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里,男孩捡起了那颗无意中掉落的铆钉,他的手攥紧,就像要把尖利的部分钉进自己的手心一般,随后,却是在喘息平复了以后,慢慢放松了。
男孩的名字叫冈萨洛.阿洛尼,一个典型经商的犹太家庭的次子,他的上面有个哥哥,而比他小的,则是年仅五岁的妹妹。
不同于早早成婚的兄长那般粗犷的长相,他虽然个子很高,但是却始终没有兄长一般浓密的毛发,他身型瘦削,然而肤色却比少女更加白皙,他浓密的睫毛比他的亲妹妹还要长,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会被陌生人当作女孩对待。
即便如此,他在家里确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又有谁能想到,一个商人家庭的孩子竟是个沉默寡言终日沉迷于诗歌的家伙呢?
Yin柔的外表和他Yin郁的性格一并成为了他在家里不讨喜的缘由,而越发被忽视,他就越发乐衷于沉溺在虚幻之中。
戈林小姐的脚步声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无边的沉寂里,那长久被绳索折磨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
被深深埋进菊xue的罪恶之源还在跳动着,这使得他不由得不满足起来,好在,现在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手获取快乐。
微微发痛的男性欲望很快就在手指的撩拨下再度昂扬,而在喜悦的巅峰时,他脑海里飘过了初次看见戈林小姐的情形。
近乎被党卫军扣押着,被拖拽着,就像一只待宰的牲畜一般。
他眼看着母亲和妹妹混在一大群俘虏之中,随着踏往地狱的队伍一起,挪移着,越发靠近那个无数人丧生的地方。
而哥哥和父亲则早就被另一拨人带走了。
而他又会被带去哪儿呢?
被毫无尊严的带到了一个地方,随后被身后粗壮的的德国兵狠狠得扔在地上,就像对待一只鸡崽一样。
而当他抬头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戈林小姐。
一个绝对称得上是美人儿的德国女人,而她肃杀的面容,又显示了她在集中营不同寻常的地位。
她的裙裾的角都折叠得整整齐齐,而与他视线持平的,则是女人那双笔直纤细的腿。
他被那双腿吸引了。
直到眼睁睁得看着女人穿着小皮靴的脚朝他伸来,他以为或许会挨踢,又或者是其他痛苦的惩罚。
而最终确是被鞋尖强迫着抬起脸来。
"唔,真是个,意外之喜啊。"她评论。
随后就像获得了某种认可一样,那些个德国兵立马就把他带往另一个地方。
也就是现在被关着的地方。
而第一次被调教,则是在三天之后。
当着女人的面,他被两个士兵按住,被迫接受灌肠。
导管一端的冰冷金属部分毫不留情得没入肛门,他瑟缩着,无暇顾及这种姿势是不是丢人,眼下进入体内的导管就足够让他
毛骨悚然了。
而随着冰冷的ye体注入体内,那种急剧想要排便的感觉越发鲜明,就像是催着他当众出丑一样。
冰冷的ye体越来越多,那种不适感越发强烈,凉意仿佛从小腹蔓延到上半身了,他的排泄欲也越发鲜明。
随后他就当众排泄了。
那一瞬间他产生了片刻的恍惚。
一贯被父亲羞辱,自认还算无所谓的他,被迫当着这些德国人的面排泄。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自始至终,这个德国女人都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他。
她的视线热烈而无所忌惮,就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狮子,又仿佛..........她是他的主宰。
随后,地上黄色的排泄物被清理干净,那些士兵也纷纷撤离了。
他瘫在地上喘息,是的,他的身体也虚弱的不像这个年纪男孩该有的样子。
余光却瞥见那双小皮靴越来越近。
她的命令从那个位置传来。
她说,"服从我,不然你就会死去。"
"他们......他们都死了么?"他细细的喘息,问题却是急迫。
"死了。"
"好。"
无需太多的程序,他,自那刻起,就属于她了。
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他不知道,他也无从知道,她每周都会来这里,赋予他夹杂着痛楚的欢乐。
她总是用各种器械折磨他的性器和肛门。却从不是让他像男宠一样取悦她,她说他不配,于是他就不予争辩。
跪趴着,在这隐秘的地方暴露自己放荡的一面,他的尊严早已不值一提。
她拿着一个黑色硅胶肛门清洗器试探性的插入他的菊xue,却也没有灌进水来,顶端在菊xue内部试探着,直到碰触了某个点,他被刺激得瞬间抖了一下。
她的计谋得逞了。
随后,硅胶清洗器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
让他不经好奇,这个女人是否总是这般冷漠。