防风会因为突然变化的体位惊呼一声,却没想到防风只是笑笑,就凑过去舔舐他的唇角。
汤新安只能搂住防风的腰,摸上他光滑的裸背。肩宽腰细,线条曼妙,任何一个对男人有兴趣的,无论男女,都会被防风吸引吧。
汤新安觉得自己可能是遇上了一个狐狸Jing,勾人的紧。仿佛怀里这个人,他一举一动都那么诱人,每一寸肌肤都合心意,每一块肌rou都恰到好处。
防风吻着吻着,顺势把汤新安按到在地,双手撑在他的腹部,自己摆动腰肢动作起来。他的腰和腿足够有力,动起来分外带劲儿。
汤新安看着防风骑在他胯上上下起伏动作,有节奏地吞吐着那处。防风胯下Jing致的物件就在汤新安眼前晃动,顶端吐出些许透明的ye体。汤新安自觉地伸手罩住那里,没什么经验地上下摩擦起来。
防风的喉间逸出一声轻叹,似乎带着笑意,又仿佛一声呻yin。
“叫给我听好不好?”汤新安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凑近了去吸吮防风的喉结,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艳色的痕迹。
“嗯?你想听什么样的?”防风仿佛在笑,又因为气息不稳,声音有些低,每个字都拖的有些长,带着几分婉转妩媚的味道。
汤新安喘了一声,只觉得防风一开口,他骨头都酥了。仿佛整个人浸透了陈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