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妹妹睡了一夜对拉斯洛来说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恰恰相反,他恨死了自己的脱口而出。
大清早就钻进厕所里,不断用冷水冲洗掉不该有的欲求,他感觉莉莉回家以后他的冲动暴躁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莉莉的反应有点拘谨和羞怯,她总是把自己当成最最亲爱的哥哥看待,即便眼下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而认知越是清晰,拉斯洛心里的挣扎和欲念越是强烈。
离上次捅死那个小提琴手没几天,他的嗜虐欲和情欲就再度来袭。
他亲爱的妹妹一定不知道,在看似淡定自若抱着她入睡的时候,自己是如何惶恐得避免和她过于贴近。
甚至他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坚硬到发痛的部位紧贴着少女圆润的tun部.......
持续了一夜的煎熬总算是过去了,他一把抹掉了脸上的水,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考虑着下一票该是哪个女人了。
排除了一个外交官的夫人和一个面容颇为艳丽的女服务员以后,他选择了一次冒险。
他找了一个ji女。
因为属于特殊性服务,他甚至额外付了不少钱,随后按照约定,他把女人带了出来,这次是在另一个旅馆。
那是个僻静的地点,坐落在郊区。
晚上,万籁俱寂,房间的窗外树枝交错,遮住了皎洁的月光,一切沉默。
"所以我该怎么做?先生?"
这次他选择不再寻找替身了。
这个女人白皙而又丰满,她的五官深邃,脸颊布满了红褐色的可爱雀斑,她的红发被Jing心打理过,两侧都缀上了发带,看着倒也有几分活泼。
黑色的丝绸睡裙裹着她白嫩的皮rou,大长腿上紧绷的吊袜带。
一切都是按照男人的要求,拉斯洛对她的装束表示赞赏以后。
吩咐她把绳索套在脖颈,随后挂在房间上头的一个铁钩子上。
铁钩子大概是房屋修葺事后的疏漏,但是对拉斯洛来说倒是一个绝好的失误,他甚至Yin暗的猜测是早前的爱好者所为。
在准备完毕后,他粗暴得脱掉自己的外套,一柄小小的手术刀掉了出来,落在地板上发出金属的脆响。
皱了皱眉头,他下意识拿酒Jing棉片擦拭一番,这才放进了衣兜。
"先生.......先生!我想我能不能再确定一下我的人身安全?"女人小小的担忧起来,她张嘴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于是她便不再继续出声了。
她的年纪其实不算太大,身上也还不似有些年纪的ji女一般风尘,如果不说出来,她看着更像一个高挑的舞女。
她的手被捆住,虽说如此,她还是热情得伸出长腿,用脚趾又轻又重的按压着男性那鼓起的一块。
脚趾分开,娴熟得揉弄着男性日渐明显的肿胀,轻佻而又带着媚意得看着男人的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她仿佛受到了鼓励,于是大胆得用大脚趾和另一根脚趾娴熟得掰开男性裤子上的扣子,继而慢慢拉下拉链。
她红红的舌头舔着嘴角,努力展现自己最诱惑的一面,试图煽动男性潜藏的兽性。
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觉着有些可怕,但是她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如她所愿,很快男人的动作就急躁起来,他近乎迫不及待得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那种雄兽一般的压迫力让她也兴奋了起来。
呵,男人啊。
几乎毫无前戏,她心底怒骂男人的粗鲁,但是好在她早已准备充分。
抹过润滑剂的地方shishi黏黏得吞入了怒张的雄器,顺从得任凭巨物一下子达到底端,随后愈发疯狂。
而对拉斯洛而言,那种隐忍数日的痛楚和欲念瞬间释放的感觉也妙不可言。
自己的男性被层层叠叠的rou壁缠绕着,把陌生女人当作容器肆意发泄着,他的手紧紧握住女人的腰,下手重得她尖叫不止,但是他看得出,她的痛苦里不无惊喜。
男性有力的胯部撞击着女性的脆弱,撞得她发疼,而男人却只是越发强力了,过量的润滑剂早就被带了出来,弄脏了床榻。
第一轮发泄以后,他粗暴得让她跪趴起来,胯部撞击的变成了tun部。
她的tun部rou眼可见得发烫,发红,而他的力度只增不减。
女人脖子上套的绳索随着她体位的变化而尖锐得划过脖子,此刻更是牢牢得卡在她的咽喉上,勒得她几欲呕吐。
绳索随着身后的大幅度冲撞摇晃着,卡住咽喉的部分却没有移位,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让女人的意识迷离,口腔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重,强烈的不适让她想逃离。但是身后鲁莽的冲击,不断推动着她,让她产生一种尖锐晕眩的刺激。
剧烈的头疼和下身强烈高chao交织,她快活得要命,却无法出声呐喊。
身后的男人挺动着,把汹涌的欲望注入,他就像是延长这种折磨一般,让身体摆动得幅度大些,更大些。绳索死死得把下巴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