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都是被禁足了,学校那边也不知道他怎么处理,男人撂下一句话以后,森染就被锁在卧室里。
这么一来,倒真是金屋藏娇了。
除了三餐按时给她送来,其他时候他都没有正眼看她一眼。
脸色也是Yin沉的要命。
森染真是第一次看见他那么可怕。
越是这样,不安全感和恐惧就更甚。
这种惶恐持续到某晚。
他是醉着推门进来的。
许之述很少醉过,适度抽雪茄,喝酒也最多到七八成,依然还是很Jing神,自制得要命,就是这样的他 ,意外的醉了。
径直走到她床前,冰冷的手就往少女的睡裙里钻,缩在被窝的少女就是这么被他弄醒的。
大手几乎是用撕扯的,除去了她的内裤。
然后,不顾她的尖叫推拒。
打开腿,径直插入。
粗暴的,真正意义上的侵犯。
初夜是很痛的,但是那只是生理上的痛,一路被男人安抚性的亲吻着身体,脸颊,纵容她哭闹,尖叫,抓挠,一路哄着她,说着色情的话,撕裂的痛楚似乎多了一层缠绵悱恻的柔情来。
但是这晚是彻彻底底的强暴。
没有做前戏,也没有塞什么小道具作为预先扩张,非常撕裂的痛觉让她立马分泌出大量泪水来。
而心理上的羞辱感和心碎更难受。
好像对什么情妇或者是ji女一样的态度。
纯粹发泄的态度。
被压在身下肆意冲撞着,全程男人都Yin沉沉得看不出情绪。
即便如此,身体还是有感觉了。
花xue被稍微抽插几下就shi润不堪,情不自禁的环上男人腰侧的双腿......被频繁调教的身体诚实得要命。
在黑暗里沉默地流眼泪,她死死的抠住床单,用力得咬破嘴唇,才勉强没有泄漏一丁点的呻yin。
血ye带着冷冷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这种难受的味道似乎冲淡了些可耻的生理快感。
而她那样,似乎激怒醉鬼了。
"哑巴了?不是想跑么,嫌我当你玩物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这种话,动作幅度更大了,醉酒后的男人没啥控制力可言,怒气更是让他一贯的温柔荡然无存。
"唔.........."即便再忍耐,森染也开始抑制不住的发出些许声响。
晚上,几丝未被遮住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到屋内,月色下,被压在身下的森染只有一小团,而这种欲崩溃而又抵死不顺从的模样使其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所以怎样才能让她服从些呢?这般的姿态,对男性的征服欲只是煽风点火而已。
越发不知轻重的贯入,就像要进入到子宫里面一样,大腿被打开得更大,被侵犯的入口带出来很多白色的泡沫,粉嫩花xue周围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平了,颜色也是嫣红得不正常,如同要破裂一样。
这般被Cao弄着,最终森染还是对自己放荡的身体投降了,开始微微弱弱的呻yin着,不时因为男人的粗暴举措而尖叫,起初被侵犯后的痛感过了以后,快感越发强烈 ,甚至明显因为这种强暴一样的感觉而越发兴奋。
每一下都能溢出很多汁ye这种情况,让她的耻辱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即使是被强暴,后面也会来感觉吗?你还真是个很好的玩物啊!"
还嫌她不够羞耻似的,后xue也被强行塞入了橡胶带着颗粒的振动棒。
看着她尖叫起来,然后干涩的甬道任命似的开始含吮那个入侵物,男人嗤笑,"瞧我把你开发得多好,也难怪张大成那老东西会惦记了。"
说实话,做到这份上,许之述的醉意也已经去了大半了,这些话就是刻意嘲讽,然后冷眼看着那养不熟的小东西徒劳的挣扎在欲望里。
随后则是继续蛮力的挺入,就像要搞坏她一样。
即便是被爱过无数次了,她还是经受不了男人这种粗暴和坚硬,被男人强大的力量支配这群,她只能强忍那种极致痛楚和巨大的快感。
凶猛的器物一次次攻击着她敏感的点,引得她不断绞紧身体,xue口越发蠕动收缩,在柔嫩甬道的压迫下,男人也终于释放了。
"啊啊啊!.........求你.........不要了....."少女此刻只想终止这种几乎把她淹没的狂chao。
"不是不想怀孕嘛,偏要让你怀孕。"刚刚结束一轮以后,很快男性再度膨胀,新的进攻又开始了,"全部都射进去了呢,但是还没结束------"
就像是加剧她的恐慌一样,丝毫不停歇的巨物不断侵犯着,死死的堵住xue口,拓开花xue的同时连同男人的东西也一并堵死在里面。
除了抽出时的些许白沫,其余的东西只是不断被往里面顶,这回没有预先吃药,就像男人的嘲讽一样,这么被做下去,真是可能怀上了。
越往这方面想,下身越是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