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小人儿看那样子就是还没被糟蹋,呼,幸亏自己马不停蹄地就赶到了。
他心有余悸的去检查少女的状况。
他不觉得那俩人能对森染真下什么药,但是看着少女满脸通红的样子,恐怕春药是没少喂。
黑色床单里的少女已经完全被药效左右的失去理智了。
双眼含泪,睫毛忽闪着,迷蒙地想看清点啥,但是架不住大脑混混沌沌。
来着是谁?
隐约记得是被绑架了,但是似乎又没有被咋样。
而现在....眼前的.....是错觉...幻想的.....还是确确实实是他呢?.......
下体的汁ye不断流泻,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也越发折磨。
绞着双腿,不断磨蹭着,即便如此,也完全没有好受一些。
好想被那样进入啊......从未像现在一样,这么不知廉耻的想要男人的东西填充自己......
想让他过来,被他怎么粗暴的对待都好.....
而他也真是越来越近了......
接近床,男人才发现少女的情况有多严重,胸前的两颗果实早就挺立起来了。
晶莹的水ye沾的到处都是,这种被药性催化强制发情的状态,让她的身体份外敏感yIn荡。
昏昏沉沉中,有人伸手抱她入怀,非常熟悉的温度。
于是便又软又柔的嘤咛出声,异常妖媚的嗓音里还有三分委屈,"述述.........."
"乖,还算心里有我。"男性的声音低沉,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嗯......."尾音软软地延长了,很快习惯性的蹭进男人怀里,找到了适合自己窝的角度,阖着眼,好像稍微舒服了些。
很快,那种燥热又盛了,仿佛是感应到了熟悉的男性气息,体内的野兽越发狂躁地在体内翻滚。
雪白的身躯因为药性而微微泛着粉色,扭着身子,不住的蹭着男性火热的胸膛,一双手胡乱的摸索着男人的身体,却无力地解不开任何一个扣子,越是解不开, 越是难受,最后委屈的抽抽噎噎,眼泪吧唧吧唧的弄到他的衬衫上,糊得乱七八糟。
"染染,回去再说......"完全禁不起撩拨,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想先想保持理智,把她扛回家再说。
"不,难受......现在就要......."胡乱说着,也不知道要什么,就是感觉自己难受死了,男人还不帮她。
许之述被她这么一撩拨,气息也紊乱了。
天知道,但凡有点理智,她就从来没这么主动过。
"染染...."喑哑地唤着她的名儿,一边爱怜的亲亲她的额头,抚着她的背,试图给予些许安抚。
"难受....嘤嘤.....你不爱我........"扇子似的睫毛忽闪着,眼泪越来越多,就像是被他欺负惨了一样。
小娇躯紧贴着他,红到不行的脸上挂着泪,一边还不住扭动,在他怀里蹭着,摸着。
终是受不了她这般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自己也是被她磨到忍不了了。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大手握住一只雪团儿,揉捏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那颗充血的小果实,将它捏得更加敏感艳红。
于是小人儿干脆把胸ru送了上去,任他玩弄的姿态,异常的热情。
两腿间的shi意更加泛滥了,坐在他腿上,根本就没法掩藏。
少女隐约觉得羞怯,努力合拢腿,但是一边又隐约的希望.......他能肆意亵玩那处,然后把那巨物送进来,好好填满她。
而他像是和少女心意想通似的,手掌强势的插进白嫩的腿间,弄的满手汁ye,拿手指探入那火热的花xue。
"唔......"身体瞬间紧绷,药效下的身体异常鲜明的感到手指的每一下插送,被拇指爱抚的小核越来越肿胀,扭动也更加厉害了。
"这样好么,染染?"
回应他的是少女娇柔细碎的呻yin。
那种销魂蚀骨的娇声太过诱惑,于是又插进两根手指,在滑腻的甬道里捣弄。
过了好久才听到她一阵情动的尖叫,然后似乎是欲望暂时被平息,少女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
一边抱着昏睡过去的少女,他一边打电话给宋壬闲,照例,这家伙帮他处理那些烂人破事。
然而,接电话的又是秦时予。
"他睡着呢,下次你有事直接打我。"电话那头懒洋洋的回答,想也知道又是吃饱喝足了。
"知道张大成吧,还有他包养的女人,那俩给我处理了。"差不多和秦时予的关系也缓和了,横竖是基友老公,自己人无需客气。
"哪种处理啊?做啥了?"
"绑架染染呢,你说咋处理!"
"卧槽,也是有种,好嘞,你照顾小姑娘去啊,这头我来搞定。"
睡了没多久,大概是到家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